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看来还得准备两手打算。
倾情山庄中,两个男人互揍对方。
“你个冰块,不是去成亲了吗?干嘛还回来。你一回来,她就离开了,可想而知,她有多讨厌你!”妖孽说话从来都是对着别人的伤口撒盐,一击即中。这次也不例外,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他就火大。三年之后,当她出现在他眼前那刻起,他就告诉自己,要不择手段的争取她的心。因为等待的痛苦,他不想在尝试。
于是,他骗了她,告诉她这个冰块已经娶了别人,本以为她会死心,而他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这段时间陪伴在她身边,兴许能打动那颗心。
只是没想到她会去找他……他带着沮丧的心情等待她们的好消息,结果,结果……就是现在这个光景。
她谁也没选,却意外多出了一个男人,一个霸占了他位置的男人。
越想越气,直接化悲愤为力量,一拳头袭上了地君的胸膛。
地君也是一肚子的火,强行接住他那一拳,身体上的疼远比不上心疼,嘴上却依旧损道:“她若是喜欢你,怎么会和另外一个男人离开。”
语气中有太多的懊悔,只是这一刻,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打败眼前这只该死的妖狐。若不是他临时插上一脚,他和毕赢的生活不会就此被打乱。
说着,一记拳直接袭上妖男的下巴,这一记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
倾琴砰然倒地,只是很快便站起身,纤细的五指拂过唇角的血迹,妩媚一笑道:“你就这点本事,是个男人就把她给我从那个怪人手中抢回来。”
“这点,不用你教。”地君挑衅的看着他。
两人谁也不服谁,互看不顺眼,于是两人闭口不谈,专心的打了起来,不带任何灵力,只靠体力搏斗。你一记,我一拳。打的头昏眼花,打的天昏地暗。这场斗殴从晨曦打到夕阳西下。黑色笼罩大地时,两人还不泄气的继续着,仿佛想将心中所有的不快,都借此机会,全部发泄出来。
而这厢,火舞幻域中,毕赢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悄然的来到了大厅上。厅中央,四人一袭黑衣,蒙着脸,打扮成了刺客模样,等待着她的出现。
“谷主,你确定今晚要去水宫?”白风为首的人,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
“你怀疑我?”毕赢挑眉,脸上挂着痞子般的笑容。
白风垂头,“不敢!”她的确是没有怀疑之意,她担心的是少主会在半个时辰之后偷溜出来,然后跑去水宫,如果两个人撞衫,如果谷主知道少主的真面目,结果……可能不是大发雷霆了,后果不堪设想。
毕赢头一扬,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敢作敢当才是好汉。更何况,她只是去偷一样东西,又没杀人放火。
白风哀嚎一声,想要通知也已来不及了。只能挥一挥手,四人跟了上去。
这次,她们没有像上次那般光明正大的进去了。毕赢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爬墙之类的都做过了,就是没办法越过那玻璃做的墙,表面细长如水,太过光滑,根本无法借力爬上去。
“谷主,水宫的四周下了水结界,你爬不上的。”忆月冷冷的提醒着,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小小的失落,和一丝惋惜。当年能叱咤凤凰一族的族长,如今却是个连结界都不知晓的平凡人。
毕赢像一只壁虎似的,不知道多少次从光滑的玻璃上话落。一下来,扬起手臂,差点就给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一拳。
忆月鼻孔朝天,扭过头,不去理会她难看的面色了。
忆月似乎不怕她……毕赢在心中想着。
白风扬起手,给了忆月一记爆栗,吩咐道:“打开结界!”
忆月不情愿的转过身,应声道:“是!”
毕赢看到忆月吃瘪,差点手舞足蹈。看着一道光芒自她身体内射出来,那玻璃似的高墙上呈现了如水流般虚幻的门,她伸出手碰了碰,手中的感觉是细腻柔软的,伸出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在那虚掩的地方消失了半截。
电光火石间,她似乎想起了她在家的那次“遭鬼”事件,很相似。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一场毫无意义的赌,她一路走来,之后的事情仿佛早已注定似的。
她们称她为火舞幻域的谷主,她们说她是凤凰族唯一的族长。这些,似乎都是——
“进去!”忆月一推,就这么把还在发呆中的毕赢给推了进去。
毕赢一个蹙瓟,差点摔倒在地上。“谁踢我的!”毕赢怒气冲冲的质问着,只是再回首时,那扇虚幻的门已经关启了。她和她们间隔着透明的玻璃,两两相望。
“结—界—时—间—到—了,我—们—暂—时—没—办—法—进—去。”白风张嘴,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毕赢抓了抓头皮,很苦恼的摇头,看着她们担忧的目光,安抚道:“我先去找了,你们想办法与我汇合。”
说完,便潜身于黑暗中,对这陌生的水宫开始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发愣的那会,也有两个黑色的身影不费吹灰之力潜入了水宫。
夜,还是一样的寂静。凛冽的风,依旧在水宫半空中盘旋,挥之不去。
毕赢顺着自己的心走,她记得白风说过,五颗生命珠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五行相生。每一颗生命珠都能感应到另一颗的存在。她体内的生命珠虽然在怀上宝宝之后就消失了,但是体内还残留了一点气息,应该能够感应到另外一颗生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