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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Saber和Lancer

清晨的钟声惊醒了柳生十卫,睡意迷糊的穿戴好衣物,刚出门,就看见寺庙内的僧人已经全部起来了,精神饱满地做着各种功课。

看到他出来,一位昨天接待过他的僧人,过来向他搭话:“施主的面色不好,难道是本寺招待不周。”

柳生十卫连忙推说:“没什么,只是刚来这里,思及父母的情景,晚上有些失眠。”

“还请施主节哀顺便,不要过度思念上了身体为好啊。”叹息了一声离去了。

吃过早饭,柳生十卫开始在房间内修行内力,实际上他也只知道小周天的搬运方法而已,不过为了更好的熟悉内力和魔力的不同掌控,还是必须下一番苦工的,虽然魔力可以转化为内力,但是柳生十卫现在的内力充足,再多就控制不了了。

整个白天,柳生十卫都是在房间之中度过的,Assassin已经到过这里,想必他的身份也已经查清了,一旦出去难保不会被直接刺杀。现在的他没有应对突发状况的战斗本能,一下子就应对Assassin,实在是有些不足。

晚上,柳生十卫再次出现在魔术工房,佐佐木正静静的站在魔术工房的门外,进入其中,美狄亚的身边围绕着起码数十只龙牙兵,这样的防御也太过分了吧。

看到柳生十卫进来,美狄亚站起来对着他说道:“你来的正好,我的使魔现在侦查到了一个Servant的动向,正想向你报告呢。”

手指轻点,一道光幕浮在空中,里面显示的正是爱丽丝菲尔在海边的嬉戏场面,阿尔托莉雅身着黑色西服,像一个保镖一般站在爱丽丝菲尔的身边。

“那个就是少女就是Saber了,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女的?你说的亚瑟王居然是一个女人,真是难以置信。”

不仅是美狄亚,就是佐佐木也非常惊讶,在他们的那个年代,女人的地位无疑是非常低下的,要不然美狄亚也不会白白背了那么多黑锅。

“她在当上王的时候,是用了变性魔法的,不过凭借她强大的实力和领导能力很快就领导不列颠强大起来,后来即使事情败露,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也会为她保守秘密,所以她的真实性别一直不为人所知。”柳生十卫解释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美狄亚惊讶的问道。

“这个嘛,你就不要深究了,你只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行了吧!”拒绝回答事情的柳生十卫开始发布命令:“好了,我们现在也出发吧,今天晚上可是个试探情报的绝好机会。”

码头,白天人生鼎沸的场景,晚上已经全部消失不见,空荡荡的场地中此刻却迎来了两位异国的美丽少女。

佐佐木已经灵体化潜入了船坞附近,这对于掌握了D级气息遮断的他来说非常容易,在此地的不远处,美狄亚使用魔术隐去了柳生十卫的身形,现在的他正通过佐佐木的身体来观察事件的发展。

“今天整整一天里,我可是把这座城市走了个遍,可他们都死命躲着不肯出站,应我邀约而来的勇士,只有你一个,看这清澈的斗气,想必应该是Saber吧,我说的可对?”一位英俊挺拔的青年显出身形,手里拿着两把长短不一的枪,可惜两把枪都被加上了隐藏信息的魔术布条覆盖。

“他就是Lancer了,果然是一位了不得帅气骑士,怪不得被冠以‘光辉之貌’的名号,可惜遇上了一位腐朽贵族的Master,这次的圣杯战争恐怕还是以悲剧收场的吧,不愧是幸运E的枪兵啊。”对着这位枪兵评头论足一番,柳生十卫将目光看向了Saber。

“不愧是有着‘吾王’之称的Saber,这英气的装扮真是用看不厌啊,得快点拿手机拍下来……”就在柳生十卫找手机的过程中,二者的战斗正式打响。

“啊?我忘了这个时代是没有手机的。”

