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416800000059

第59章

方营长最终是在汤副旅长那里弄清玉环心思的。

玉环老这么和方营长拖着,不和方营长谈结婚的事,方营长就着了急。这一着急,方营长就想到了在省城避乱的汤副旅长,就带着两瓶酒和一盒礼品,到三江货栈找了汤副旅长。

那日也是巧,玉环不在家。

汤成一见方营长的面就说:“老方,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玉环刚才和百顺一起去了小白楼。”

方营长本能的有些紧张,便问汤成:“他们去小白楼干啥?”

汤成说:“还不是为百顺么?百顺恋着老五,老五也想从良,玉环就答应把老五赎出来,今日大概是和老五的干爹谈价去的吧?”

方营长这才放下心来,提着两瓶酒和礼品盒子,去了汤副旅长住的后院堂屋。

汤副旅长正在堂屋看报,见方营长进来,放下报纸,很客气地给方营长让了座,泡了茶。

方营长也客气,一口一个老长官的叫着,极是恭敬地坐在汤副旅长对面的太师椅上,很斯文地端起了茶杯。

汤副旅长闲得无聊,正想找个人扯扯,遂指着报纸和方营长说:“小方呀,你看看,我说张天心要栽吧,真就要栽了哩!马山、汤集那边正和白富林打得激烈,孙大麻子的定国军又动作起来,南面国民革命军再攻一下,张天心的气数只怕就尽了,张作霖也救不了他的命!小方,你说是不是呀?”

方营长恭维道:“老长官历来就是料事如神的,那……那还会错么?”

汤副旅长笑了,呷了口茶说:“料事如神不敢说,看人么,我汤某还是能看准的。我早看出白富林在张天心手下呆不长嘛!你们的岳司令在张天心手下也是呆不长的,今天是白富林‘起义’,明天必是你们岳司令‘起义’了。”

方营长不太相信:“老长官是说,岳大江也会背叛张天心?”

汤副旅长点点头:“迟早的事。老岳这人有野心,一心想学吴玉帅,决不会久居人下,当初这老岳就看不起玉环的爹,现在必也看不起张天心。给我接风时,老岳就说了,张天心是福将,混到如今全凭左右逢源的好运气,不是凭真本事。还说张天心根本不是做帅的材料。”

方营长仍是疑疑惑惑:“不会吧?岳大江在张天心面前很老实哩。听他的副官长老吴说,他拍张天心的马屁很起劲……”

汤副旅长摆了摆手,笑道:“这不足为凭哩!当初老岳不也吹捧过我和玉环的父亲么!”

方营长不想尽扯这些没味的话,听得汤副旅长提到玉环的父亲,就借机大表了一番忠心,且唏嘘不已地谈了一通“想当年……”,勾起了汤副旅长对昔日戎马生涯的亲切记忆。

趁汤副旅长沉浸在亲切记忆中的当口,方营长向汤副旅长说起了自己对玉环的一片真心痴情,央求老长官劝劝玉环,早把婚事办了。

汤副旅长说:“玉环这丫头太犟,我劝只怕没用呢!”

方营长怂恿道:“老长官,你就劝劝看嘛!你是她父亲的结义弟兄,又抚养了他们姐弟这么多年,她总得给您老面子的。”

汤副旅长想了想,突然抬头问:“小方,玉环有个大心事,不知和你说过没有?”

方营长问:“啥心事?”

汤副旅长叹了口气:“为她爹复仇。她对你好是真的,她和我说过的,我也觉着你不错。可她既想为父复仇,就不愿拖累你了……”

方营长不大相信:“她爹死了这么多年了,她……她还记得那么真?”

汤副旅长道:“是哩,她总也忘不了,谁劝也没用。有这孝心也让人感动,我后来也就不劝了,任她去吧!”

方营长急道:“老长官,您老还是得劝哩,凭她一个弱女子,这仇咋也报不了!”

汤副旅长默默看着方营长,不做声了。

方营长又认真说:“她兄弟百顺也不是能报仇的人,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百顺这小子只会吸大烟、逛窑子,再没啥别的能耐了。所以,就算张天心日后真栽了,也还有余党啸聚,他们姐弟俩要除他也难哩。”

汤副旅长这才问:“你方营长就没想过出点力么?你口口声声对不起老长官,如今又和玉环是这关系,就忍心作壁上观么?”

方营长一怔,摇摇头道:“我……我还真是没想过这碴子呢!”

