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311900000094

第94章 传统祭祖节溯源

十月初一是民间传统的祭祖节,又可称为十月朝或十月朔。关于它起源的学说很多,不论是周说、秦说,还是汉说,都印证了祭祖节的悠悠古风,而坊间的传说更是绵延千古而不绝。

在中国古代,人们多在农历十月初一祭祀祖先,给死去的宗亲上坟烧纸。同时,农历十月初一,也是进入寒冬季节的第一天,此后天气渐渐寒冷,这时,一家人都开始添加衣裳。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就有“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之句,反映出当时的朝廷在岁寒之时便有赐衣之制。南宋吴自牧的《梦粱录》中也有朝廷赐衣之记载:“十月孟冬……朔日,朝廷赐宰执以下锦,名曰授衣,其赐锦花色,依品从效扫松,祭祀八坟莹。”由生者的御寒加衣,想到死者的防冷需要,从而觉得也应为在冥间的祖先送衣御寒。因此,祭祀时除了食物、香烛、纸钱等一般供物外,还有一种不可缺少的供物——冥衣。在祭祀时,人们把冥衣焚化给祖先,寓意为已故的祖先送去御寒的衣服,叫做“送寒衣”。因此,中国许多地区以十月初一为“寒衣节”,又称“祭祖节”。

祭祖节起源的传说

据《荆楚岁时记》、《清嘉录》等记载,“十月一,送寒衣”的风俗是起源于孟姜女哭长城的传说故事。

相传,秦时江南松江府孟、姜两家,种葫芦而得女,取名孟姜女,配夫范杞良。然而就在孟姜女新婚之夜,丈夫就被抓去服徭役,修筑万里长城。孟姜女日夜思念丈夫,悲痛万分。天气渐冷,孟姜女心想几年来丈夫的衣服早已磨破了,哪能敌得住塞外凛冽寒风,便决心给丈夫做身寒衣亲自送去。可是当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却万万没有想到,丈夫范杞良在一年前的冬天,活活被累死,尸骨就埋在万里长城底下。孟姜女一听,不禁放声大哭。她边哭边双手拍打城墙,高喊着丈夫的名字,哭一阵惨死的丈夫,骂一阵残酷的暴君。在她愤怒的控诉声里,忽然间天崩地裂一声巨响,一段万里长城塌了,露出了丈夫的白骨。孟姜女守着白骨一连哭了七天七夜,之后将寒衣烧掉,只见那寒衣缓缓飘起,又渐下落,稳稳落下覆盖在白骨上。千百年来,这段忠贞爱情故事广为流传,而在山海关此故事流传最甚。

因此,长城内外便将农历十月初一这天,称作“寒衣节”。“十月初一烧寒衣”,也就成为北方凭吊已故亲人的风俗了。

祭祖节起源的学说

从科学意义上讲,关于祭祖节起源的学说可谓见仁见智,到目前为止,其主要有三说:

第一是秦朝说,据《荆楚岁时记》所说:“十月朔日,黍,俗谓之秦岁首。”即秦朝曾以农历十月为岁首,十月初一,正是新年之始。

第二是周朝说,其观点则对秦朝说提出质疑:秦统一中国的时间只有十余年,即使把太初改历以前的时间计算在内,也只有一百多年,秦岁首是否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值得怀疑。而周朝的腊日节在十月,据《礼记月令》可知,时值秋收完毕,地方官要亲自慰劳农人,让人们出猎禽兽,安排饮食,使农民得到休息。人们还要举行隆重的祭祀先祖和祭祀天宗、公社、门间的活动。后世的祭祖节,应该是周朝腊日节的遗俗。

第三是汉朝说,因为据《礼记月令》所说,十月是一年农事终了休息的月份,此时要进行宴饮冬祭。此外,又根据其他史书的记载,如《称衡别传》:“十月朝,黄祖在战船上宴会,吃黍嘴”;《后汉书张纯传》:“拾祭以冬十月,冬者五谷成熟、物备礼成,故合聚饮食也。”所以,祭祖节应产生于民间农时的节日,其时间大概是通行于汉代。

延伸阅读

十月祭蚩尤

人们之所以在十月祭尤,这与中国的古代历法有关。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以十月为岁首。年末岁首是中国人最隆重的节日,在这一个盛大的节日里,人们祭天、祭地,已约定成俗,但作为以军事吞并六国而称雄中华的秦始皇,在这个盛大节日里不仅要祭天、祭地,祭祀“兵主”尤也应当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既然朝廷可以这样做,天下三十六郡当然都可以效仿,当时寿张县是尤的故乡,尤的后裔们便在十月岁首祭尤。东汉时期,洛阳也建起了尤。唐朝时期,仍保留着祭尤的习俗,李所著的《神机制敌太白阴经》中,保留着当时祭尤的全部祭文。从上述记载看,从春秋时期就有“兵”祭尤的习俗,到秦、汉逐步兴盛而形成习惯,一直延续到唐朝甚至时间更长些。

同类推荐
  • 岁时节俗

    岁时节俗

    民俗文化是产生并且传承于民间的、世代相袭的文化事项,具有集体性、地域性、变异性、传承性、规范性等基本特征。民俗文化贯穿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贯穿于每一个人从生前到身后的全过程,包括物质生产民俗、物质生活民俗、人生礼仪、民间信仰、岁时节日民俗、社会组织民俗、民间文学艺术等等。这种最日常生活化的图景,体现出绵延不绝的世代传承,唱响起生命热力的动人弦歌。
  • 丝路要道:玉门关(文化之美)