反应过来的柳生急忙将视线转向了战场,两位不同时代的英灵,发起了以性命为赌注的决斗,可惜因为Saber顾忌Lancer的双枪而战斗起来顾虑重重,但即使是这样,二人的战场,坚硬的水泥地面都如同是纸糊的一般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一番试探以二人的不分胜负收场。

“虽然这种没有互通姓名的战斗谈不上什么荣誉,但你很值得我赞赏,战斗至今却没有流一滴汗,让人难以相信你是个女人。”

“无须如此谦虚,Lancer,谁说不知你的名号,能被枪法高超的你所称赞,这是我的荣幸,让我不胜感激。”

可以看得出来,二人都对于对方的武力感到敬佩,可惜这样惺惺相惜的场面被一个公鸡嗓打扰了。

“游戏该结束了,Lancer。不要再让战斗拖下去了,那边的Saber是个难缠的对手,赶快给我解决掉,允许你启用宝具。”这正是被LancerNTR了未婚妻的肯尼斯的声音,不管听多少次都感到非常的讨厌。

被打扰了神圣对决的Saber眉头轻皱,可惜Lancer是一位立誓忠诚的骑士,对于Master的打扰没有丝毫的不愉快。

“明白了,我的主君。”

将手里的短枪抛下,Lancer长枪上的布条消失殆尽,一只通红的长枪握在了Lancer的手里。

“没错,这就是我的真正的宝具。接下来,我就要娶你性命了。Saber,你还是打算聚集起风的魔力,来隐藏手里的剑吗?”看到Saber闭口不言,Lancer想通了什么。“原来如此,看来你有必须隐藏起那把剑的理由呢,我认为你的‘真名’应该就与那把剑息息相关。”

“很遗憾,Lancer。你没有机会看到我宝剑的真面目,在那之前我就能决定胜负。”

面对Saber不甘示弱的宣言,Lancer的脸上充满自信。

“别说的太早,就让我来揭开不可视之剑的面纱吧,Saber。”

二人的宝具再次交接,Lancer手里的红色长枪直接压制住了Saber的剑,激烈的火化四溅,风王结界被强制破坏,露出了金色的剑身,虽然是一瞬间,但Lancer已经看清了剑的长度。

“暴露了呢,你那密藏的剑。”Lancer话中不无得意。

接下来的回合,Saber因为被刚才风王结界的破坏影响了心神,被Lancer的抢攻逼的狼狈不堪,完全被Lancer压制的处于下风。

从这就看出Lancer的战斗的经验有多么的丰富,利用宝具将Saber的不可视之剑的效果破除,在Saber心神不定之时发起强攻。还好Saber同样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虽然比较狼狈,但完全没有受伤。

二人再次处于对峙状态,Lancer继续发动心里攻势,“你剑身的长度,我已经看的一清二楚,这样就不会因为无法把握距离而迷惑了!”

柳生十卫看的一阵吐槽,你既然看的那么清楚,怎么就没认出那是大名鼎鼎的‘誓约胜利之剑’呢。

枪与剑再次交锋,处于下风的Saber开始兵行险招,准备利用自己的铠甲以伤换命,可惜这一切都在Lancer算计之中。

这一次的交锋,以Saber的腰间受伤告终,Lancer并没能扩大战果。可惜这样的伤势对于英灵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在爱丽丝菲尔的治疗之下,很快就完全愈合,根本不影响Saber的战力。

即使是这样,也看的柳生十卫十分的不爽,区区一个Lancer,一个Excalibur,准是化为灰灰,可惜这样的绝招以Saber的本性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使用的。

Saber的聪明绝不容怀疑,只是一次受伤就推断出了Lancer的宝具特性。

“原来如此,我已经看穿你那把枪的秘密了,Lancer。”

“哦?”

