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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另类厮杀(2)

十月里来是立冬,只得必德回家中,二人同心去偷盗,遇见三怀黑狗精……连走背字,用赌王徐四爷自己的话说输嘎巴锅,输冒烟啦。亮子里这次押会徐德龙输了个底儿朝天,回到郝家小店,一个稀脏破旧的行李卷被扔出店门,滚到街上,人给店主推搡出门,趔趄一下才站稳脚,回头恨恨地看店门。

“拿走破行李卷,虱子虮子弄脏了店。”郝掌柜冷颜怒言,绝情道,“看在你多年住在小店的份儿上,被子才送给你,免得你蹲露天地挑袍!别不知好歹!

“郝掌柜再……”徐德龙鹑衣百结,寒酸,落泊模样。

“再什么再?瞧你这熊样,一辈子也反不过梢来,我这微利小店可不经你祸害。”郝掌柜撵他道,“走啊,发什么兔子愣(发傻)?远点走!

徐德龙抱起破被褥,漫无目的地街上游荡。

“缝穷”女人在街头拉客,与徐德龙邂逅相遇,他迅速躲避。

“徐四爷!”见他抱着破被褥不说话,“缝穷”女人明白了一切道,“走,跟我走。”

徐德龙抱被褥站着没动。

“和我回家!”她抢过他的破被褥说。

身无分文且一天米粒未进的徐德龙,无路可走跟着卖大炕的“缝穷”女人走了。

夜晚徐德龙不肯上炕,炕很窄,铺着一床褥子,哭丧乱韵地说:“我不能拖累你!”

已开始脱衣服的“缝穷”女人说:“你都到了什么份上,你还说这些志气话!不嫌弃,就住着吧!

“缝穷”女人穿得很少,平展炕上,小腹部搭一褥单样的东西,自顾睡去。

月光射进屋,可见女人模糊的睡姿。徐德龙坐炕上抽烟,忽明忽暗的烟头火光晃着他的脸……高粱红了,籽粒飘香的时节里,栖居在青纱帐中的胡子活动猖獗,趁临秋末晚,拼命地抢劫财物,以备在漫长冬天享用。满洲国境内的关东军比胡子还心急眼红,拼命征收粮食。连日来,关东军运粮骆驼队在亮子里镇郊外遭胡子两次伏击,粮食被抢走。

关东军山野中将再次密电饬令角山荣:加快实施“盖头计划”,迅速清除三江县境内的匪患。

在思考如何执行山野中将的命令时,角山荣忽然得到警局的密报:伏击运粮骆驼队是蓝大胆儿胡子所为。

大柜蓝大胆儿勾结数绺胡子,控制着整个西大荒。角山荣决定派徐德成率领特混骑兵队去剿杀胡子蓝大胆儿。

徐德成把绺子拉进军营,角山荣事事谦让,处处宽待,想必其中必有窟窿船(陷阱)。不过派自己去追杀胡子,也在预料之中。共同供奉达摩老祖的胡子,又都属山林豪杰、草泽英雄、吃走食的爷们,怎能相互残杀?徐德成绺子曾经打过邪岔子(吃掉小绺胡子),像对蓝大胆儿这样大绺子,他不是不敢打,而是不愿意去打。

蓝大胆儿绺子起局大青山,活跃在松花江畔,人强马壮,武器精良。所到之处,蝗虫般地吞掉无数大户人家……近年,这个绺子过江辗转到三江县,隐蔽在青纱帐中,昼伏夜出。竟破胡子的七不夺八不抢的规矩(红白喜事、摆渡、邮差、郎中、赌徒、艺人、货郎、僧侣、道人、尼姑、佛门、车店、药铺、鳏夫、乞丐,不夺不抢)可是只要搭上眼的东西一律掠劫。蓝大胆儿,是一种不怕人的灰色鸟,用它来报号,可见大当家的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

“队长,我与蓝大胆儿都是江湖上的人,”徐德成面带难色对角山荣说,“无怨无仇,怎可无故追杀他们呢?”

“你们很重江湖义气,我改派其他部队去清剿蓝大胆儿绺子。”角山荣的决定完全出乎徐德成的意料。

其实有所不知,几天前角山荣已和冯八矬子密谋好了,设下窟窿船让徐德成往里掉。

“明天给友邻部队送车黄豆,要穿过西大荒。你和蓝大胆儿都是江湖中人他未必截击。因此你派几个骑兵押送一趟。”角山荣在宪兵队向徐德成布置任务,他说,“给你们一挺重机枪,以应急变。”

“谢队长。”徐德成痛快地应下道,“保证一颗豆粒不丢。”

“黄豆已装好车停在货场,明早七点准时出发。”角山荣说,“住。你马到成功!押运回来,我摆酒为你们接风洗尘。”

