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一点都不假,当年他大门敞开,迎战时。这一招还让谷主忌惮了三分,空防他有炸,结果让全军退了三舍。实则是他根本就瞧不起帝君派出的神,态度极其嚣张,若非激怒了谷主,当时那一仗可能会变成不战而败。被人耻笑万年。
“这男人够臭屁的。”映花在一旁附和着,站在高处的男人,果然都非同寻常。
地君摇头,保持沉默。对付这种人,还是谨慎为上。若非魁笙真有那般实力,魔宫也不会出现在三千年之后。
走过静悄悄的曲折回转的路,远处的光线一点点的展现在三人眼中。
忆月看了一眼身旁的地君,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道:“魔宫已到了,我看我们该分道扬镳了。”
她的任务就是带着他进来,可不包括带着他一起出去。
“谢两位,就此别过!”地君也是冷漠回应,到了魔宫,就可以找到那把传说中让神都忌惮七分的斩神剑了。
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映花在忆月的身后,好奇的嘀咕道:“忆月,你说他会不会也是来寻谷主的?”
“不管我们的事!”忆月不冷不热的回答。
映花点头,的确不管她们的事情,唯今之计,只有找到谷主才是上上策,否则回去了,少主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黑暗的房中,几盏琉璃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一闪一闪的。但依旧遮盖不住那令人生畏的黑,依旧只能照亮一小片天地。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那微弱光芒的投射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一动不动。只要仔细观看,就可以看到角落处一张女子画像。
画像中,那女子站在茉莉树下,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那双凤眸带着笑意的看着远方。
“真是不听话的人儿!”魁笙咬牙启齿道,手中的茶杯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双手给握碎了。他却似没察觉般,就这么站起了身。
人影一晃,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房中。琉璃灯依旧照耀着那片小小的天地,只是房中空荡荡的,风一吹,那微弱的光芒熄灭,剩下的是满屋的黑色。
火舞幻域中,静悄悄,没有一丝的喧哗。这是自开赌坊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因为谷主失踪,少主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了房中,白风在自己的房中疗伤,幼雪在纯羽的房中守着这个单纯的人儿。至于水君,早已在毕赢成亲那日离去,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因为失去了毕赢,而少了一份灵气。
当魁笙快速的来到这里时,看到的便是如此了无生气的一幕。
“让你们谷主来见我!”魁笙的一只手轻轻一扬,便将守在大门外的战士给击飞了出去。另外一只手就这么掐住另外一人的脖子,手稍稍用力,那人双脚离地,痛苦的挣扎,就这么被他拎在半空之中。
不消一会,小小人儿面色阴郁的走了出来,白风阻拦不住,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宝宝冷冷的讽刺,因不悦而噘起了嘴。他这几日因娘亲的事情,一点玩闹的心情都没有。更不想来应付这个男人。
“小鬼,让你娘亲来见我!”魁笙一见来者,立即将手中提的人给仍了出去,看也不看,语气中也只有那一贯的吩咐。
小鬼头一扭,眼睛一瞥,双手环胸,姿态高傲道:“滚,娘亲不会见你这种人。”更何况,娘亲根本不在,自是无法见他。
魁笙大手一扬,手中的那把斩神剑出鞘,光芒四射。他剑锋一指道:“若是她不出来,我就杀光这里所有的人,看她还出不出来。”
话落,对着刚被他扔倒地上的战士,就是狠狠的一厉斩。一阵光晕袭来,白风她们本能的闭上眼睛,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那黑色的盔甲硬生生的变成了两截。红色的液体像泉水般涌出,滴落在地上,不一会汇成了一条小溪。
这措手不及的一举,让白风煞白了脸。
“难道她如此的铁石心肠,连自己的族人也不顾了吗?”魔君乌黑的眼睛闪过一丝红猩,这是他快疯狂的预兆。
“住手,谷主早在你那日来寻无极夜时就失踪了,我们还想问魔君谷主究竟人在何处?你倒好,来个贼喊捉贼吗?”白风灵机一动,听闻他的态度,谷主似乎不在他手中。但是这个时候态度若是不强硬一点,怕是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失踪?这种鬼话还编的出来?”魁笙不屑一顾,耳中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他今日一定要见到她,如果她不出来,那他就进去找她。
“白风,退下。”小鬼人小气短,说出的话更是稚嫩无比,但是却是难得的认真。白风摇头,知道这一场战争是真的在所难免了。
小鬼插腰,两只短小的手指就这么轻轻的挪开了剑锋,挑衅的仰起头,瞪着这个比他高出好多的狂傲男人,“说,娘亲是不是你带走的?”
开口就是无礼的质问,宝宝笃定了,就是魔君带走了娘亲。否则事情怎么会如此巧合,在白风四人都出来迎战时,娘亲就在那个时候不见了。床铺是整齐的,房间内没有任何的打斗情况,而大门只有一个,除非有人闯入,在那个时候带走了娘亲。
魁笙看着这个小不点,不屑的轻哼道:“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如果我想要她,我会光明正大!”
说得似乎也对,若是这男人将娘亲带走了,现在就不会傻傻的跑到这里来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