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韵味,古琴曲调,把酒临风,共赏明月,月圆树下,一双璧人。
雪泪身着云锦衣,发间系着白色发带,随风飘舞的发丝披落一肩。樱花落在古琴的琴弦上,淋淋沥沥好似白色的雨细而无声。淡色的眸子偶然抬首看着做在对面的玄衣少年,见那人正目无他人痴痴看着自己时。倒也落得红晕似火,本是清丽的人儿红了脸颊更是迷人。
道那一曲潇湘水云不知在一夜内打动了多少人。
“雪姑娘,竟会弹得潇湘水云。”流觞本是在书房内写药谱,听的琴声寻音而来。
“略懂而已,泪儿愚笨家母在世我只学会这一首。”见是流觞刚要从石椅站起,却看流觞挥袖示意不必行礼。“没想到~老家伙你还懂琴啊!”离歌饮罢,放在石桌边。
“我有很老吗?我仅25,何像你个顽固不化的孺子。”一同坐下,赏月听琴饮酒。
“切~您老还是少说话吧。”离歌说完便听见流觞的心被剑所穿透的声音。
流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小子!你定然活的腻了!”流觞最为忌讳有人说他老一事。这次离歌算是无意间戳中了他的伤口。离歌将要开口:“你……”
“二位~莫要吵了。”坐在一旁弹琴的雪泪看了许久的戏,哑然失笑。“我愿意与他吵?!”二人竟异口同声的说。“噗~哈哈……”雪泪不免被逗笑。
没有理会离歌:“对了,雪姑娘这几日养伤里想必你定然无趣,可愿意与我学得医术,也可以医人治病。”
恍然间听得,自是欣喜:“好啊~先生肯教甚好,雪泪就从明日学起。”雪泪站起后微微行礼。
“我也要学!”离歌不甘心见他二人在一起。
“小子,那日不是说死都不学的吗?!”“……那我学剑法!总可以吧~”离歌自是要想尽一切方法去了。
“我这里剑术不精。”“我不嫌弃师傅的。”离歌开启了死皮赖脸的模式。
让流觞哑然无语:“……”流觞愣了许久:“好!就认了这师傅之名我也是不得不收徒了。”离歌对着雪泪做个鬼脸,以示他的成功。雪泪则是选择无视这个貌似永远长不大的少年。
二人一同跪下“拜见师傅”
“哈哈哈!吾一生难得有两个天资聪颖的徒儿。”流觞不知为何大笑离去。
接下来的一月内,他们二人认真学艺,听从师命,偶尔也会一同下山去救死扶伤在村里有了小小的名气。竖日,雪泪起来正打算下山告诉师傅时,却见师傅在药房内写着药谱。出于好奇的雪泪并未敲门直直走了进去。师傅只是专注地写字,那闪动的黑色的睫毛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灵动闪翼。
一时看呆的雪泪,又看看那美丽地篆字,愣愣地:“师傅?你在写什么?”抬首间时雪泪面色从容:“制毒的配方。”
“啊?!这……师傅会制毒?恳请师傅教我!”
“为什么?女孩子应该避而远之的啊?”流觞很是惊讶,可他不知道雪泪的身世。雪泪的肩上不只是有个人还有父母的深仇大恨。“师傅,过往之事我不想再提。也希望师傅不要多问,我并不想把我的事告诉太多人……但,我学制毒真的不是为了杀人。”“是他们欠我的!”雪泪的内心在挣扎着,因为她不会忘记那日,她的父母是如何死去的!不会!永远不会!她定要他们付出相同的代价!
还是处于惊讶的流觞,他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雪泪,竟要学制毒。更想不到她不愿提起的过往之事是什么。流觞看着面前这个看不透云雾缭绕的女孩,只是雪泪右手紧紧攥成拳头,令他不禁皱眉。他拂袖将雪泪的右手拉出来后道:“我可以教你,但要记住!万不可用它害人!”
雪泪低下头,不敢看流觞的眸子。因为她学制毒终是去杀人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