    丝路要道:玉门关(文化之美)

    这里,是古老而又富有神奇传说的关塞;这里,有“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悲凉;这里,更是自古中原进入西城的门户……
  • 北国卧龙:耶律楚材

    北国卧龙:耶律楚材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北国卧龙(耶律楚材)》中优美生动的文字、简明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形式,把中国文化中的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等知识要点全面展示给读者。点点滴滴的文化知识仿佛颗颗繁星,组成了灿烂辉煌的中国文化的天穹。能为弘扬中华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增强各民族团结、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尽一份绵薄之力。
  • 异域风情

    异域风情

    本书主要介绍了中国的神秘异域,包括敦煌莫高窟、西藏、神农架、新疆、楼兰。让读者畅游在这异域风情之中。
  • 威名天下:山海关(文化之美)

    威名天下:山海关(文化之美)

    这里,素有“天下第一关”的美誉;这里,是东北与华北的咽喉要冲;这里,更是万里长城起点的第一道雄关。
热门推荐
  • 双面总裁淡定妻

    双面总裁淡定妻

    弟弟是痞里痞气,典型的顽固子弟;哥哥温润如玉,典型的暖男一枚,明明就长得是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就差别这么大呢。苏荷险些把第一次献给了弟弟,却最终生下了哥哥的孩子,明明感觉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命运偏偏要捉弄。“苏荷,我倒要看你到底能淡定到什么时候!”
  • 真理学院

    真理学院

    这是一个属于术士的大陆,人们操纵着各种神奇的力量奔赴于惨烈的战场,而在与魔界大战的近千年之后,黑暗的火种却再次点燃。十五岁的常靖国二王子谢寒屿进入四大学院之一的承衍学院学习,遇见了许多性格迥异的同伴,他们有的是大国王子,有的是财团继承人,有的是美若天仙的少女,有的是英武不凡少年,有的实力强横可以越级挑战,有的默默努力等待绽放……接近不死之身的化蛟之术,可以吸食法力的紫郢妖炎,高临天际的冻结花园,身为圣光的天使之翼……无穷的邂逅,无穷的冒险!友情和热情在这里升华,这是青春的赞歌!PS:每日二更,有存稿保障。
  • 亲爱的,闺蜜

    亲爱的,闺蜜

    本故事讲述四个大龄都市女,美丽时尚的她们本有着旁人所羡慕的优秀条件,无奈在感情路上都遭遇错的爱情及错的人,于是,离婚的离婚,未婚先孕的未婚先孕,各自都带着尴尬的脚步跨入30岁大关,成了失婚少妇和未婚妈妈。但,尽管如此,她们依然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在遭受女人的最悲哀以后,她们选择互相依靠,勇敢站起来面对新的未来,开始了她们崭新的人生。就在她们自食其力开始悠然自得的时候,爱情却又再一次向她们走来,只是,她们是否还有勇气再去接受爱情呢?曾经,她们都以为爱,断了线,如今,爱却又重新连上了线,这是命运对她们的再一次考验吗!
  • 阳光氧气王俊凯缺一不可

    阳光氧气王俊凯缺一不可

    16岁的少年,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他却选择了舞台,承受了太多,眼泪和委屈都一个人承担,他在外人面前是那么的优秀,学霸,国民弟弟,亚洲初恋,他唱歌很好听,跳舞很棒,他是粉丝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很努力,却在一次命运的安排中认识了一个知己,他们是朋友吗,不,比朋友还好很多,他们是情侣吗,不,姐弟恋她接受不了,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朋友过界恋人未满的状态,一切都看似那么美好。
  • 双子花啊请再开一次

    双子花啊请再开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写,请多多见谅。因为我是四年级学生党,所以可能不能及时更文。再加上我要在白云区和荔湾区跑来跑去,只有星期六星期日才能回到荔湾区那更文,因为白云区的电脑被老妈给锁了,荔湾区的没有,所以只能在荔湾区那更了。
  • 今晚不寂寞:与尸同眠

    今晚不寂寞:与尸同眠

    我十一岁的那年,后爸喝醉了,撕了我的衣裤,差点就把我……大半夜的,我跑了出去。在大街上,却碰到了一支接亲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纸做的马,接着还有顶着大白花的轿子,还有纸做的童男童女。阴差阳错之下,我穿上了本该是新娘子穿的红裙子。那个晚上改变了我的一生。高三毕业的时候,我被后爸半卖半嫁地,成了一个傻子的老婆,而这个傻子就是当初那大半夜迎亲的人,一个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男人。
  • 百可漫志

    百可漫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WAVERLEY

    WAVERLE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永恒之夜

    永恒之夜

    历史只会由胜利者谱写,而所谓正义,只不过是胜利者自以为的正义罢了!
  • 天才画家:老婆么么哒

    天才画家:老婆么么哒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天,白果果非常感激,感激向阳救了自己,感激蓝羽收留了自己。向阳对自己很好,可是他的父亲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有着肮脏不堪的过去。蓝羽对她太好了,事事体贴,可是为什么命运要为难这样一个温暖的男人?白果果想她已经配不上向阳了,如果可以挽救蓝羽的生命,她甘之如饴。向阳的一只手毁了白果果和蓝羽的希望,也让白果果失去了七个月大的孩子,从此天才画家再也没有拿起画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