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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迷离怪影(1)

这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很多。

“好吧,我认他。”陈慧敏说,她终于给丈夫说服,同意认刘宝库这个弟弟。

“今晚我们到红罂粟酒店,那离他的别墅近。”海建设说。

对丈夫急于要相认胞弟,她还是不太理解。几十年都过来,相认干吗那样急迫。她说:“我没准备好。”

“有什么准备的吗?”海建设说,“见面讲明,一起吃顿饭,你们姐弟也算团聚。”

“既然如此,忙什么相认嘛,慢慢来。”她说。

海建设安排今晚他们姐弟相认,有他的打算。形势逼人,他早一分钟见刘宝库,心早落地一分钟。他琢磨透了警察此次进驻鬼脸砬子煤矿,奔卐井去的。张扬如此关头给警察拘捕,问题严重了,警方大概掌握了什么证据。当然,张扬不会供出不利的东西,可警察也不会轻易放弃,卐井真相一旦大白,一切都完了。

“刘宝库要牢牢抓在手里。”海建设想。

往下的游戏中,刘宝库至关重要。对付警察,他是最好的挡箭牌。问题在于,能否把他抓牢为己所用。过去,遥控指挥他很听话,这就给抓住他做了铺垫。再亮出亲戚这张王牌,相信不会有问题。

警察进矿前见到刘宝库,主要是为了安排,下面就要不偏不倚地按计划行走,哪怕小小的疏失,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对手太强大,是梅国栋亲率的专案组。

“明天是周末,通知小安、小全都回来一起认舅舅。”陈慧敏说。她想的很周全,事情也该这么做。

“今晚我们先见宝库一面。”海建设坚持。

陈慧敏看出丈夫急着安排见刘宝库,意义不在相认上,也就同意了,说:“那就今晚。”

刘宝库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他迟疑不决,到底还是接了,他企望是张扬的电话。

“喂,是刘宝库吗?”

“是,你是谁?”

“海建设。”

“哦,海局。”

“你到红罂粟酒店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海建设说,“二楼大雕包房。”

“哎,哎,我马上过去。”刘宝库答应。

那时四黑子还在身边,他对四黑子说:“海局长要见我。”

“库哥,我跟你去。”四黑子说。

“干什么?”

“保护你。”

“尽扯!我去见安监局长,又不是见什么仇人。”刘宝库说着往楼下走,四黑子跟在后面。

许俏俏在一楼客厅里,用纱布擦龟背竹叶子上的灰尘。

“俏俏,我出去一下。”刘宝库说。

“这么晚,注意安全。”许俏俏关怀地说。

“红罂粟酒店又不远。”刘宝库说。

“四黑子,你送库哥去。”许俏俏指使他。

四黑子说他想送,库哥不让。

“去见海局长,黑子不用去。”刘宝库还是拒绝,他叮嘱,“俏俏,张扬科长有电话来你记好,回来告诉我。”

许俏俏答应。

四黑子送刘宝库出门去。

许俏俏回到楼上,站在卧室的窗户前望院子里,刘宝库驾车驶出。山里的夜晚,风卷来山鸟的鸣啭。这种鸟莫名其妙地在夜幕深垂时叫,是呼唤同伴还是歌唱,她分不清,也没有闲心去分清。

寄出那封信后,她一直等候消息。警察要来矿上,也许是举报信的效果。鬼脸砬子煤矿成了口热锅,刘宝库成了蚂蚁,他不停地打没人接的电话,表情焦虑,她猜到给谁打电话了。

“假若警察为李作明的死因来的,车祸之谜很快就能揭开,凶手得到惩罚。”许俏俏站在窗口前望着夜色,四黑子关铁大门,声音在院子里回响,她想:“是不是,该离开了?”

四黑子朝她站着的窗口瞥一眼,她相信他没看到自己,卧室没开灯。她习惯站在黑暗中思考,黑暗有助精力集中,有利于思考。

“卐井的秘密没揭开,李作明为揭开卐井的秘密而死。”许俏俏对他遭暗杀义愤,“留下来,弄清卐井的秘密。”

刘宝库驾车去红罂粟酒店,手机突然铃响了一声,只一声。他赶忙把车靠边停下,翻动来电显示,又是陌生的电话。

“会不会是张扬的电话?”他满怀希望地想。

犹疑一下,怕误事,他回拨回去:“喂,你是?”