汤副旅长沉着一张老脸说:“那你就好生想想吧,想出个头绪,再去和玉环说。”

……方营长因此就去想了。

开始咋也想不出头绪。

玉环这弱女子竟要杀人,且是杀张天心这么个大人物,还想拉着他一起干,实是发疯。不说他老方干不了,没机会,就是干得了,有机会干,也是不能干的。

老长官生前对他好不错,张天帅也没对他坏过,他对张天帅压根恨不起来哩。在玉环面前顺竿爬是一回事,玩真的又是一回事了,为了再好的女人也犯不上去冒这个险。

女人像衣服,脱这件换那件,命可是自己的,一次玩掉就没了。

闷了几天,没敢去找玉环,怕被玉环粘上脱不了身。

这期间百顺和老五来了一次,来请他吃饭,是老五的东。

老五尽说玉环的好话,又让他不由得起疑,怕那老五也和汤副旅长一样成了玉环的同党……也是贱,开初是躲,后来却不由地想起玉环来了,记起了玉环的不少好处:玉环那脸模子真俊,是标准的瓜子脸哩!两只眼睛大大的,像两汪清泉。奶子也好,鼓鼓的,翘翘的,摸上去又软又滑。那一身的皮肤不知是咋生的,早先黑着,现在竟白得让人想扑上去啃几口。身材更不必说,穿啥都好看,挎在大街上走,谁人不眼馋?

因此,方营长只怨汤副旅长,不怨玉环。

报不报仇都是汤副旅长说的,玉环从没和他说起过。

人家玉环真好,不愿拖累他哩。

这么一想也就想明白了:和这么个好女人是不能轻易分手的。

时下,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结婚是真的。他若是和玉环成了婚,马上再生个孩子,玉环忙孩子都忙不过来,就顾不上她爹的陈年旧账了。

就算她还顾着也不当紧,干不干都在他,他不干,玉环也是没辙的,大不了双方散伙各走各的路,他白操人家一场,也不损失啥。

再说,玉环毕竟是女儿家,老长官还有百顺这么个儿子,真到非干不可的时候,也得让百顺干,与他老方是没太大关系的。

这又惊喜的发现,玉环还是把希望放在百顺身上的。玉环三番五次要百顺到他手下去当兵,大概就是为将来做准备的。

日后,他老方只要好好配合玉环,在必要的时候把百顺送上去也就是了。

玉环自己不会动手,也不会让他动手的,玉环都不愿和他说这事,咋会让他动手呢?

他实是多虑了。

方营长壮着胆,大大咧咧去三江货栈见玉环。

一见面,方营长就说:“这几天忙,老有差,没来找你,真想你哩。”

玉环很不高兴,撅着嘴道:“还说想我呢,老不来,只怕我的模样都记不起了吧?”

方营长扯着玉环的手,忙说:“哪能呀?五年、十年不见,你那俊模样我都忘不了呢!晚上还尽做和你在一起的花梦,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说。”

玉环把方营长的手甩开了,正经问:“这阵子,你都在忙些啥?”

方营长道:“瞎忙呗,马山那边吃紧,孙大麻子的定国军又闹,城里人心不稳呢,学生、商人都捣乱,今日请愿,明日游行,张天心让抓,岳大江也让抓,弟兄们就苦了……”

这都是实情,方营长认为,玉环该知道。

玉环显然是知道的,听后,淡淡地说:“怪不得人家骂你们是一帮疯狗呢……”

方营长笑了:“谁说不是呢,人家当官的叫咱咬谁咱咬谁。”

玉环说:“当官的叫你咬我,你也咬?”

方营长道:“咬呀,就往这咬”

说着,方营长搂住玉环,隔着绸布,在玉环的乳上亲了一下。

玉环一把把方营长推开:“死走吧,你。我可不喜欢你们这帮疯狗。”

方营长偏不走,扑上前,把玉环搂得更紧,亲过玉环的修长的脖子,又去亲玉环的嘴。

玉环先还挣了下,后就不挣了,依靠在方营长怀里,任由方营长亲昵。

方营长得寸进尺,一双手摸过玉环的上身,又摸下身,摸得玉环身子发软,直想往地下瘫。

方营长以为大功告成,手忙脚乱想给玉环脱衣服。

玉环这才清醒了,死命推开方营长说:“别……别……我……我不干净呢!”

