传说和神话,充满了各种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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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并不靠谱,为什么你会相信苍白无力的传说?难道只因为吟游艺人的音乐能诱惑大鱼?还是他们的音乐魔力能操纵石头,自行建造出底比斯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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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你们看来,真理闪现过孤独的面庞,使你迷惑不解。
难道真理在你的眼中就那么不真实吗?宙斯的神山、缪斯的圣山、酒神的家园,还有一些唬人的神庙和仪式,也被你们视为神圣的,顶礼膜拜,反复赞扬。对我来说,我深深悲痛于这种灾难性结果,它们原本仅仅是一些传说而已;但对你来说,这些传说纪录不仅仅变成戏剧中的演出,还主导了你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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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就是神话,那次曾经隆重的聚会,其实只为纪念一条死亡的蛇。偶然间,一只全身被阳光烘得暖和、舒适的蟋蟀正在山坡草叶中趴着,用纯天然的弹唱称颂大自然神奇的造物主,却被人们传说成这只蟋蟀的歌声是为了纪念那条恶魔。
忏悔的玛达莱纳〔西班牙〕里贝拉 1641年 182×149cm 画布油彩 马德里 普拉多博物馆藏玛达莱纳是一个妓女,她坚定地信仰上帝,战胜了各种诱惑,终于被耶稣拯救,摆脱了卖笑生涯。画面中的娇弱女子,忍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而内心是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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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神们其实难副盛名,他们看起来更像欺骗者,他们以音乐为幌子危害人间,甚至企图用伪装的巫术毁灭人类。他们利用宗教化的仪式纪念暴力行为,把惨烈的情节引入宗教崇拜,他们是最早诱使人们偶像崇拜的。用木头和石块——即雕像和画像,供人们长久膜拜。他们把原本在天空下面自由自在的人们,捆绑在他们的吟诵和巫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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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愚钝,莫过木石;人若无知,愚胜顽石。天地为证,让先知那蕴藏了真理之音的歌声唱响吧,把怜悯的言辞带给那些在无知和愚蠢中消耗生命的人们。即使最无知、最抗拒真理的顽石,命运真理仍能栽植出积极向上的虔敬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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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前也是无知、悖逆、受迷惑,服侍各样私欲和宴乐,常存恶毒、嫉妒的心,是可恨的,又是彼此相恨。那么,让我们忘却仇恨,从天空之上升起,伴随着灿烂智慧的真理,从天空降临到造物主的圣山和神圣的合唱乐中。让真理的光芒射向远方,照亮每一个地方,点燃正在黑暗中挣扎的人们的内心,帮他们迷途知返。
雷奥尼达在温泉关〔法国〕达维特 1814年 395×531cm 画布油彩 巴黎 卢浮宫藏雷奥尼达是斯巴达国王。公元前
480年,波斯国王薛西斯举全国兵力大举侵犯希腊。
大军抵达赫勒斯滂海峡的时候,薛西斯下令架桥。两座桥架好了,这时,一阵狂风吹来,桥被吹断,不可一世的薛西斯竟然下令杀了造桥的工匠,把铁索扔进海里,还命人鞭打海水三百下,以惩戒大海。最后,架了一座浮桥。波斯大军渡海以后长驱直入,古希腊各城邦组成了反波斯同盟,雷奥尼达任统帅。他率领三百勇士在温泉关抵挡敌人,最后全部战死。画家展示紧张的、严肃的战争场景,也强调人的英勇和忠诚。雷奥尼达孤注一掷的必死决心,表明尊严与自由比生命更为重要。
三圣贤〔意大利〕乔尔乔奈
1505—1507年
124×145cm画布油彩维也纳艺术史美术馆藏
画中一个是穿古希腊式服装的老人,一个是少年,一个则是头裹东方式头巾的人。
老者刚毅的侧面暗示了他超凡的智慧,东方哲学家仿佛沉入了哲学的冥思之中,树下的少年则望着远方,似乎在憧憬着什么。画家表现的是人们对知识的向往和憧憬,同时也蕴含着某种神秘的难以捉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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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宇宙的统一秩序需要还原,让杂乱堆陈的元素变得和谐有序。
让海洋奔涌不息,但又不侵蚀陆地;让曾经杂乱的大地坚不可摧,又在边界处与海洋毗邻。暴烈的火焰因空气而缓解,凛冽的冷风因为火的拥抱而温和,如同宇宙中极端的音调得以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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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神灵的力量使大千世界统一于和谐的秩序,尤其使由肉体和灵魂组成的人类也统一于这和谐中。让造物主真正的音乐回响。
造物主怜悯、惩罚、告诫、说服、拯救和保护着我们,他还承诺以美好的天堂来回报我们的追随;而我们为他所付出的仅仅是——我们的获救。这也是他的快乐。恶魔助长我们的堕落,而真理赐予我们蜂蜜般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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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因“道”而学会怎样在世上生存,怎样在生活中被引领上永生之路。真理教训我们除去不敬虔的心和世俗的情欲,在今世自守、公义、敬虔度日,等候所盼望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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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用各种理性的办法救赎人类,引导人们回归正道。有时他训斥,有时他威胁。他对一些人言辞沉痛,对另一些人则报以歌声。
