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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邰庚生虽然当选为县长,但他看到了徐俊芝的行为给自己的仕途带来的潜在威胁。听说徐俊芝继续在调查桃花岛开发的事,他如坐针毡。

这天,荣菊花回到县城,一个电话将他召到荣菊花在县城的住宅碧春园。

近段时间,邰庚生的心思都放在县长的选举上,很少关照到荣菊花。今天她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他强烈的欲望如干柴上的火苗,呼啦啦地燃起来。他草草结束了一个叫倡导清廉高效作风,树立政府新形象的工作会,打的赶到碧春园。

四年前,儿时把兄弟,苍桑镇新任镇长荣光祖带着女儿找到邰庚生,希望他给自己女儿找一份工作。荣光祖说:“邰县长,菊花是你看着长大的,像你的亲女儿一样,你无论怎样,也要关照她呀。”荣菊花也邰伯伯长邰伯伯短地叫得巴心巴肠的,令邰庚生心痛到肉心心上了。这时,邰庚生在三峡移民局当副局长的大舅子何双娃,以老婆的名义办了家旅游公司,他便把荣菊花安排在舅子公司做文秘工作。一天,邰庚生参加旅游公司举办的舞会,不会跳舞的邰庚生置身俊男靓女中,就露出红苕屎还没有拉干净的乡村干部的土头土脑。他正恼怒舅子不会办事,没按自己喜欢打牌的爱好安排活动,把堂堂的副县长晾在一边,懂事的荣菊花就软绵着一副细腰,烂笑着一张嫩脸,拉着搂着,要教“邰伯伯”跳舞。邰庚生对女人身体研究得透彻极了,哪儿盯着赏心悦目,哪儿挨着周身肌肉颤动,哪儿贴着心尖儿狂跳不已,他轻车熟路。但搂着黄花女子蹦蹦跳跳,脸蛋、胸膛间磕磕碰碰,若即若离,感觉还是第一次。那天荣菊花穿着吊带背心,颈子胸窝露出一大截,一双乳房又不安分,扎得邰庚生眼睛生痛。邰庚生借不会跳,身子老是往荣菊花跳动的乳房蹭,手老是滑向荣菊花的坚实的屁股,逗得荣菊花一边浪笑,一边尖叫“好痒!好痒!”邰庚生对舅子的舞厅很熟悉,学了两曲,他下面的物件便不规矩了,胀得他发痛。荣菊花的小腹又时时去撩拨它。第三曲开始,邰庚生便搂着荣菊花滑进舞厅后面的包房,继续尖叫着“好痒!好痒!”的荣菊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的上衣背带已被邰庚生扯断了,暴露的玉兔儿被两只大手死死掐着。“邰伯伯,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荣菊花和多个男人谈过恋爱,与古建业还爱得天旋地转,但乳房什么的部位,还没有被异性光顾过。她拼命挣扎,但邰庚生欲火攻心,没有法退烧,就是逮到不松手。荣菊花突然俯下脸,在邰庚生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她以为这下邰庚生会罢休了,岂知邰庚生欢叫着“安逸!安逸得很!”手却伸进了她的裤裆里。荣菊花顾不得剧烈的疼痛,在下面又板又踢,嘴里不停地叫着:“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完事了,荣菊花哭声也停了,她躺在那张肮脏的沙发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任邰庚生用一团纸巾擦她的下身。等邰庚生给她穿上衣裤,她突然哭喊道:“爸呀,快来救我呀!”说着往外冲。邰庚生拦住她:“菊花,你爸爸救不了你!”荣菊花说:“爸爸会找你算账的!”邰庚生说:“只有我找他算账!你老子修明月湖大桥,指使古建华等人,刚刚才害死了古仁祥!只要我一查,你老子就只有喀嚓一声,砍头!”荣菊花吓傻了:“不,不会的。”邰庚生说:“菊花,只有你才能救你爸爸的。”“我?”荣菊花下身火辣辣地痛,她下意识地按了按。邰庚生说:“那儿痛?是吧?女人都这样,痛了过后是舒服,是一辈子的安逸,你别管它。菊花,你别说这件事,以后你的事,就是伯伯我的事,你爸爸的事,也是我的事。”说着,邰庚生摸出一叠钱:“今天没带多少钱,这点钱也够你买两套高档衣服了。”

从此,荣菊花被邰庚生收入囊中把玩消受。不久,荣菊花当上公司接待部长,参与旅游公司的管理。邰庚生的部分不法收入,源源不断地流入荣菊花的腰包,她也心安理得。但在商场上打滚,荣菊花觉得邰庚生给的钱,只是哄娃娃不哭的糖果钱,她觉得她的肉体远远不只值这个价。于是,她靠掌握的邰庚生和舅子非法挪用、贪污三峡移民资金搞自己的公司作武器,胁迫邰庚生替她筹资,组建了自己的恰怡旅游公司,开发桃花岛。