面对Saber那肯定的态度,Lancer不置可否。

“那把红色的长枪,能够断绝魔力对吧?”Saber说出了她的判断。

“你那一身甲胄,是用魔力生成的,如果想要依靠它的话,还是早点放弃为好,Saber。在我的长枪面前,你与赤身裸体无异。”Lancer肯定了Saber的猜测,并顺水推舟的给出了貌似正确的提议。

“只是废掉了铠甲而已,你最好不要太过得意。”Saber中计了,她依言放弃了铠甲的防御,可惜这样的选择只能是在Lancer只有一只宝具的基础上。

“如果无法防御这支枪,那就不去防御,直接将你斩杀。受死吧,Lancer。”Saber已经打算孤注一掷了。

“真是果断,直接孤注一掷么,将因铠甲失效而导致的劣势,以放弃铠甲得到的优势来弥补。如此勇气,如此果敢,我很是欣赏。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这可是大大的失策啊!。Saber!”面对Saber这样的果敢的选择,Lancer很是欣赏,给了Saber一个隐晦的警告。

面对Lancer的提醒,Saber的决心不容动摇,“那就难说了,想给我忠告的话,等接下我这一招再说吧。”

Saber主动解开了风王结界,金色的光芒开始闪现,这是魔力聚集的前兆。面对Saber的声势浩大的一击,Lancer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Lancer的脚下突然出现一支短枪,被Lancer握在了手中,枪身的布条脱落,显现出一把黄色的短枪。Saber明显被突现的意外状况打乱了部署,决战的招式由攻转防,二人交错之后,各自的手臂上都出现了一道伤口。

Lancer的黄色短枪因手臂受伤掉在地上,他的必杀一击没有成功。

“你还真是让我没法赢得痛快呢,这不屈的精神真是不错!”与Saber的一战挑起了Lancer心中属于战士的荣耀,可惜这份心思刚刚身体,就被一个公鸡嗓打断了。

“你还说什么废话!蠢货!竟然没能感到她。”

手臂上的伤痕在治愈的光芒中消失不见,面对自己Master的数落,Lancer甘心受罚。“教训的是,我的主君。”

看到这一幕,Saber说道:“爱丽丝菲尔,也对我使用治愈吧。”

可惜传来了爱丽丝菲尔惊慌的声音:“用了啊,明明用了的,怎么会!治愈术肯定已经生效了的。Saber,现在的你,应该已经被完全治愈了才对。”

面对这种情况Lancer的话解开了一切疑惑。“你的确是发现了,在我这把‘破魔的红蔷薇’的面前,铠甲是无意义的。但就这么舍弃铠甲,却是操之过急了。若是这样的话,你就能当下‘必灭的黄蔷薇’了。”

也许是对接下来的胜利满怀信心,Lancer主动说出了那两把宝具的真名和效果。

“原来如此,被刺穿伤口后就绝不会愈合的诅咒之枪,我应该早点察觉才对。”

“锻模之红枪,诅咒之黄枪,以及右眼旁那颗魅惑少女的泪痣,费奥纳骑士团首席战士,‘光辉之貌’迪尔梅德。没想到能有幸与你交手。”Saber终于道出了Lancer的真名。

“这也是圣杯战争的妙处所在,不过,感到荣幸的是我才对,只要是超越时空,被召唤至‘英灵之座’的人,便绝不会认错那把金色的宝剑,能和名震天下的骑士王对抗,还能赢上一招半式,看来上天对我不薄。”

“好吧,既然已经互相知道了对方的真名,那么我也终于以骑士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和你一较高下了。又或者说,对我废了你一只手的这情况感到不满么,Saber。”

Lancer的话声刚落,Saber的铠甲再次生成,单手执剑,丝毫没有因为一只手使不上力而士气低落。“笑话,要是这区区小伤就要你手下留情的话,反倒是我的耻辱。”

“觉悟吧,Saber!下一招必取你性命。”

“这话还是等你没被我的剑取走性命后再说吧,Lancer。”

二人的战意更加高涨,眼看又一次战斗就要开始,柳生十卫看着Saber因为手部受伤处于劣势的时候,一道带着雷光的牛车急速破空而来,看来出场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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