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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睹物思人1

第23章 睹物思人1

“儿臣怎敢?反倒是母后,那丫头怎么说也是母后从本王的床上带走的,这会说出事就出事了,母后真是好手段啊!”他满脸阴狠之气,眼中充血,咬牙切齿地说道。

边上的人都一脸惊讶,王上和太后虽说一直不和,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翻脸过,王上这些话摆明了给太后难堪,不由得都紧张了起来。

“反了反了!”老太后气得直哆嗦,指着他怒道,“你……你敢辱骂哀家?不过一个低贱的奴婢而已,死就死了!你竟然为一个女人斥责哀家,还是一个低贱的敌国俘虏,你还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太后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难道你忘了,你这条命还握在哀家的手里!”

“是吗?”他冷笑一声,“本王忍你忍得够久了,你要是想提前结束这个游戏,本王倒是很乐见!”他压低声音,凑到老太后耳边说道:“你欠我娘亲的血债,也是时候还了。”

太后像被雷击一样,踉跄着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宫女扶着才站稳脚步,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死一样苍白,怔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他勾起一边的唇角,冷冷一笑,不顾太后突然变得惨白的脸色,直接往福寿宫后殿奔去。

后殿。

是每个宫里最偏僻的地方,一般哪个宫里的人出了事,一般都要先停在后殿,等宫里除了名,安排好了就直接抬出去扔到乱葬岗了。

这里很安静,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玖夜远远地看见前面有几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忙加快脚步往那边走去,却听一个狠厉的沙哑声音传入耳中,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像太后身边的罗姑姑。

“该死的贱婢,死也不安生,害咱们被太后斥责。”

“被太后说说还算好了,怕就怕王上也会追究此事,倒时候肯定会怪到咱们头上,记得下午要带她来验身的时候,王上可是很护着这个贱人呢。你说这**肮脏的贱胚子有什么好?王上怎么就瞧上她了呢?”另一个嬷嬷接口道。

“别说了,反正除了啥事有太后担着呢,咱赶快将她扔了,反正她被王上带回来还没几天,敬事房也没存底,省了许多麻烦,那边已经通知了小福子,明早就把她抬出宫了。咱快快办完事回去复命,太后还在那等着呢。”

“好的。咱们手脚都麻利点。”

说完,那边就一阵戚戚簇簇的响动。

玖夜此时已离她们很近,借着远处的灯笼看去,正好看到那四个老嬷嬷抬着死气沉沉的花奴,像扔货物一样,抬着手脚将她扔到草丛里。

她被这么一摔,从昏迷中醒了几分,像母体里的婴儿般慢慢地蜷缩起赤luo的身体,在草丛里微微颤抖着。她皱着眉头,双目紧闭,唇色青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的血迹流了满脸都是,像火焰般灼烧着玖夜的眼。

“啧啧,你们看,这贱胚子还没咽气呐?”那嬷嬷见她醒了,吃了一惊,撇着嘴,用脚尖踹踹她,见她没反应,正准备加大力道,却猛地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喉咙。

她惊恐地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张愤怒凶残犹如鬼魅的脸。她来不及惊呼一声,便被扭断了脖子,她眼珠诡异地突出,殷红的血液像蛇一样蜿蜒在唇角。

夜色如水。

几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福寿宫上空,宫里刚刚入睡的人被猛地惊醒。

天边,一钩新月渐渐显现,几只乌鸦“哇”地叫了一声,只是那凄迷的夜幕上,隐隐泛出一片猩红……

朝阳宫的门“哐”地被人一脚踹开,上边那块干净的镶金牌匾上竟被震下来些许灰尘。大殿外已有几个医术高明的御医等候,刘德全唯唯诺诺站在边上,正打算开门的那只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那些御医不等吩咐,都急忙跟在他身后进殿。

玖夜抱着花奴进去,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向跪在身后的御医怒吼:“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救她!”

御医们脸色都不好看,让他们给一个差不多已经没气的女奴看病,不是成心羞辱他们吗?但他们虽然不满,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听玖夜一吼,吓得都手忙脚乱地上前检查,经过一番仔细地查看后,他们互相看看,然后为首的那个发须花白的老太医走出来垂首行礼。

“王上。”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那些老太医在一起窸窸窣窣商量半天,才站出来一个。

“她怎么样了?”玖夜急忙上前。

“启奏王上,这位姑娘伤的极重,看得出来,她在半月之前曾受过什么重击,伤了肺脏,身体底子弱。这下再一撞,显然一心求死用尽了全身力气,就是个身强体壮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王上还是得有个准备,臣等自当尽力试试,若是过了这一晚醒了,便无大碍了,若是醒不了……”

老太医顿了顿,皱起眉头不往下说。

玖夜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冷笑,眼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他眯起眼:“醒不了?那你们就陪着她去!”

