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尼亚和多格尼亚两个公国之间的战争一直持续了数百年，战乱使得两国的百姓都不得安宁。为了促使两国人民和平相处，经过协商，两国国王共同签署了一项法令，明确规定所有来往于两国之间的商船上，都必须同时有来自两国的船员，而且其人数必须相等。在某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里，这样的船终于开始通航了。
这艘商船上共有船员30人：15个卡塔尼亚人和15个多格尼亚人，船长则是强壮而冷酷无情的多格尼亚人。出航没多久，船就遇上了风暴，受到严重的损坏。船长表示，唯一能救这艘船的办法，就是把一半的船员扔下海，以减轻船的负荷。为了公平起见，他决定让船员们抽签决定由谁来赴海蹈死：所有人都站成一排，由船长读数，每数到第九的船员就被扔下水。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办法。
奇怪的是，因这种办法而被扔下水的船员，全是卡塔尼亚人，没有一个多格尼亚人。船长是怎么将船员进行排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