邰庚生进了屋,荣菊花便抱着他撒娇,让邰庚生好生舒服。接着,两人上床。完事后邰庚生问:“你心急火燎地叫我来,不仅仅是治你的痒病吧?”邰庚生牢牢地占有了荣菊花后,对她就没有过去那么温柔了,常常用流氓语言挑逗她。

“你妈的屄才痒呢!”荣菊花回敬后,匍匐在邰庚生蜡黄色的肚子上:“我告诉你,你小舅子何军偷偷从深圳回来了,听说在那边赌博输惨了,裤儿都输光了,找到吕洁,要吕洁给他钱,他拿去翻艄!吕洁竟然狗胆包天,把公司赔偿村民的二十万块钱拿给了他!现在村民天天闹赔偿,公司无法运转了!你得给我找百十万,火烧在屁股上了,你得给我消灾啊。”

邰庚生从床上蹦起来:“消灾,消灾!你们就知道找我的麻烦!我有三头六臂?我开有银行?我他妈的麻烦事,谁给我了结?”他三下五除二,也不管衣服是否穿周正了,就往门外走。

荣菊花拉住他:“你想屁股两拍拍走人了事?你心知肚明,你小舅子在修明月大桥中找了黑钱,不把你小舅子打发走,他在古风县招摇撞骗,惹出祸事,你还能耍县长的八面威风?我看吕洁替你拿钱消灾,你得感谢她!”

荣菊花的话,将邰庚生震慑住了。他破口大骂:“你连吕洁这个小娼妇都管不住,还办屁个企业!你说得倒轻巧,百十万,叫我去偷,去抢?”

荣菊花嘟哝道:“你花公家的钱如流水,和偷和抢有啥子不同?再找你舅子双娃,从三峡搬迁费中借几百万不就解决了?他手中将近一个亿捂在包包头,又不能生崽儿!村民闹大了,我是说得脱走得脱,你呢?我们得赶快把恰怡度假村修好,赚了钱,把过去的窟窿补上。否则,徐俊芝一闹,上头来查,你那点权,能挡得住县里的人,还能挡住陵江市的?”

“这事容我想想。我还有个会,走了。”

邰庚生还没有跨出门,荣光祖赶到女儿家来了。

荣光祖看见女儿衣冠不整,一副做过爱后兴奋加上疲乏的神态,他就明白了。碰上这种尴尬事,他有些无所适从:“啊……邰县长……菊花!”

女儿与邰庚生有染的事,他刚刚知道后,曾要求堂客好好管教女儿。他堂客说:“她有你这样拈花惹柳的老子,不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才怪!”为这句话,荣光祖挥拳教训了堂客一顿。后来,他曾多次恳求女儿离开邰庚生,但女儿说,她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老子的官位,荣光祖便开不起腔了。每次见到邰庚生与女儿在一起,特别看到邰庚生与女儿摸摸搞搞,打情骂俏时,他的脸只有夹在胯下,抬不起来,只有女儿通过邰庚生,解决了他在官场中遇到的麻烦,或者女儿在邰庚生的怂恿下,大把大把拿票子回家时,他才从中获得一点心理满足。

荣菊花一点不介意,露着乳沟,光着长腿的睡衣也没有紧一紧:“爸,我和邰县长刚刚商量完桃花岛开发的事呢,你来了正好,出出主意。”

“我哪有心情管你们那档子事?邰县长,我有重要情况向你汇报。”荣光祖看到女儿毫不掩饰她与邰庚生这种丧失伦理道德的德性,像吞下苍蝇一样难过。

无奈,邰庚生又回到房间。

“邰县长,徐俊芝太猖狂了!她不仅在村里继续挑我们的刺,还到其他村去鼓动农民,要这权利,翻那个案,农民把她当救世主,搞得我们无法工作了。”

邰庚生心里乱糟糟的,他听荣光祖说的都是一些涉及镇村两级干部大吃大喝、乱收费乱罚款的鸡毛蒜皮的事,便发火了,声色俱厉地告诫荣光祖:“对徐俊芝依法行使县人大代表权力的行为,要支持,要理解,不要搞得太紧张。特别是在花卉、林木产品经营上,不要和徐俊芝争,能和她合作的,尽可能合作。暗地里要盯死徐俊芝,预防她在桃花山开发上做文章。等我们所有手续办完了,经营走上了正轨,投资收回来了,我们就不怕她了。对于明月湖大桥的修建问题,这是好事嘛。政府又出不了多少钱,既改善了桃花岛的投资环境,还能偿还村民的集资……”