改编以来,特混骑兵队第一次接受任务。

“派我们押运一车黄豆……”徐德成道。角山荣说可能遇上蓝大胆儿,为防范遭胡子拦截,配备给一挺重机枪。他说此次押运很重要,这是我们接受改编以来第一次执行任务,说什么也不能丢汤(丢人)。

“给我们一挺重机枪,角山荣够大方的。”草头子心里不踏实说,“小日本诡计多端,是不是给我们窟窿桥走啊!大哥,我带弟兄们去。”

“我俩还有事商呢,派大德字去吧。”

“大哥,我想指派冯八矬子的人一同去,万一角山荣使什么坏……”草头子出谋道。

徐德成想想有道理,警察掺合在里边,宪兵就不能把弟兄怎么样。他叫草头子你去和大德字说,一定让他把弟兄们囫囵个儿带回来。

押运黄豆的汽车行走的路线,刚好要从西大荒山口枝子她们藏身的地方经过,致使一个缜密的阴谋开始便意外地暴露,她和徐秀云撞见黄豆车遭袭,目睹了全过程。

荒原草坡上一匹马、一头骡子在吃草。山口枝子仰躺在树阴下,身上有无数光圈跳跃。徐秀云望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想象未来小四爷的样子,徐家人眉毛胡子浓重,都是高鼻梁……她问:“几个月啦?”

“三个月。”山口枝子回想郝家小店的夜晚,一定是第一个晚上播下的种子。

徐秀云摆弄手指头,嘴里嘟嘟囔囔。

“你算计什么?”山口枝子问。

“明年你啥时猫(做)月子。其实,你应当早点动身回日本……”

山口枝子坐起身,向远处眺望,忽然发现什么道:“你快看!”

徐秀云举目望去,土路上隐隐约约走着一队日军,刺刀一闪一烁的。

“我们隐蔽起来。”尚未弄清日军的目的,山口枝子说。

山口枝子和徐秀云先将马、骡子拉进树林子里藏好,选择一个制高点,居高临下观察。见二十几个日本兵停下来,隐藏在荒草之中,架起机枪对着土路。

“他们要干什么?”徐秀云问。

“看样子是伏击。”动枪动武的事山口枝子比徐秀云懂得多,说。

“伏击?伏击谁?”

“我们拭目以待吧。”

远处,一辆插着太阳旗的军车渐近,驶入伏击圈。

“怪了,他们……”山口枝子荧惑道。

顿时枪声大作,机枪向汽车猛烈射击。汽车上的人反击,很快被消灭。一个日本兵蘸着死去人的血,在汽车门子上写字,而后,日军迅速撤离现场,走远。

“走,看看去。”山口枝子说。

拉黄豆的汽车遭袭千疮百孔,弹痕累累。押运的人全部被杀死,外衣剥光,穿日军服装的司机死在驾驶室内,大德字半裸的躯体上弹孔在流血。

山口枝子指着汽车门子上的血字说:“你看。”汽车门子上写着:蓝大胆儿。

“是蓝大胆儿绺子干的?”徐秀云问。

“不,蓝大胆儿的人我能看出来,他们是宪兵队。”

“自己打自己?”徐秀云大惑道。

“好像是什么圈套……咱们俩隐藏起来,看看这场戏往下咋演。”山口枝子说。

大德字押车走那个下午,徐德成右眼皮老是跳,像是有事情要发生,果真出了一件叫他措手不及的事情。

“陆队长,”冯八矬子连推带搡地将五花大绑的徐德龙推进队长室,说,“他胆大包天,竟敢偷咱们特混骑兵队的高粱米。”

徐德成同草头子目光惊异。

“噢。”徐德成镇静自若,问道,“他是什么人呀?”

“四爷,报报你的名姓。”冯八矬子逼道。

徐德龙望着徐德成,他绝没想到这张疤瘌脸是一奶同胞三哥,更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一个阴谋的道具,阴谋者将利用他达到试探的目的。

“向我们的陆队长说出你的姓氏名谁。”草头子说,关键时刻他走到前台来,尽其所能为大哥搪灾为大哥挡祸。

冯八矬子默默注视徐德成。

“听见没,报报你的名字。”草头子催逼道。

“徐德龙。”四爷自报名姓道。

“我问你徐德龙,偷高粱米干什么?是不是给反满抗日分子?”徐德成问。

“换钱,玩牌。”徐德龙毫不在乎地说。

“你的胆子忒大了点儿,偷我们的军粮换钱赌博,不要命了是吧?陆队长,拉下去毙了算啦。”冯八矬子朝前逼一步,看徐德成咋个反应。

“再查查他,是不是还有同伙。”草头子婉转阻拦道,“冯队副你说对吧?”

