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
“孤王的耐心有限。”凤斯雪看着跪在床榻上的落落,沉声命令,“抬起头来。”
“是。”落落听着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赶紧抬起了头,目光飘忽不定,凤斯雪看着她的模样,冷哼了一声,“给孤王更衣。”
“是。”落落迅速从床榻上走了下来,从一旁拿过明黄色的黄袍站在了床榻的一旁,等待着凤斯雪起身。
凤斯雪的睡袍打开,性感的胸膛露在了空气中,跨下大床,他面对着落落,“更衣。”
“是。”落落镇定的解开他的睡袍,眼睛尽量的盯着他的胸膛,凤斯雪张开双臂,双眸落在她故作镇定的小脸上。
睡袍脱下后,除了下半身的亵裤,他的上半身全部露在了空气中,落落将白色的里衣穿到了他的身上,小手不时碰触到他的光滑的肌肤,绵软的小手像一根羽毛滑过他的胸膛,凤斯雪闷哼一声。
落落的小手抖了抖,没有抬头,手下的动作更快了,身上的黄袍也快速的穿好了,落落松了一口气,退在了一旁。
“下去吧。”凤斯雪的声音有些暗哑,落落走出宫殿后,凤斯雪鞠了一把冰冷的冷水从脸上洒了下来,身体内的灼热的感觉才消失了一些。
落落刚出宫殿,就看到了徐徐走来的乐儿公主,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一看到对方,双眼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大有不瞪死誓不罢休的趋势。
一旁的宫女见状,连忙附在了乐儿的耳旁说了几句话,乐儿点了点头,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落落,“喂,小子竟敢拉本公主的头发,你死定了!”
“切。”落落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乐儿公主看着落落远去的身影,美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皇兄不是让她自己选驸马吗?那个该死的小子,看她如何整死他!
已经走的很远的落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难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寝宫的大门被推开了,凤斯雪走了出来,看到站在原地独自笑的乐儿,乐儿回过神来,拉住凤斯雪的手臂,“雪哥哥,你让乐儿来干什么?”
“挑驸马。”凤斯雪说道,踏着步子向着朝堂走去,挂在他手臂上的乐儿嘟起了嘴,“雪哥哥,有这么急吗?”
“当然,乐儿也不小了,雪哥哥当然要为乐儿寻得一个如意郎君。”凤斯雪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说道:“一会儿雪哥哥上朝的时候,在后堂雪哥哥已经派人放好了椅子和轻纱,乐儿一会儿坐到轻纱的后面,朝堂之上的男子便全部都可映入眼帘之中,有满意的,便和雪哥哥说一声。”
“雪哥哥——”乐儿拉长了声音,小脸上有些羞涩。
凤斯雪轻笑,拉下了她的手臂,“乐儿听话,雪哥哥要去朝堂。”
“好。”乐儿收回了手臂,看着凤斯雪进了朝堂后,才转身从朝堂的后方走了进去,坐到椅子上,一旁摆放着水果和点心。
百无聊赖的拿起了一块点心,放到了嘴边,透过轻纱看向朝堂上的人。
凤斯雪故意将年轻有为的官员叫了出来,问着问题,乐儿在轻纱后,皱起了嘴,没有一个满意的,不过想到可以整那个该死的奴才,她就兴奋无比。
移开目光,脑海中计谋着,嘴角的笑勾起。
落落只觉得身上打颤,升起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跑到雨寒的房间,这次很不正常的看到他没有躺在床榻上,而是坐在窗前,对着一张白纸发呆。
蹑手蹑脚的走到雨寒的身后,伸手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雨寒的身子猛然一颤,回过头看到一脸笑意的落落,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吓死我了,你看找谁帮忙去。”
“只是下了吓了一下而已。”落落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然后看着他手中的白纸,“在研究什么?”
“那些奇怪的文字。”雨寒将手中的白纸放到了她的手中,“我只写了几个文字,你看一下,真的不认识吗?”
落落将目光移到了白色的宣纸上,这样奇怪的文字真的很难懂,更进一步的说,并不是文字,更像是现代的一些特殊符号。
目光认真的盯着手中的宣纸,突然记起和她在现代的看过一本书的有些地方相似,但是,她的记性一向不怎么好,所以脑海中的大部分都已经忘掉了。
摇摇头,落落将白色的宣纸递到了雨寒的手中,“我觉得有一点的熟悉,但是却不记得了。”
雨寒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她的脑子里边除了吃就是睡,他根本就没希望她能记得多少。
落落看着雨寒一幅早知道就是这样的脸色,怒火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在嘲笑我吗?”
雨寒的手懒懒的搭在了椅背上,“脾气变大了。”
“有吗?”落落嘿嘿的笑了两声,看着雨寒,“我是无意之举。”
“哼。”雨寒撇过了头,“没人性,人家为了你上到山下油锅,你就翻脸不认人,而且还是在我们俩有了肌肤之亲后,就想抛弃我,另觅新欢。”
落落瞪大了双眼,“什么叫你为了我上到山下油锅?”
雨寒指了指腿,落落立即没有了话说,他是为了她受伤的,也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可是,“肌肤之亲怎么说?”
“那晚,你让人家去看你的新欢,还在人家的脸上亲了一口,现在用完就掉。”雨寒指控着落落,让落落的小脸一抽一抽的,他虽然说得是事实,可是听起来,怎么觉得那么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