荣光祖不服气:“徐俊芝像洪水猛兽,她披着县人大代表的合法外衣,到处乱咬人,你就不怕她哪一天将你的乌纱帽咬个稀巴烂,露出你那身光胴胴,你身上有多少红疤黑迹,就好看了!”荣光祖认为,徐俊芝之所以能在人代会上差点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去,就是邰庚生玩的两面三刀的花招。邰庚生一方面要霸占自己的黄花闺女,借女儿的名义到处捞钱发财,一方面又暗中支持徐俊芝,给自己找麻烦!他甚至认为,色魔邰庚生,还忘不了与徐俊芝那段旧情,还想上那半老徐娘的床。所以,他对邰庚生说话,就有点尖酸刻薄了。

“爸,你说话就不能文明点,什么光胴胴的都说得出口!”荣菊花嘴巴噘得老高。

“没关系,没关系。这样说话,才是你老子的最高水平。”尽管荣光祖一双牛卵子大眼睛火辣辣地盯着自己,邰庚生视而不见,仍然用手轻轻在荣菊花的腰部拍了拍。

“你懂个……”荣光祖硬生生地将“屁”字吞下了,“你给我住嘴!”

荣菊花嘻嘻笑着:“爸,你发什么火呢。选举开始时,我就不同意你们那些章法!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处处得讲法制,不是人治。”

荣菊花不知从何处捡来时髦词语,“你过去那套行不通了。权也好,钱也好,都得放到市场里流通,才能增值!你拿来整人,不是把权用错了地方吗?何况,徐俊芝是我们公司最好的合作伙伴,你和古建华这么一整,不是多找了一个敌人?”

邰庚生赞赏道:“光祖呀,你听,你听,菊花看问题就比我们深透得多。特别是权和钱要放进市场流通,真是精辟极了。什么是市场?就目前而言,桃花山的开发是市场,明月湖的重修也是市场。徐俊芝为什么反对菊花?不就是开发市场让菊花占了先机么?菊花提出与徐俊芝合作,是一个欲擒故纵的好办法。这是为了防备徐俊芝狗急跳墙,和恰怡乐度假村对着干。至于重修明月湖大桥,我看利大于弊。古仁祥在修建大桥中的问题,是定了性的。只要我们牢牢控制住重建的每个环节,让徐俊芝既出力出钱,又替你荣光祖揩了屁股,哪点不好?”

“你能控制住吗?童世元找我谈过了,他要亲自过问这件利村利镇利国利民的好事。有童世元撑腰,徐俊芝还会听我们的?徐俊芝不是第二个古仁祥?”

“正因为有童世元插手,我们才求变,才和徐俊芝合作。至于徐俊芝听不听我们的,或者怎么听我们调遣,这方面我有考虑。光祖呀,你可以找王仁义谈谈。或许他有好主意?”邰庚生说得含含混混。

荣光祖跳起来,大声嚷嚷:“王仁义?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没有把我们害惨?不是他心太黑,偷工减料,明月湖大桥会建成这个样子?邰县长,莫非你已经和他达成了默契?”

邰庚生马上反问道:“我和他有什么默契?难道你肚儿哪点痛,王仁义不一清二楚?要等到你需要吃泄火消炎药时,你才请他来给你把脉?那时怕你的脓疮已经治不好了!”

荣光祖没有多说话。他明白邰庚生的意思,佩服邰庚生看问题比自己全面得多。

邰庚生又说:“据我所知,王仁义已经和徐俊芝谈过了,我们已晚了一步。”

荣光祖吃惊了:“徐俊芝相信王仁义?”

“此一时,彼一时。在审时度势上,在随机应变上,我们还不如这个女人。”

“徐俊芝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古仁祥翻案吗?王仁义不是害死古仁祥的罪魁祸首吗?”

荣菊花大吃一惊:“爸,你说什么,古伯伯真是被人害死的?”

荣光祖心里颤了颤,忙掩饰道:“我是借徐俊芝的话说呢。谁会害他呀。他贪污受贿,搞了豆腐渣工程,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

邰庚生摆摆手:“别抓住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放。先把自己身上的屎巴巴整干净。菊花,恰怡乐度假村工程,要抓紧进行,更要做好管理。有些经营方式,要适可而止,不要太招摇了!钱到处都是,会经营的人,找了钱不显山不露水,有人呢,没有找到钱却到处吹嘘,结果呢,惹一身骚!对个别经营项目的管理人员,要严格要求,要绝对可靠。知道吗?”邰庚生阴鸷的目光盯盯荣菊花,瞄瞄荣光祖。

“邰县长,那些方面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惹麻烦。现在关键是你要把用地手续、环保批文、施工许可证等手续办好。他们盯死我们了,没有手续,我也心虚呀。”荣菊花说。

荣光祖很赞同女儿的话,接着说:“邰县长,你不是说那些手续只是你打个电话的事?是不是建委主任周永顺不买你的账?你已坐上县长宝座了,把他掀下来算了!让我来干那差事,我们办事不就方便多了?”