“也好,我来审,对付梁上君子我有办法。”冯八矬子不想让草头子插手,徐德龙更不能落到他们的手中,为抓四爷他没少下功夫。

徐德成一时没了主张。

“冯队副,”草头子急中生智道,“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

冯八矬子刚要说什么,一个队员来报告道:“陆队长,角山荣队长来了。”

“先带下去。”徐德成一摆手,士兵带徐德龙出去。

角山荣随即进屋。

“太君。”

“太君。”

“运送黄豆的汽车被劫,”角山荣表情严峻道,“我们立刻出发去西大荒。”

徐德成率领特混骑兵队行进在前边,角山荣骑马在急驰的宪兵队伍里,角山荣、徐德成来到汽车跟前。

茂密的树棵子里,山口枝子、徐秀云注视血案现场。

“瞧,有人来了。”山口枝子说,“是天狗绺子,疤瘌脸就是大柜天狗。”

“是他。”徐秀云确认道。

汽车掀翻到壕沟里,押车人员全部横尸荒野,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兄弟,你死得好惨埃”徐德成从汽车轮下找到碾成肉饼的大德字,慢慢跪下,颤抖的手抚闭亲如兄弟的大德字不瞑的双眼,顿时泪如雨下。

角山荣默立一旁,表情十分沉痛。他命令骑兵从驾驶室拖出日本司机,用担架抬回日军军营去。

徐德成发现汽车驾驶室门上,用血涂写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蓝大胆儿。

关东胡子中有些绺子为震匪威,故意在被害人现场留下绺子名称。徐德成狮吼一声,虎跃而起,端起机枪朝扎心刺眼的蓝大胆儿四个血字猛烈射击。片刻,汽车驾驶室被子弹点射得千疮百孔。他发疯似地喊道:“兄弟,我一定替你报仇!”

特混骑兵队的人收拾现场,将尸体装上车。日本兵发动车开走,全体人马离开血案现场。

“咋回事呢?”徐秀云迷惑道。

山口枝子沉思,醒悟道:“哦,原来如此!

“什么?”

“挑拨离间计,我马上去一趟亮子里。”山口枝子想明白黄豆车遭劫,亲眼见日本宪兵枪杀了押车人,竟在汽车门子上写蓝大胆儿,嫁祸于人嘛!明显是精心设计的血案,带大柜天狗到现场,为激怒他仇视蓝大胆儿。她说,“我去和天狗说明。”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大德字身上弹孔筛子眼儿似的,死相很惨,徐德成亲眼见到汽车门子上留的血字。

“我觉着此事蹊跷,这件事不像蓝大胆儿干的。”草头子疑心有诈,说,“假就假到这几个字上,据我所知,蓝大胆儿没留名叫阵的习惯。他们袭击运黄豆汽车,除拿走武器弹药外,黄豆却没动……”

押运十几人,还有挺重机枪,全部被消灭,对方一定来很多人。黄豆是好东西,他们理应带走一些。此事还有疑点,押运的人一个没跑出来,角山荣是怎么知道黄豆车遭劫呢?而且那样迅速。

“我预感往下还有故事。”徐德成说。

“那是肯定。”

“派顶浪子去通知举嘴子马上回野狼沟,让在家的弟兄到出事的现场附近查查,找找线索,尽早弄明事件真相。”

“大哥,德龙咋处理?”草头子问。

徐德成觉得棘手,放也不是,治罪也不是,冯八矬子够阴的,藉此探虚实。难道冯八矬子怀疑自己……这人不好逗,得想个两全之策,即放走四弟,又让他无话可说。

“把德龙被抓的事透露给四凤……”草头子说,“四凤同陶奎元说情,不会有问题,只要他亲自来找我们,放了人,冯八矬子扁屁都放不出来。”

“问题是陶奎元肯不肯。”徐德成心没底儿,他说,“怎样见到四凤?”

“我来安排。”草头子说。

西大荒,山口枝子飞身上马即要离开住地,去亮子里镇上。她说:“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徐秀云坚持同去。

“还是我一人去方便……”

“加小心啊,见到他们说明情况后,抓紧回来。”徐秀云叮嘱道。

山口枝子从腰间拔下匣子枪扔给徐秀云,说:“我带它进城不方便,你拿着,子弹在马架子里我的铺下。”

徐秀云忧心忡忡地望着山口枝子骑马远去……陶奎元见四凤一边包几件首饰,一边抹眼泪。问:“咋啦,四凤?”

“我去当铺,当东西。”她说。

“缺钱用,跟我说呀,当什么首饰。”

“我自己的事,怎好开口朝你要钱。好在我在鸾凤堂攒下这些私房东西,今个儿派上了用场。”她说。

“四凤你把我闹糊涂啦,究竟出了什么事?”陶奎元假装不知情道,“咦,咋回事?”

