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灯光底下
光很亮，第一次感到
光是如此的亮
好像雪堆在窗台上
我想到了蛾子的死
如此的寂静
没有送葬乐队
就像它们暂时离去
我觉着战栗通过土地
传到我心脏
有一会儿，我觉着心脏
被挑在鱼叉上
也停止了
跳动
我家鱼缸里的鱼也死过几轮
白茫茫的冬天
它们的尸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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