邰庚生黯然无语。荣光祖的话捅到他心里的伤疤上。邰庚生在县委、县政府班子中,是个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别说其他几个副县长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就是县委的几个副书记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他对着干,更不用说属下的主任局长们了。但偏偏建委主任周永顺不听他的调遣。这周永顺为人正直,办事公道,看不起像邰庚生这种黄泥巴脚杆出身的领导,尤其是看不惯邰庚生的专横跋扈。在桃花岛的开发建设上,不是周永顺拼命顶着,所有手续早就办归一了。邰庚生觉得,周永顺不仅不支持,还可能在某个恰当时机,某个适宜场合,捅出一摊子祸事来。他当然恨不得马上将周永顺的帽子扯下来,但周永顺是陵江市委内定的市级领导后备干部,他头上的帽子,是市委念了紧箍咒的,没有市委领导传给你观世音菩萨的咒语,你就别想把他的官帽子扯下来!荣光祖是个钻头不顾尾的莽夫,他此时不便说这事,便说:“光祖,你的工商局长位置也没有搁平,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手续的事,你也可以动动脑筋嘛。一个镇的党委书记,什么事不好办?你就是舍不得进了包包的那几个钱!现在我是政府一把手了,出面招风,在这种小事上,滥用职权,出了事,对你和菊花有什么好处?”

“好,好,我去办。我不相信,离了张屠户,就吃浑毛猪!”荣光祖极其不满。

“另外,徐俊芝已经搞了个明月湖重修方案,你们镇里也应该弄一个嘛。争取主动,争取童世元的支持,是当务之急。”

“行,行。只是熊海山和徐俊芝一唱一和,你得给他打声招呼,叫他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什么事都和我对着干。”

邰庚生对荣菊花说:“菊花呀,你是不是昏了头啊?整天和古建业混在一起?听说你还要出钱,投资修桥?”

荣菊花赌气地说:“我和建业的事,你们不要管,管也管不了!”

“是呀,邰县长,菊花的个人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做主。”荣光祖对邰庚生长期和女儿保持不清不白的关系,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你这个畜牲!老不退心火的骚棒!他心里骂道。

邰庚生阴森森的目光在荣光祖脸上盘旋:“我管了菊花的个人问题了吗?古建业是什么东西?一个二杆子,憨痴痴的,就是脸貌乖一点,绣花枕头!你荣光祖找这样的女婿,万一哪一天他觉得菊花思想太解放了,行为太张扬了,另有相好了,他不把了解到的恰怡旅游公司的内情捅出去才怪呢!光祖,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是真理!”邰庚生清楚古建业与自己的关系,但想到自己弄到手的女人暗地和他人来往,他仍然醋劲冲得怒火中烧。

“建业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荣菊花吼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邰庚生脸色难看极了。“不过我得警告你,菊花,在重修大桥问题上,你必须和我们保持一致,不该让建业知道的事,千万不能让他了解!否则,你老子垮台了,甚至进牢房了,你哭得伤心,却没有什么数头!”邰庚生又看看荣光祖,“我给你们父女约法三章:一、桃花岛的经营开发,要慎之又慎,不该经营的项目,比如太嚣张的赌博啊,色情表演啊,必须给我收捡倒起!二、对徐俊芝有什么想法,不能胡整。现在的徐俊芝,不是过去那个山野女人了。从经营的角度讲,你们不是她的对手。谨防你们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三、明月湖大桥重修,对什么人都有好处,只要他们不翻老账,不抠你荣光祖的红疤黑迹,你不要过多干预。否则,自取灭亡……”

“哎哟哟,邰县长,是因为徐俊芝提了什么鸡巴质询案,把你吓得屁滚尿流呢,还是念念不忘旧情啊?”荣光祖不信邪,也厌恶邰庚生的软弱。

“光祖,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邰庚生对荣光祖的蔑视,恼火极了。“光祖,我告诉你,交通局冯健全给大桥工程四百万的事,童世元已经派人调查了!不管那些钱你是怎么用的,就算挪用吧,三四年不归还,也算贪污了!如果不是冯健全潜逃,你已经栽进去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建议你当工商局局长的事,才被童世元卡了下来!你还得意啥子!赶快把那四百万追回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再像过去那样钻头不顾尾的,惹出祸事来,你自已兜着走!”

“爸,什么四百万啊?”荣菊花不了解内情。

“你少管这些闲事!”荣光祖申斥女儿。“邰县长,我兜着走?你也说得太轻巧了吧?那些钱,你舅子和侄女用了一大砣!你叫他们赶快还回来!”

“舅子?哼,告诉你,我连老婆都管不了,我还会管舅子的事?何军是三岁的娃娃?他是成年人!反正这钱我没有沾一点!到时候你自己去扛吧,看你能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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