方营长不信,一只手扒扯着玉环的衣服,一只手仍是固执地插在玉环身下不拿出来。

玉环硬将方营长插在身下的手拉出了。

方营长见自己手上有红红的血痕,这才注意到,玉环身上确是系着月经带的,是红花布的。

这才作了罢。

心里却仍是骚动不已,方营长便慷慨,便有英雄气,正色对玉环道:“玉环,你真是很不够意思的,咱们都相好这么久了,你心里有事还不和我说。”

玉环问:“我心里有啥事?”

方营长道:“看你,还瞒我哩!汤副旅长都和我说了,我想了几天,觉着得帮你和百顺宰了张天心个龟儿子,为你爹报仇!”

玉环一愣,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方营长便又说:“为你爹,我丈人报仇呀!”

玉环两眼含泪,呆呆地看着方营长:“当……当真?”

方营长胸脯一拍:“这还有假?我说过的,在溪河有枪就敢打张天心个狗日的,今后有机会自然还会干。倒是你,太对不住我了,至今没和我说起过这桩心事,实在是看不起我老方哩!”

玉环扑到方营长怀里哭了:“你……你真是好人……”

方营长搂着玉环,益发慷慨起来:“好人算不上,汉子能算一条!玉环,我和你说实话,就是你不让我宰张天心,我也是要宰的。这许多年,你在等着,我老方也在等着哩!老长官对我好,我能忘了老长官么?忘不了的!我今个儿把话说在这儿,只要我老方活一天,就不会忘了你那爹,我那老长官。我老方要不把张天心这杂种宰了,就是他妈婊子养的!你信不信?”

玉环在方营长怀里抬起泪脸,哽咽道:“我……我信!”

方营长却把话题一转说:“不过,这是桩大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下的,你需有耐心,得容我和百顺好生准备。还得等机会。”

玉环连连点头:“我听你的,都……都……听你的。”

方营长俨然成了玉环的主子,手托下巴,很威风地在玉环面前踱着步,又说:“百顺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我得好好带带他,得把他身上的那几根骨头弄硬实,你得帮我。”

这都是玉环的心里话,玉环哪有不应的道理?

玉环忙道:“从今日起,我……我就把百顺交给你了,你……你咋整都行!”

方营长马上想到小白楼那一出,先自把话说到了前头:“我要对百顺严加管束,不会像你心肠那么软。不过,我现在就得和你把话说清,日后百顺没准会说我的坏话,会到你面前骂我……”

玉环说:“这你放心,我不会信他的话的。”

方营长道:“那好,过几天,我就去和百顺谈,要他到我那挂名领份饷、先当个连副,三连王连副皮痒了,竟敢去捏督府张八太太的屁股,进了军法处,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正好让百顺顶缺。”

玉环想了想:“只怕百顺不愿干,为这事他……他和我闹翻过,说……说是恨不得打死我呢!”

方营长手一挥:“那是你没能耐么,我若真叫百顺干,他必会干的!我有办法对付他嘛。”

玉环急切地问:“你有啥办法?”

方营长很是自信地说:“我让他先看看带兵的威风,比如说,哪天我训话,就带百顺去看,让他看了眼热,觉着不当兵就没法活,到那一步,给他个连副干,他舍得不干?”

玉环对方营长真佩服极了,觉着方营长做营长实是太屈才了,按她的想法,方营长这份材料当个团长、旅长也是可以的。

玉环想到栽培方营长时,方营长也想到了自我栽培的问题,又对玉环说:“玉环,岳大江那里还得去打点一下,咱俩去,也得让汤副旅长去,办喜事时,无论咋着,也得把他请来。得让这家伙提携咱,玉环你想,若是老岳栽培我个团长,我他妈有一团人手,做起事来岂不更方便?”

玉环在那日完全晕了头,方营长这话中透出的明显投机都没听出来,还一味点头称是。

方营长说着大话,心里仍一直挂记着玉环美丽的身子,两只眼隔着玉环身上的绸布,看到的尽是鼓凹起伏白得晃眼的细皮嫩肉。

最后,方营长实是耐不住了,又搂住玉环亲个不停,亲到后来,硬把玉环身上那红花布的月经带解了,死命把玉环往床上拖。

玉环真心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方营长,让方营长知道自己对他的一片心,一片情,也正因为如此,玉环才不想在今日这不方便的日子里,和方营长做这事。

玉环一边无力地抗拒着,一边说:“不……不行,晦气呢!”