太医被盯的心中一寒,冷汗沿着额头流下来:“王上,其实这女奴伤的本不会这么重的,您看她手腕等可见处尽是细细青紫的小点,这可都是用过针刺之刑后的针孔,她昏迷不醒的原因,多半是这疼痛所致,王上可命人准备温水,待老臣开些止疼散淤的药,用温水泡泡身子,会减轻疼痛。”

“针孔?”玖夜又惊又怒:“竟然有人对她用刑?”

他没想到,这后宫之中竟然还有人敢滥用私刑?而且那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他怒火中烧,一拳捶到桌子上,桌子吱呀一声,差点散了架。他看着,怒气不减,又猛地踹出一脚,顿时,整个桌子飞出去砸在梁柱上,顿时木屑四散。

一回头见那些御医还在那愣着,严重杀气闪现,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们愣在这里是等本王摘了你们的脑袋吗?还不快滚!”

那些御医吓得脚软,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开药方。

玖夜满胸的怒气无法平复,撑着床柱剧烈地喘息,一眼扫见床上的花奴,她睡的像个单纯的孩子一样,脸色苍白的仿佛风中的雪花,唇瓣微微张开,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睑,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想着她曾受过那样的痛苦,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怜惜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紧张她,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却在不知不觉中在他心底扎了根。

“不!”他恼怒地一甩头,他怎会对她产生怜惜?他只是讨厌她那种不驯,想要驯服她罢了。他讨厌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他冷冷伸手捏住她的脸,眼中精光爆射,厉声道:“听着,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就算真的要死,你也只可以死在本王手里……”

梦中。

八岁的花奴儿一直在跑,她脑子里没有任何思想,只知道拼了命地迈动双腿,只有往前跑那些笑得很可怕的人才追不上她……

天地一片混沌。

等她终于跑不动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她缩在街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很饿,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在那天晚上娘亲和奶娘都死了之后,她以为她和小轩也必死无疑。

可是突然到处都传来哭喊声,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喊杀声,各家各户的人都从屋里跑出来四处奔逃,他们说城里混进了赤炎国奸细,现在赤炎国大军已经进城了!

那些举着大刀的官兵脸色比死去的奶娘还要惨白,像见了鬼一样扔下他们四处逃窜。

她记得,到处都是死人,太阳晒得大街上的血迹变成黑紫色,路上横尸遍野,处处的呻吟如鬼魅般扼住她的喉咙,她以前听娘亲跟她说过,这叫战争。

她跟小轩被逃命的百姓冲散了。

一路上,他一直被那些难民拖着没有方向地逃窜出城。

黄沙翻滚,烈日炎炎,到处都飘着刺鼻的血腥气。

那些身穿战甲很高大凶狠的士兵见人就杀,好心的伯伯婶婶拽着她逃跑,可是没跑多远他们全部都被杀死了,她被压在他们身下,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那些官兵发现了她。

她还没有找到小轩,她答应娘亲会好好照顾小轩,她缩在地上看着那些人靠近,突然受惊的小兽般,猛地捡起地上的刀向四周乱砍,刀很重,可是仍然有几个官兵惨叫着倒下。

她看见迎面又来了大批的官兵,那些穿着两种颜色衣服的官兵举着大刀打在了一起,她站在那里,看见自己满手的鲜血终于回过神来,扔掉刀就跑。

没有方向,没有思考,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

这是一条很热闹的大街,到处都飘着烧饼的香味儿,她缩在街角,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一眼那香味儿是从哪里飘来的。

她的衣服被那些官兵撕破了好多处,洁白的肌肤像夜空的月亮一样雪白,微微隆起的胸部,让小小的她看起来俨然有了少女的雏形。

几个吊儿郎当的男子突然蹲在它边上,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用的力气很大,可是她没有哭,只是用力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很用力很用力地睁着,娘亲临死前让她坚强,她还要活着找到小轩,虽然和她一路逃跑的伯伯婶婶们都说小轩定然已经死了……

他们撕她的衣服,还打她……很疼,可是她都没有哭。

然后,他来了,很英挺威风的一个少年,身后跟着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孩儿,女孩一看见她就鄙夷地掩住鼻子,一脸高傲,拉着那少年要离开。

可是那少年就像定在了那里,盯着她眼珠都不眨一下……

女孩喊他:赤焰哥哥……

他是赤炎国的大皇子,那女子就是来赤炎国皇宫探望她姑姑的苏莺莺,也是从此以后与她最亲近的人。年少的赤炎铁臂有力,他将上衣脱下来裹住她,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

朝阳宫。

玖夜用力捏着花奴的脸,见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那茫然的眼中一片凄厉绝望。那不顾一切的神色将他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他略微一怔,以为她醒了,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冷笑一声:“贱丫头,难不成你是装死呢?”