“找谁?”对方冷飕飕,像寒风。

“刚才你拨了我的电话。”刘宝库解释。

“窜号了。”对方关机。

刘宝库重新驾车上路,他寻思海建设找自己干什么。安监局长夜晚找自己到酒店的包房谈什么呢?显然是矿上的事,可矿上又什么事啊?最近安监局没检查,根本没人来,因此又不像。

海建设局长应该说很熟,一起吃过饭,给他的印象多是阳刚,那个为坚持原则,遭矿主的报复而丢掉左臂的空空袖筒,让人望而生畏。罂粟沟的矿主和他看法相同:别犯在海局长的手里。

“鬼脸砬子煤矿,又哪出了问题?”刘宝库反省煤矿工作。

夜晚的山路限制了车速,煤矿矿长见安监局长的时间推后,也给刘宝库一些自查毛病的时间。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什么都没想出来。

红罂粟酒店就在眼前。

大雕包房是红罂粟酒店最高级的包间,硕大的包房里只海建设和陈慧敏两人。

“他来吗?”她第五次转身望门。

“马上就到。”海建设说。

陈慧敏从心里往外紧张,以前不止一次见刘宝库,这次意义截然不同,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见,是一个姐姐相认弟弟。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外地,父母都不在世,她是陈家的老大,大姐啊!

“你很坚强。”他说。

“当然,我不会哭啼啼的。”她说。

陈慧敏在女人堆里算得上是刚强者,能控制住自己这一点他不怀疑。事先吹吹风,怕把气氛搞得太让人伤心。

“你开个先河,慧敏。”

“什么先河?”

“亲人见面没有不掉眼泪的。”海建设说他见到失散的人团聚除了哭还是哭,悲喜交加就是哭。

“我不会。”陈慧敏说。

全是预演,真正见了面她将怎么样,无法事先设计好,也没必要事先设计好,哭也自然,不哭亦自然。

刘宝库进来,见陈慧敏在场一愣,心里说:“他们是一家?”

“宝库,”海建设一改过去的称呼,刘矿长变成了直呼其名,他说,“我来介绍,这是我夫人。”

“喔,认识,”刘宝库说的认识指他给她算过卦,说,“我们认识。”

陈慧敏直眉直眼地凝视刘宝库。

“哦,以前我收过你的钱,对不起。”刘宝库心眼活泛,给陈慧敏赔起不是,“夫人大人有大量,饶恕小弟过失。”

“怎么?”海建设如坠雾中。

“我给夫人算过卦……”刘宝库自责,说,“一片胡言,一片胡言。”

海建设总算听明白,借题发挥道:“我看你算的不准。”

“那是,那是。”刘宝库点头称是。

“比如,你算不出来。”海建设指着陈慧敏,问刘宝库,“她是谁?”

“您的夫人啊!”

“你好好看看。”海建设说。

刘宝库心里画魂儿(犯疑),明明是局长的夫人,再仔细看还能看出别人吗?今晚海建设找自己来干什么,在场没外人,不像公事。是私事,又是什么事情?

“你看不出?”海建设问。

刘宝库说没看出。

“宝库,”陈慧敏开口了,也叫的很亲切,她说,“你对你小时候的事,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吗?”

刘宝库一愣,局长夫人突然问起这个?

“你父母没向你交代什么吗?”陈慧敏又问。

要说父母交代,还真有。父亲心肌梗死,没说一句话,倒是母亲临终前对他断续说了几句,你不姓刘。他问母亲,那我姓什么,母亲却唱起小白菜黄又黄,那时她一阵清醒一阵糊涂。

母亲过世后,他没再去想自己不姓刘,权当病人的谵语。母亲说了无数不着边际的话,这话也不例外。局长的夫人突然间问起这个,不是平白无故吧?

“说过一句,说我不姓刘。”刘宝库说完,急忙补上一句,说,“我母亲病得很重,说胡话。”

“你真不姓刘。”陈慧敏说。

惊讶,刘宝库大为惊讶。

“你的左腮有三颗痣,呈三星状排列。”她说。

“是,对。”刘宝库摸腮。

“你是一九五八年,旧历三月初三生日。”陈慧敏说,“你属狗的。”

“对呀。”刘宝库大惑,“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姐!”陈慧敏嘴唇发抖,眼里泪水闪闪发光。