“我四叔叫特混骑兵队抓了。”四凤着急说,“偷特混骑兵队的高粱米换钱去赌博……”

陶奎元说告诉你大伯,他有办法救你四叔出来,即使用钱,你大伯拔根寒毛也够走人情的啦。用你卖首饰?

“大伯最恨赌耍之人,他坚决不管此事。”四凤说,“听说那个陆队长认钱不认人。”

草头子将徐德龙被抓到特混骑兵队的消息透露给她,并指点她怎样做,当首饰也是其中内容之一。

“他身为长兄,弟弟落难他不管,你当侄女的管,说得通吗?”陶奎元嘴这样说,心里打算救徐德龙出来,理由是他疼爱年轻的三姨太。

“四叔对我好,小时晚儿(小时候)他经场。背我去草甸子采野花,逮蚂蚱。”她说四叔许多好处。

“采野花,逮蚂蚱,四凤你呀。”陶奎元笑,都是儿子双龙的娘了,还是孩子心呢!

“人就该有良心……眼瞅着四叔受苦,我一定救他。”

“行啦,你别折腾啦,我去找陆队长要人。”陶奎元说。

自然,警察局长的面子得给,徐德成等着他上门来说情。冯八矬子的嘴给堵得溜严,陆队长说他不愿放人,陶局长的四叔丈爷,高粱米偷也就偷啦,人只好放了。

“请陆队长网开一面。”陶奎元求情道。

“网开一面。”徐德成说。

徐德龙走出特混骑兵队,山口枝子从暗处看见他,她没走出躲藏的屋子。

“四爷,让我好找你呀。”荣锁迎面走来,虽然胳脯弯处没有大茶壶,仍然走堂子步伐,挎大茶壶的姿势。

“找我?”徐德龙拍拍衣袋,可怜地说,“镚子皆无,我连盘子客都当不成。”

“哎呀,谁找你干那个呀!荣锁说,“吴老板,邵管事来了,在佳丽堂等你。”

他们奔上次输的金条来的,躲没道理,也不是四爷的性格。只是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刚刚从特混骑兵队放出来,腰里没钱。

“他们俩说了,只要你手上有指头,胸脯上有肉就行。”荣锁转达了来人恶毒的话。

徐德龙举了举手道:“走!”

几盏带罩的煤油灯照亮赌博场面,佳丽堂的一间屋子中央摆放四仙方桌,徐德龙、吴老板分坐桌旁,每人身旁都置一张小茶几,放着茶碗。

徐德龙的茶几放着杆旱烟袋和羊皮烟口袋,身着蓝旗袍女孩,装满一锅烟递给徐德龙,并划火柴点着。

吴老板的茶几上是一顶礼帽,一副墨镜,身着红旗袍女孩手执一南泥壶,送到他嘴边,他便对着壶嘴喝一口,摆着被人伺候的谱。

离赌桌稍远一点,邵管事、栾淑月坐在一把椅子上观看,他们的身旁另有几名围观的人。

堵桌上四只骰子装在盒子里,盒子已打开。徐德龙、吴老板面前各堆一摞子钱。

“吴老板,是玩摇虎骰,还是花六地?”徐德龙问。

“不!吴老板口气很傲,说,“听说你有一对铜骰子,咱俩对掷。”

徐德龙从大襟内兜掏出一对铜骰子,放在吴老板面前说:“验验骰子,里边灌铅灌水银做手脚没有。”

吴老板抓起骰子,掂了掂,摇了摇,放耳畔听了听说:“四爷鼎鼎大名,怎会干那等见不得人的够当。”

徐德龙灵活地捻动骰子喊道:“大!”骰子转动,停住,骰子点数:,。

吴老板手攥骰子,对身旁红旗袍女孩说:“伸出右手!红旗袍女孩伸出白胖胖的手。他将骰子放在她的手心,把着她的手攥一下,而后他将那骰子掷出道:

“大!

“吴老板为什么让她攥下骰子?”栾淑月低声问身边的邵管事。

“女孩手干净,灵。”邵管事说。

栾淑月不解地问:“女孩手摸过的骰子那么灵,能掷个大满贯?”

骰子转动,转动,停住,骰子点数“,。”

“噢!观看的人惊叹道。

吴老板得意,拉过红旗袍女孩的手,拍了拍说:“这手!红酥手,黄腾酒,满园……”

佳丽堂一条幽暗的走廊,小香忧惧不安。荣锁拎着大茶壶走过来,她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之中。

掷出的骰子旋转,停住,显点数,桌上的钱推来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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