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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围屋交恶(1)

一九二九在家死守

三九四九棍打不朽

五九六九加饭加酒

七九八九东家要留也不回头

——民间歌谣

“抽袋烟解解乏,慢慢说。”徐德富推烟笸箩推到谢时仿面前说。

“从东到西,我一直找到白狼山,一路打听,没三爷的消息。”谢时仿讲他一路的寻找,确定了徐德成还在三江一带,有人听说他们绺子到了哪里哪里,还有人亲眼见他们的马队钻进深山老林。

“也许挪到别的地方去了。”

卡巴裆沟屯,由于怀疑刘傻子落脚该屯,被日军、警察烧光杀光……谢时仿向东家叙述他路过的那个废墟屯子景象。

“一屯子的人……乱杀无辜!杀,杀,杀!”徐德富悲愤地道。

“当家的,我们只往东往西,往南三江口是不是再找一找。”

“不找啦,眼瞅着节气到了谷雨,趁墒情好,开犁种大田。这几天,长工短佣上来,你安排完他们就绪后,立即去镇上,扩建药店开工不能再耽搁。”

“王顺福的事儿?”

“平息了,我保释他出来,确切说是董会长通融,加上金条。”徐德富简单讲了摆平事情的经过。

谢时仿觉得这事好像没完,日军把他放了,人是警局逮的,冯八矬子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他怀疑的人。

“今早我叫佟大板子去王家窝堡拉房木,打听一下王顺福回去后有啥情况没有,等他回来就知道了。”徐德富说。

佟大板子赶着车进院,拉回一车房木。

“不用卸车,明天直接拉镇上去。”徐德富吩咐道。

佟大板子支上车,卸下辕马,说:“当家的,王顺福搬走了。”

“搬家?”徐德富一愣,觉得突然,“搬哪儿去了?

买王顺福家土围子的人告诉佟大板子,王家把地也买给了他,套一挂车拉着行李和家人往西走,没说去哪儿。房木早给徐家准备好,还留下话,以后回来登门拜访徐家当家的。

“王顺福有点神出鬼没。”管家说,“王顺福走了,角山荣会不会怪罪,人是你作的保。”按照惯例保人要负一定责任。

怪罪倒小事一段,只怕角山荣怀疑王顺福真的通匪,不然为何逃走?徐德富心里埋怨王顺福没吱一声,到底是胆小怕事……其实他突然消失,倒对徐家有好处,徐德成的事儿除了王顺福,没人知底儿,他一走,即使警方盯着,线索也断了。

“可是角山荣那儿,必须有个稳妥的交代。”谢时仿说。

徐德富决定去一趟镇上,向角山荣报告,就说王顺福不知去向。这样做比无动于衷,等宪兵队长问到头上强,越早说明越主动越好。

“你是‘瞩托’,及时地反映情况,他们不会生疑。”

“时仿,王顺福不声不响地离开,特别是在种地的关口,他家几十垧地,说不种就不种了,蹊跷啊!

“是啊,不可思议!”

徐德富思想不明白,保释王顺福出来,到今个儿也没超过十天,中间他还来家一趟,还送礼那三根金条,言谈举止没看出他反场。。

“没有不透风的墙,慢慢能知道原由的。”管家说。

“我倒想起一个人,他会不会掺和此事。”徐德富说出心中悬疑,“老四德龙。”

“四爷?四爷他不会。”

徐德富的理由是那年德龙给胡子插扦儿,抢走一百块大洋。那天接王顺福从镇里回来路上,遇见一个胡子,佟大板子说是给德龙副铜骰子那个胡子,也就是同德龙合谋抢劫那个人。他一出现,徐德富心里就犯疑。”

“当家的意思是四爷逼走王顺福?”