“姐?你是我姐?”刘宝库更为惊讶。

“是,她是你亲大姐。”海建设说。

陈慧敏讲了一段家史,反复提到一个词汇:奶布子。刘宝库的送人与这个词汇有关。没有奶水,陈慧敏的母亲把小米饭包在布里用嘴嚼,饭嚼烂了挤出的汁儿喂婴儿,这包饭的布子叫奶布子。

孩子瘦得皮包骨。

“老吃这些东西,他能活吗?”父亲忧伤地说。

“看老天啦。”母亲无奈地说。

稍稍大一点,吃米汁不行,陈慧敏的母亲用奶布子挤出细米渣给他吃,人太小嗓子眼儿细咽,时常呛住。

“为他活命,送人吧。”父亲说。

“送吧。”母亲说……

“大姐。”刘宝库迸出泪水。

“小五!”陈慧敏喊着排行。

然后,姐弟相认了。

之所以这样简单描写离别几十年的姐弟相见,目的是场面让读者朋友自己去先想象。

“其实三年前你大姐就认了你。”海建设说。

刘宝库往三年前回想,只是在街上摆摊算卦结识陈慧敏,他是算卦的,她来问卦,就这么简单。甚至他把她全忘了,问卦的人太多太多,对陈慧敏没特别印象。

“你怎么当上的矿长?”海建设问。

是啊,怎么当上的矿长至今是个谜。刘宝库探寻的目光望海建设,又望望陈慧敏,希望在他们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宝库,是你姐夫叫你当的矿长。”陈慧敏说出谜底。

刘宝库惊奇地望着海建设,问:“那张扬说的老板,是谁?”

“我。”海建设承认得干脆。

“啊,老板。”刘宝库急忙站起身,“老板。”

“坐下,叫姐夫,叫什么老板?”陈慧敏说。

“你姐说得对。”海建设说。

刘宝库这才慢动作坐下。

“这几年辛苦你了,宝库。”海建设说,“那么大的矿推给你一个人,真是让你受累,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老……不,姐夫。”刘宝库神经一半浸在亲情里,一半在老板的阴影下,身上爬满虫子那样不自在,他说,“感谢姐夫对我的信任。”

“要感谢的是你不是我,咱们家开矿,我的身份不便公开出面经营,你姐提出让你来干……”海建设接下去的语调发沉,“宝库啊,矿上发生的事你清楚,越来越不好办。”

刘宝库立刻想到透水,想到郭德学,想到李作明。他说:“警察明天进驻矿上。”

“我们得拿出对策。”海建设说。

昨晚,梅国栋去了监狱。

李雪峰被带进一间办公室,狱警撤出去,室内只剩下梅国栋和李雪峰。

“李雪峰。”

“有。”李雪峰答应。

“你认识李作明吗?”梅国栋问。

李雪峰一愣,然后低下头,沉痛地说:“他死啦。”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他两周没来看我。”李雪峰抬起头,说,“是我害死了他。”

李雪峰交代了指挥李作明查鬼脸砬子煤矿的过程,最后说:“其实一开始我就错了,低估了对手的能力。”

“你还有什么人在鬼脸砬子煤矿上?”梅国栋问。

“还有一个女的。”

“她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是李作明安排的,郭德学的事就是她提供的情报。”李雪峰赞佩道:“不简单的女人啊!”

能够提供如此机密的情报,这个女人一定潜入鬼脸砬子煤矿的内部,进入高层,她是谁?李作明死后她是否离开了,如果还在,那她的处境十分危险。

梅国栋还有一个问题问李雪峰:“上次你吞吞吐吐地说,鬼脸砬子煤矿是红顶商人在经营,你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吗?”

“我不敢说,”李雪峰顾虑重重,“说了没我好果子吃。

梅国栋看出他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怎样才能打消他的顾虑呢?他试着说:“李雪峰,你相信我吗?”

李雪峰望着梅国栋,思量。

“相信我就讲出来,我一定为你保密。不管他是谁,位置有多高,我们定把他拿下。”

“梅局长,我真的不敢讲啊!”

“我给你做主。”

“他的儿子是警察。”李雪峰终于说了。

“谁?”梅国栋问,他心里猜到大概。

“海小安的父亲。”李雪峰差不多咬咬牙说出来,可见他下多大的决心,“梅局长,你说我轻易敢说吗?海建设是安监局长,是个大英雄,弄不好我落个诬告罪,这辈子就出不去了。”

梅国栋走出监狱心情比大墙外的秋天沉重,李雪峰讲的也许是假话,但愿是假话,倘若不是假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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