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双手别在后面的亚瑟开口道:“把你家大人叫过来!”
“额……。”众人无语,怎么从眼前这衣衫朴实的老者口中说出来,愣是让人觉得如此滑稽,一个个心道:我家大人好的也是一府之长,一城之管,而且还是异常高贵的大魔法师,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是把老张、老王家小猫、小狗拖过来杂耍一般。
就在众人无语时,内院急匆匆的走来一似挺着怀胎八月肚子的撒康城主大人。
刚才他正躲在暖呼呼的屋中,享受着春笋时分采摘下来的香茗,还一边看着落幕萧条的窗外吟诵着诗词,就在他大爽特爽时,愣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从良辰美景中经过来的撒康城主,纠结的蛋疼,推开门就是一个火球术设想敲门之人,怒斥道:“鸟鸟的,丫丫的老爷我正在体悟人间大道,你这没开眼的狗东西竟敢来打扰你大爷,是不是蛋疼啊!”
被火球烧了一番的小厮,忍着疼痛,含着眼泪说道:“大人,一个自称是你师父的糟老头子正一意孤行的闯进来,守门的士兵已经不堪一击的败下阵来,现在……。”
听到自称是自己师傅这话时,撒康城主是两条腿连忙迈开,波浪波浪的向前奔去,不过嘴里却是嘀咕道:“丫的,不就是汇报个情况,竟搞的向军事演戏,还败下阵来,你丫的这是比武大会呢?”最后无语撇撇嘴道:“真让人蛋疼的!”
而听到这话的小厮,流着两行清泪,稍稍揭开裤子,向里望去,接着后院中传来一声:“天啊,我这才长出来的毛!”抽泣两声,小厮嘀咕道:“我这可怜的鸟,三天两头的被那死胖子拔毛,这没了毛的鸟还怎么飞啊!我的娘啊,这还让不让鸟活!”
急忙赶过来的撒康城主正好看到围成圈的士兵抽刀指天,似欲剁成肉酱,他是立马放开他的公鸭嗓子喊道:“住手!”
听着如此熟悉的声音,所有士兵皆是一阵,停顿两秒,但一新来的新兵蛋子,却是无所谓道:“砍下去,邀功去!”
他这无心之言,却愣是把二十多位兄弟推上了断头台,紧接着就看到几十道寒芒闪过,再接着轰的一声,一道强烈白光闪过,随下士兵们手中的长刀相继断裂,士兵们也是相继被震倒,再接着就看到一边走着,一边伸出手来指着急匆匆赶过来的城主,还怒气冲冲的骂道:“你这混小子现在潇洒啦,师父我这老东西进来喝口茶都不让拉,翅膀是不是长硬了,不鸟师父了?”
“不是,不是……。”撒康城主连连点头,惶恐的口齿不清的点头哈腰的回答道。而怒气冲冲的亚瑟愣是不解气,别过身子小声嘀咕道:“改天帮你剃掉些毛,看你还能飞的高么?竟敢在老子面前装象,狗娘的混小子不想活了!”
“剃毛!”听到这一词,撒康城主下体愣是觉得似一阵寒风吹过般凉飕飕的,没想到除了自己动怒时喜欢帮人家剃毛外,没想到师父也有着嗜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传?
站在一旁的雷诺看着师傅继续装象的耍起泼来和急的脸涨通红的撒康城主,雷诺愣是不由的偷笑起来。
纠结中的城主狗似的打着转讨好道:“师傅,里面喝口茶,先消消气!”
“消气?”亚瑟急乎乎的揪着嗓子,反问道:“喝茶就能消气了?”
“额……。”撒康城主语塞,心底颤抖道:“难道想拔我毛来消气?”想着,愣是颤抖的向后退缩两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为老不尊的记名师傅。
而就在撒康城主惊恐万分时,他那记名师傅叹口气无奈地说道:“这世道他娘的太乱了,竟然连徒弟的门都进步鸟,这他娘的还收徒弟干嘛?早知道当初就一棍子把你这小畜生给打死,免得日后害人。”说着,尽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听着这话的撒康城主,心底纠结的哭喊道:“娘的,这老东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鸟,怎么公开承认与自己的师傅关系?想当年,我丫的拜他为师时,这老小子愣是叫我保密,学艺操控魔法的一些技巧,愣是三更半夜的进行,而且愣是说自己只是他的记名弟子。”
而今天,这记名师傅却这般行为,着实让人不解……
安静遐迩,呼天喊地的亚瑟叹口气,无奈道:“我还是回家种地去吧!本来今天来着想借两钱买个啥礼物的,但如今连们都进步了,我看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着话,亚瑟摇摇头,叹着气欲要向外走去。
“师傅……。”见师傅说出如此痛彻心扉的话语,撒康城主一个小感动,愣是砰的一声,跪下,拜天拜地的忏悔道:“师傅,徒儿知错了,手下人办事不利我罪不容赦,还请师傅徒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徒儿为师父献上拜访朋友的礼物。”
虽然自己只是这老东西的记名弟子,这老东西也只是自己的记名师傅,但多前要不是现在这撒泼的老东西救得自己一条小命,还传授些冥想要诀以及一些操控魔法上的注意点,怕是现在自己这小命早就去冥界报道去了,所以撒康是真心的感谢这记名师傅。
“你帮我准备?”撒泼欲要走开的亚瑟转头惊疑道。
“恩。”撒康城主点点头,一副坚毅色彩。
“包我满意?”亚瑟继续纠缠问道,其脸上气愤之色已然消失。
“包您满意!”撒康城主强调的回答道,不过心底却是不爽的嘀咕道:“好的我也是一城一主,这点小事办不好的话不是笑话么,师傅您老人家等着,过会我就掀翻这辛集,找到最棒的礼物,你就是想要双头鸟,徒儿我也能给你造个出来!”
“走,雷诺!进去喝茶去。”听到撒康城主的话,亚瑟面色一整,一脸悠闲的领着雷诺进屋喝茶。
“额……。”听到师父这话的雷诺,愣愣无语的擦擦汗,心道:“我这可怜的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