方营长已将月经带从玉环身下抽出来,口中喘着粗气道:“晦气啥?我……我不怕呢!”

玉环缩在床上,两手紧紧捂着下身,又说:“我……我如今还是姑娘家,头一次,总……总要见红的,得……得让你亲眼见着,免得你日后疑我……”

方营长浑身已脱了个精光,啥也顾不上了,嘴上连连道:“我信,我信哩,你当然是个姑娘家喽,你又不是百顺,断不会和哪个男人乱来的……”

玉环急哭了:“你……你就不能等……等两天么?到那时,我……我啥都给你,你就知道我的一片心了……”

方营长跪在玉环面前,既不怕晦气,也不嫌脏,一下下亲着玉环的大腿根道:“玉环,我的好小姐,我……我等不得了,我……我要死了,你……你就权当作做好事吧!”

玉环没办法了,只得让方营长上了身,一时间不知咋的,心里竟是一阵没来由的恐惧,恐惧的是啥却又不知道。

方营长山也似的压着她,肌肉发达的强健身子紧贴着她肌肤,口中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脸上扑,让她感到心慌意乱。

于一阵强似一阵的心慌意乱中,身子绷得很紧,两条腿不由自主就并了起来,方营长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扳开。眼也闭上了,不敢看方营长那因激动而变了形的脸。

后来,就感到了痛,身里像被塞进了一块火热的炭……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在那伴着痛楚的欢愉时刻,玉环依然没忘了父亲,她在那忙乱造出的满床满被的片片血红中,再次看到了父亲满是苍老皱纹的脸,和溅在张天心皮靴上的血。

完事之后,玉环浑身颤抖,紧搂着瘫软在一旁的方营长问:“你……你不会骗我吧?”

方营长有气无力地说:“不……不会。”

玉环又亲着方营长满是黑毛的胸膛问:“你……你真会帮我报仇么?”

方营长叹息似的说:“会……会的。”

说这话时,方营长心中的骚动已被漫无边际的空虚所取代,对自己于骚动时说下的大话,已有了几分后悔。

于是,方营长一边应付着玉环,一边在心里歌唱般地想:女人都是他妈的祸水,都是他妈的祸水……都是他妈的……都是祸水,祸水,祸水……都是……渐渐便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见玉环穿戴整齐坐在床头,痴迷地看着他,含着一眼眶的泪对他笑。

窗外,有一缕光线射进来,许多尘埃在光线中飞舞。

同类推荐
  • 再次起飞的极品妖孽

    再次起飞的极品妖孽

    顿时,海面上的几艘模型靶旁边激起了巨大的水柱。几架战机又迅速拉起机头,像利剑一样直插天空。
  • 白手帕 红手帕:我体验生命的故事

    白手帕 红手帕:我体验生命的故事

    《白手帕 红手帕》以第一人称的口吻,讲述了中学教师章从初恋到结婚的漫漫情路历程。故事中,四个女人带着各自的宿命摇曳而来,与主人公铺排各具特色的床笫欢爱。
  • 时光走了你还在

    时光走了你还在

    女孩苗以瑄曾经有过一段叛逆任性的高中时光,因为一次意外,令一个无辜的高中女生舒芸毁容,并且精神失常,而苗以瑄也失去了惟一的至亲,变成了孤儿。大受打击的她决定痛改前非,跟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然而,曾经跟她“并肩作战”的叛逆少年刘靖初——一个将她看成他的整个世界的年,却在频频地用各种极端的手法挽留她,想挽留她的叛逆,也想挽留她的感情。以瑄在大学里结识了高富帅同学姜城远,逐渐和对方建立了好感的同时,却发现姜城远跟舒芸之间还有着解不开的关系,而她当年对舒芸所做的事情,却仅仅是一个误会,但却酿造了一个花样少女的终生的遗憾。
  • 纸杜鹃

    纸杜鹃

    1937年的一个清晨,瓦村少妇姜二妮在自家柴房里搭救了被日军打伤的国军排长赵铁军,赵铁军却失手打死了她的丈夫霍见明。霍氏家族欲将二妮沉塘,被同村青年杜二宝所救,二人一起逃亡到南城。一番波折后二妮成了一名军统特工,变身舞女艾琳,潜伏于南城万乐门舞厅。抗日战争胜利前夕,姜二妮受命潜入延安,意外重逢了已经成为八路军侦查员的杜二宝,耳闻目睹,二妮受到延安新气象的感召,毅然反正。在行刺中央首长诈败后,她和杜二宝一起回到国统区,二妮再次受命化身舞女艾琳,成为了双料间谍。南城解放前夕,杜二宝出城给解放军带路时不幸牺牲,二妮一下子成了身份不明的人。她虽然四处碰壁,却始终没有放弃希望,仍然在苦苦地寻找……
  • 一个勺子