徐德富认为有这种可能,而且面大。德龙做事总是怪怪的,王顺福押在大院的起根发苗他知道,才想出与王警尉到炮台上去掷骰子,调开王警尉。一想到王顺福知道德成的秘密,会不会找胡子来吓走王顺福。

“见不到王顺福,这只能是猜测。”

“德龙做事,超乎寻场。。”徐德富感慨道。

亮子里镇有三家煎饼铺,徐德龙最爱去的那家设施简陋的煎饼铺,比邻郝家小店,众所周知郝家小店是江湖旅店,来这里住宿的清一色跑江湖的人,九行八作,各色人等都有。在林子边儿上踅达(转悠)容易碰上鸟,四爷在此想碰到的人不言而喻。

徐德龙铺开一张煎饼,朝上面放土豆丝、豆芽、大葱……卷成卷,双手托着吃。一只手拍在他的肩头,来人道:

“四爷!吃得挺香啊。”

“是你?”徐德龙看清来人是山口枝子。

“走,四爷跟我走。”山口枝子说,“别吃煎饼了,呆会儿我请你吃大馆子。”

徐德龙有点舍不得煎饼卷,狠咬一大口后,同山口枝子走出煎饼铺。街上,山口枝子拉低帽遮,盖在眼眉处。

“到哪儿去?”徐德龙跟在后面问。

“郝家小店。”山口枝子头没回头。

进了郝家小店,山口枝子随手关上房间的门。

“你不是说你不便进城,一时半会儿不来城里?”徐德龙记着上次见面她说的话。

“我改变主意了,要在镇上住几天。”

“你骑的马呢?”

“在店后院喂着。炕挺热乎,四爷上炕。”

徐德龙脱鞋,回腿上炕。

“你那叫我办的那件事,办好啦。”山口枝子说。

“他搬走啦?”

“当地那句土话咋说?土豆搬家——滚球子。”

徐德富一丁点儿都没猜错,山口枝子撵走王顺福,是四爷的支使,他为什么这样做,也如徐德富所推测的,为了徐德成。四爷不准许一个对三哥不利的人存在,至少要清除隐患。

“我该咋谢谢你?”

山口枝子凝视徐德龙,叹口气后道:“咱俩掷骰子。”

“听说你们在绺子里场。摆观音场,咋玩法?”徐德龙有些取悦胡子的意思,感谢人家嘛!

“那得有个女人当牌桌。”山口枝子说出必备的条件。

徐德龙不知道还得用女人当牌桌,其实所谓的观音场,具体地说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掷骰子。

“四爷你想摆观音场?”

“不,还是咱俩玩吧。嗯,你到镇上来不单单是来找我吧?”

“对,是有事,我来找人。”山口枝子道。

“什么人?”

山口枝子未答,反问道:“三年前,你在镇上?”

“在呀。”

“我来镇上找我姐,准确地说查她的死因。”山口枝子道出来镇上的真正目的。说,“她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喔,先不说这些,我落入警察手里,押在警局牢房。夜里,有人抠开后墙救出我,还送我一匹马。”

“你姐她怎么啦?”徐德龙对抓啊放的不感兴趣,问:“你在找送你马的人?”

“我已寻找了三年多。”

“从警察局牢房里救你,如同虎口中掏食,救你的人出于什么目的呢?”

“至今是个谜。”

“一点线索都没有,你咋找他?”

救出山口枝子那天天很黑,那人又蒙面,没看清面目。但是,只要他一出现,走路姿势她牢记在心里,便能认出他来。

“你姐姐……”

“不提这件事了,我们玩骰子。”山口枝子幽幽的目光望着徐德龙,恳求道,“今晚你睡在我这儿吧。”

“哦,我得回家,秀云小肚子疼,天天晚上我得给她揉肚子。”徐德龙没理解,她那样说,他自然无法理解。

“晚上你给太太揉肚子,你太太真幸福。”

“你有太太也会这样做的,喂,大哥,你有太太吗?”

“没有。”山口枝子奋力摇下头,掩饰什么。

徐德龙很粗心,愣是什么都没发现,说。

“天黑了,你赶快回家。”山口枝子情绪低落地说。

“那你?”

