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勋眼里溢出了笑意,捧起她的脸看了片刻,笑道:“为什么这么说?彦杰他是我的弟弟,你让我这做大哥的小心他,我是觉得有些有趣,是不是他给你为难了?”他那二弟总是冷着一张脸,语气也总是冷冰冰的,看来她碰了不少钉子,也难怪性子温柔的她都说出这些话来。
萧楚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心里好生失望,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便索性顺着他的意思埋怨起来,“是啊,你那二弟整天没一副笑脸,说话还阴森森的,跟他在一个办公室里,就像处在一座冰窖里,所以我才要你小心点,免得被他给冻伤啊。”
和韩勋在一起,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自己无形中的改变,以前的她是断不会向任何人撒娇的,而现在的她,总会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他怀里撒娇,而韩勋也是乐得自在得享受着她对他的亲昵和依赖,从来不刻意提醒她,不然她就再也不会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了。
“彦杰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是冷了点,说话也不讨人喜,但他没什么坏心,他只是心高气傲了点,楚儿,若是他的态度不好,你别放在心上,好不好?”
韩勋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温热的鼻息柔柔地喷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萧楚不觉红了脸,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煞是好看,她笑着应承道:“好的,其实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会很开心,也就什么都不会太过在意了,为了你的这份好,叫我怎么样都可以。”
她的话柔柔的,如清风般抚慰了韩勋这些天有些焦躁不安的心绪,他的心情好似一下子豁然开朗了,他的黑瞳里溢满了笑意,体贴地问:“今天累不累,听说怀了孕的女人很容易受累的,你躺好,我给你按摩按摩,让你尝尝被人服侍的舒服滋味。”
萧楚听话的躺在了床上,疑惑地瞅着他,“你会按摩?我有点不太相信。”他韩勋自小就是个被人伺候的大少爷,他还能专门去学按摩这个伺候别人的手艺?她满眼的有待商榷。
韩勋也不反驳,只是将修长白皙保养甚好的手伸向了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肩头,腰部,四肢细细按摩着,萧楚原本不确定的神情也慢慢变成了难以相信,他的手指就像有魔力般,所经之处俱是通体舒畅,她猫儿般的舒服得半敛着眼,轻叹道:“勋,你这手艺真不错,按的我好舒服,你是从哪学来的啊!”
韩勋在她的腹部周围很小心得揉捏着,半晌才笑道:“我可没学,纯粹是无师自通。”他是没学,只是有次在书上无意中看见什么按摩大法,他闲着没事就看了看,接下来就是他过目不忘的本事的功劳了。
“这么熟练的手法还没学过,你骗谁呢!”萧楚懒懒得抬了下眼瞥了他一眼,再次舒服得叹了口气,一副你别骗我的样子。韩勋被她可爱的表情逗乐了,他突然坏笑了一下,趴在了她耳边轻笑道:“……”
他的话让萧楚的脸一下子就像煮熟的鸭子红了个透,她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要理他,讨厌,这种话都拿出来说,他是要让她害羞死吗?
“难道那夜我没让你舒服吗?”韩勋扳过她红透了的脸庞,好笑得看着她害羞的神情,但看她不管不顾地动来动去,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他怕她这样乱动会碰疼肚子,他妥协地道歉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说了,你也别乱动了,小心碰到肚子里的孩子。以后我会每天替你来按摩,算是我说错话的惩罚好不好?来,我们快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萧楚这下安静了,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便好奇地问道:“什么惊喜?”
韩勋抱好她,神秘地笑了下,“明天你看了就知道了,快睡吧。”说罢便闭上了眼睛。萧楚痴迷得看着他风雅绝伦的睡脸,不一会也在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韩勋带着萧楚开着车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庄园内,车子在庄园外停了下来,他便拉着她走了进去。
庄园外如普遍人家一般简单,并无多大不同,可走进了房屋,萧楚才发现它的外在和内在是大不相同的,里面虽不能用富丽堂皇来表示,但只要是能想到的家用品,那是应有尽有,毫无所差。
韩勋带着她观看了一间间雅致豪华的房间,最后拉着她走到了最大的一间,韩勋告诉她,那是他们今后的卧室。
萧楚简直太意外了,她心里满是不可抑制的狂喜和激动,她将手从韩勋的手心里抽出,小心翼翼得用手指轻轻抚过里面崭新的每一个物品,摸过每一个物品,她的心就感动一分,她的勋永远都是那么细心,那么能让他感动。
突然她的目光被里面相对来说较小的一扇门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拧开门走了进去,当看到里面的一切时,她的眼眶一下子湿了,这是一间小小的婴儿房,刷得蓝天色的墙壁上挂着一排大大的字:小韩初的天地。下面就是一张小小的婴儿床,对面敞开的巨大的橱柜里装得满满的婴儿衣服和各种各样的玩具,男婴的小衣服放左上方,女婴的小衣服放右上方,而玩具就放在了下一层。
萧楚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怔怔地看着这房间里的一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韩勋从后面抱住了她,温柔的说道:“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女,我们都给他取名为韩初,一来,取你名字的谐音初,这样孩子的名字就暗含了你我两人,二来,初是第一个孩子的意思,我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过着神仙都羡慕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