    一个勺子

    加法易,减法难,舍得用橡皮擦擦去背景色调更是难上加难,杨奋的这块橡皮擦让人羡慕,他知道自己做的主体是什么,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大冰如果我有一匹马,如果我将走过天山南北,我想带上这本书。——佟丽娅是书,是故事,更是情怀。离开新疆这么多年,割舍不了的新疆情怀,读完这本书,更浓。——尼格买提十年沉淀。二十四篇作品,二十四个发生在新疆的温情故事。网络阅读过亿。这是新一代的新疆人,“疆三代”们的生活。他们热爱这片土地,他们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得到。他们记录着新疆的昨天,期望和建设着新疆的未来。
热门推荐
  • 云鬓凤钗

    云鬓凤钗

    阮明瑜给自己订的十年计划里,只有两件事:第一,让天下首富的爹藏富啊藏富,低调啊做人;第二,让阮家和未来的皇帝搞好关系,再也不要落得个当肥羊被痛宰的下场。至于男人,算了,姐前世受够了这种生物,今世很忙,没空想。
  • 刃甲

    刃甲

    出身强盗家族的瘦弱少年,靠着坚韧不拔的毅力,逐步屹立于强者林立的大陆。神秘蚌壳终日相伴,到底为哪般。有曲折,有爽点。靠着棋谱召唤出上古骑兵,喝退敌胆……升级,探险,争霸,内容精彩,不容错过。字数现在还少,大家可以先收藏,养肥再杀。新书《败类横行》已发布,觉得喜欢的可以去看看
  • 一场雪的圣经

    一场雪的圣经

    雪是洁白的圣洁之物,它的无暇与纯净滋润着我们的心田。而这一篇篇心灵感悟的文字,无论是杂文还是随笔,都是殷谦散文作品中的精品,就如雪一样使我们的心灵境界得以升华……
  • 穿越之最强太子爷

    穿越之最强太子爷

    杨海现代社会青年,工地上一场意外让他灵魂穿越到了一个从未被写入历史的上官皇朝中……
  • 镇魔笔记

    镇魔笔记

    天下大乱,邪魔频出。凌然镇气,扭转乾坤。镇魔之路也是一条真正的不归路,看你有没有这个胆识,斩妖除魔,死中求生,还浩然世界一片正气。本书会为你讲述建国初期发生在西南山区的种种诡秘至极的恐怖离奇事件,带你探索道家传人的传奇人生。翻开它,你会重新建立自己的世界观,同时,你也就此踏上了一条充满离奇与凶险的不归路。1949年11月下旬,一群国民党溃兵逃到了川黔山区,一段传奇之旅就此展开......
  • Tfboys之王者的凯旋归来

    Tfboys之王者的凯旋归来

    Tfboys他们能在一起吗?经历了那么多事的他们变了吗?他们还那么天真了吗?从网友,变成同学,又变成了好朋友,最后他们竟然成了情侣,在这么大的变化中那么多的坎坷,她们与他们都挺过去了吗?..........
  • 世尊魔道

    世尊魔道

    盛凡时期,他来到了这世间,弱肉强食的现实让他痛恨万分,因而他决定走上武道,他会受到何等遭遇,欲知精彩情节,那就点击观看吧。
  • 逆根

    逆根

    身怀大灵根,叛天逆道,一步步踏上仙途巅峰……
  • 快穿之拯救反派男配

    快穿之拯救反派男配

    每一本书中男女主完美的结局下,都是由每一个男配破碎的心得来的。男主虐女主千百倍,女主依旧待其如初恋,女主虐男配千万遍,男配依旧待女主如初恋。
  • TFBOYS之你我的曾经

    TFBOYS之你我的曾经

    2023年。她,从美国留学归来;她,环球旅行结束;她,恢复记忆。他们,还是以前的他们,只是都成长了。自从五年前的那次,他们不再联系,以前的形影不离都随着时光飘散;五年后,他们再次相遇,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还会回到以前的快乐时光吗?(推荐我和莹写的小说《tfboys之盛夏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