“走吧,走吧,别管我。”山口枝子烦躁地轰撵,推搡他出来,而后砰地关上房门。

门外传过来徐德龙的声音:“明天我来看你。”

山口枝子没吭声,木然地站着。

当夜山口枝子悄悄走出郝家小店,灯光照射中可见挂在店门前的花篓,和那副对联:孟尝君子店,千里客来投。她飞身上马,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一桶水泼向昏迷的曾凤山,他被冷水激醒。

“招是不招?”冯八矬子逼问。

曾凤山遍体鳞伤,嘴巴翕动,说:“我知道的都说了。”

“都说了,你说你是正当买卖人,不认得胡子,你送到孙记皮件铺的东西哪来的?”冯八矬子诘问。

“我走街串巷收购……”曾凤山说。

两个打手凶神恶煞,在火盆里烧烙铁。

“我已盯你多日了,第一次你送货我就发现你可疑。曾凤山,你从事为胡子销赃的勾当,胡子黑话称你是走头子,也不是一天半天。实话对你说吧,你不彻底交代,受皮肉之苦小事一段,把你交给宪兵队,他们可最恨胡子,那一圈狼狗饿红了眼……喂狗的滋味你非要尝的话,就什么都别说。”冯八矬子说。

“我的确是收些旧物再转手倒卖,”曾凤山极力辩解道,“即使收了胡子的东西,我也不知是赃物。”

冯八矬子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顺手拿起烧红的烙铁点燃,说,“这么说你还挺冤屈,人赃俱获你还抵赖,曾凤山,我没耐心在这儿细枝末节地劝你,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说不说?”

“我……”

“不欠缝儿?”冯八矬子命令打手道,“撬开他的嘴!”

两个打手给曾凤山用刑,烧红的烙铁烫在曾凤山的胸膛,他声声惨叫,昏死过去,人肉的烧焦味飘满屋子。

“浇醒他,继续上刑。”冯八矬子吩咐打手,“我到隔壁看看孙掌柜招了没有,他要是招了,你们叫我。”

“是,冯科长。”

王警尉在另一间审讯室审问孙掌柜,他开始交代:“曾凤山是专门为胡子销赃……我开的车皮件铺,旧马具差不多都是他供的货。”

“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的,何必遭此洋罪呢。”王警尉说,刚给孙掌柜灌了辣椒水,他说,“孙掌柜,你家的铺子充其量两间小房,这胡子抢的,车呀马的,你往哪儿放?”

“我家后院。”

“你家后院我看过,也放不下。孙掌柜,是不是还有藏东西的地方啊?”王警尉属蚂蚁的,有五十只眼睛,看到了藏赃物的地方。

“我家后院有地窖……”孙掌柜如实招供,他怕辣椒水,从鼻子灌进去铁人也受不了,连大象都怕辣椒。

“冯科长,他招了。”王警尉说,“曾凤山是走头子。”

“我们不会走眼。”冯八矬子自信道。

“他还说出他家后院有地窖,东西藏在那儿。”王警尉说。

“哦,”冯八矬子走近孙掌柜,说,“你带我们去起赃。”

“哎哎,曾凤山放在我那儿的东西我全交出来。”孙掌柜声称要退赃,五十只眼睛:昆虫的复眼,蚂蚁一个复眼由五十个小眼构成。

态度积极。

“孙掌柜,走头子为胡子绺子销赃,这个曾凤山为哪个绺子做事啊?”冯八矬子追问。

“以前他给刘傻子绺子当走头子,最近为天狗绺子,我接的两匹货都是天狗绺子的。”孙掌柜竹筒倒豆子,噼哩叭啦都说出来。

“你见到过天狗绺子的人?”冯八矬子问。

“道上的规矩,我是不能与胡子直接见面的。因此,我接触的只是曾凤山。”孙掌柜说。

“过去你听说过天狗绺子?”冯八矬子想从他的嘴里掏出他要知道的东西。

“没有。”

“王警尉,”冯八矬子说,“你带孙掌柜去看一下他家的地窖,把赃物起出来,”

“是,冯科长。”王警尉遵命道。

孙记车皮件铺后院,孙掌柜指出地窖隐蔽的一扇暗门,警察推开,说:“嚄!都在里边。”

王警尉探头进地窖,朝里望一眼,回身命令警察道:“你们下去往上搬东西。”

下去的警察先抬上一个木柜,然后是箱子、棉被、一卷炕席,数不清的赃物堆满半个院子。

王警尉抬脚踢了下装东西的布口袋,里边哗啦响,问:“什么东西?”