他就像一位良医,给一些病人抹药,给另一些病人擦洗,给另一些病人则热敷。在一种情况下他用刀割,另一种情况下用烧灼,尽种种可能以治愈病人身体患病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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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赎人们摆脱堕落和痛苦,上天使用了多种语气和方法。
他通过凶兆来表示警告,通过斥责来让人们改变信仰,通过怜悯来表示痛心,也通过鼓励来表达支持。他借燃烧的灌木丛说话,因为那时的人们需要启示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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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火来引起人们的敬畏,他让聚集成团的云柱迸射出火花,这是一种既恩典又可怕的象征:如果你顺从,得到的是光明;如果你不服从,得到的是烈焰。
圣尼古拉节〔荷兰〕扬·斯丁 1665—1668年 82×70.5cm 画布油彩 阿姆斯特丹国家美术馆藏窗外是一派冬日景象,室内却是温暖热烈的气氛。一个老太婆和孩子一起做游戏,玩具、糖果,孩子纯真诗意的欢笑,这是属于孩子的快乐简单的主题,与贫富贵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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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世俗正流行的种种荒谬,不要再被骗子误导,除去不敬虔的心和世俗欲望,奉行自守、公义、虔敬,你就会看到屏障后的那扇门,造物主用各种语气和办法在拯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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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这扇迄今未启的门之前,我们得除去屏障看清里面的东西。
如果我们不经由内心的信仰,就无法分辨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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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像自然非常明智地安排了我们身体的各种器官,使我们感到幸福,它也给我们安排了骄傲,使我们免去知道自己不完美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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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做摆在你面前的事情时,你要遵循正确的理性,严肃、精力饱满、沉着、专心地保持你神圣的纯洁部分。假如你能坚持这一点,别无他求又无所畏惧,满足于自然合乎本性的活动,满足于你言谈间的勇敢和真诚,那么,你的一生将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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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遭受了挫败,失去了信心,要想想自己的大多数行为都是合乎人性的,应该爱自己,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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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心胸宽广、卓立独行、朴素无华、慈悲为怀、正直忠诚,这些不是更令人愉悦吗?当你运用理解力和知识解决问题时,内心会是多么的充实和快乐!还能有什么比智慧本身更令人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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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博的知识是流芳百世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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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各种不同的求知欲:一种是来自于利益——想学会对我们可能有用的东西;另一种是来自于骄傲——想知道他人不知道的东西。
纳韦尔人的耕作〔法国〕博纳尔 1849年 134×260cm 画布油彩 巴黎 奥赛博物馆藏一队肥壮的牛群在刚翻耕过的棕红色的田地上走过,土地仿佛散发出湿润感和田野的清香感。天空散发着阳光的威力,没有丝毫雾气。简陋的驴车载着一个模样胖胖的、善良的农民,走在狭小的乡间小道上。一切都是那么朴实、亲切,而又真实、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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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痛苦永远不会是不可忍受或永不休止的,你要记住它是有限度的,我们不可以任意扩展它,也不可以深度沉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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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使道德品格臻于完善,就应该把每一天都作为生命的最后一天,既不刺激情感的大喜大悲,也不麻木不仁或者扭捏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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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件事情中得到快乐,并且从中获得内心的安宁,即乐于为大众服务,虔诚地思考着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