等了半晌,见她没有反应,他皱起眉头,难道她是做了什么噩梦。

心中正疑惑着,却见她眼中凌厉恐惧渐渐变得迷蒙,眼神穿透他淡淡笑起来,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昏睡过去。

玖夜心中一震,不知她是梦到了什么人,竟然会露出那种宽心的笑容,不由得更加恼怒。

夜里,花奴开始发烧,宫女不停地给她换着帕子,冷水一盆盆往进来端,玖夜在殿内来回踱步,犹如万蚁钻心,直到快天亮了,见她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他愤怒地将所有太医都叫进来,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救活她。

“王上,药熬好了,等小姐醒来就能喝了。”一个小宫女胆颤心惊地端着药进来,看一眼玖夜阴沉的脸色,吓得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

玖夜拿过药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她喝,可是喝进去的药都从唇角流了出来,他索性扔掉勺子,喝了一大口,扶她坐起来,用嘴喂她。谁知喝的太猛,花奴一口气没换过来,剧烈地呛咳起来,直咳得眼泪直流,面色绯红一片,却不似方才的惨白。

他一见花奴醒了,忙抓着她肩膀猛烈地摇晃:“该死的女人,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许死,一定要醒来!听见没有!否则,本王一定杀了你!”

晨光从窗外射进来。

花奴眼皮子动了动,只觉强光刺眼,额上一阵接一阵沁凉。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低低呻吟一声,一抬眼见就看见玖夜疲惫的怒容。他一袭锦黄龙袍,发髻略微凌乱,面容英挺,眉宇间却满是疲惫之色,饶是如此,依旧显得英气逼人。

心头没来由地一颤。

不过她尚未完全转醒就听见玖夜霸道的威胁,不由得虚弱地冷笑一声,不等喘过气便张口反驳:“咳咳……你就这么点本事吗?既然这么希望我死,又何必救我……”

“你醒了?”

一见她睁开眼睛,玖夜忙放下碗,激动地抓着她的肩膀笑道:“本王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哈哈哈,本王还没有得到你,怎么能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

花奴用力地推开他,自己也软软倒在榻上,心下冷然,原来他怕自己死掉,是因为还没得到自己么?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恼怒,只觉心中冰冷,不由得轻轻笑起来,挑衅地看着他,眼睛里凝聚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定:“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你信么?”

玖夜见她如此,突然仰天大笑。

“不亏是本王看中的女人,有趣!”

说罢,他见花奴额上一缕发丝垂了下来,便伸手想要替她拂开。

花奴一甩头,打开他的手,抿紧嘴唇不服输地盯着他看,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玖夜看着自己落空的手,也不生气,装作无事拉拉衣袖,然后负手而立,满眼兴味地瞅着她。

看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小兽般警惕地注视着他,便忍不住地想要触怒她,于是笑着讽刺道:“你可真会装!明明不过一个低贱的战俘,却装成一副贞烈的模样,本王虽然知道你是故意引起本王注意,却不得不承认,本王已经一步步走进了你设的陷阱。唔,真是不得不称赞你一声:花奴,你真是好手段!”

花奴听他如此说,顿觉羞辱,脸上青红交加。

她咬紧唇瓣冷哼一声,不怒反笑:“玖夜,你可真是自恋的无可救药了,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巴着想得到你的宠爱吗?你错了,花奴虽是奴仆出身,却不是自甘下贱的女子,这份心思,还是留给那些天天想着争宠的女人吧。像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只骄傲自大的可怜虫而已!”

“住嘴!”

玖夜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怒道:“本王后宫佳丽无数,哪个不是尽心尽力想要讨好本王,得到本王垂怜,你竟然说本王可怜?”

“既不是,你又何必恼羞成怒?”花奴眼底含笑,满是挑衅讽刺,唯独没有丝毫恐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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