“蓖蔴籽。”孙掌柜答。

“胡子赶上掠道(吃庄稼)驴了,什么都抢。”警察感慨道。

“这还是刘傻子的东西,始终未出手呢。”孙掌柜说。

冯八矬子去向局长报告,说:“孙掌柜招了,他家后院有地窖,我叫王警尉带人去起赃。”

陶奎元听此消息,面现喜色道:“这回你拎着瓜秧找到瓜蛋啦。”

“曾凤山抗不住,终于说啦。”冯八矬子也得意洋洋道,“他不仅承认自己是走头子,还说出天狗绺子的落脚点,并愿意带我们去抓他们。

“曾凤山开始宁死不说,突然间又什么都说了,是不是耍啥鬼?”陶奎元生疑道。

“他不说不行了,才说的,孙掌柜的供出他来,并交出藏匿的大量赃物,其中大部分是曾凤山送来的。”冯八矬子说。

“天狗绺子的情况他讲多少?”

“不很多,他宁肯带我们去逮天狗他们,也不愿说出绺子的实情,例如大柜是谁,四梁八柱的情况。”

“为什么?”

“他深谙胡子的特性,怕遭报复。现在看来知不知道那些次要,发现胡子的踪迹最重要,我们可一网打荆”冯八矬子说。

“为慎重起见,曾凤山的话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你还要细心调查,弄得牢靠些,我们再动手。”陶奎元说。

“我准备再深挖一下曾凤山……”冯八矬子说。

射进警察局监房的一道霞光映在曾凤山的脸上,他动弹下腿,疼痛:“哎哟!——”

“曾凤山。”冯八矬子进来。

“有。”曾凤山欲坐起身,冯八矬子假惺惺道,“躺着吧,我只问你一些事情。”

曾凤山向墙脚靠一靠。

“说说天狗绺子……”冯八矬子说。

徐梦天上街买东西,提在手里一包花生,远远地见一个人,快步跑过去叫道:“爹,爹!”

“梦天。”徐德富见是儿子,自然高兴。

“啥时来镇的,爹?”

“一早和谢时仿坐咱家大车来的,药铺扩大面积,管家留下盖房子,我到宪兵队办一件事,办完事就回去。”

“我娘他们都好吧?”

“都好,你不用惦念。梦天,照顾好自己埃”

徐梦天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他给局长买花生米,带在路上吃,他胃不好,疼了吃花生能顶住。他说:“爹,我和你说了,你别对外人说,今晚警局有大行动。”

“干什么?”徐德富见周围没人,问。

警察去剿胡子,几天前逮住个走头子叫曾凤山,他供出曾为刘傻子和天狗绺子销赃,还说出天狗绺子藏匿的地点。

“啊,”徐德富心里一激凌道,“天狗绺子?”

“是的,这回他们可跑不了了。”徐梦天显然不知道当爹的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警察去剿天狗绺子,徐德富能不发慌吗?他极力掩饰着。

“知道去那儿打天狗绺子?”当爹的问。

“不知道。”

徐德富也为即将去和胡子动枪的儿子担心,嘱咐道:“梦天哪,枪响的时候别往前抢啊。”

“知道了,爹。”

“走吧,我去见角山荣。”徐德富说。他急着去见宪兵队长,是说完王顺福的事马上回獾子洞,看能不能想出办法给三弟德成报信。

“队长,王顺福突然搬走,我没及时发现……”徐德富内疚地说。

“你做的对,发现可疑之点立刻报告。”角山荣表扬他们的“瞩托”,又说,“脚长在他的腿上,到哪里去怎能怪你呢。”

“我为王顺福作的保,他一消失,我心里有些不安。”

“徐先生,”角山荣夸赞他道,“你对皇军大大的忠诚,很好的‘瞩托’。”

报告完,徐德富离开宪兵队,急忙去了同泰和药铺。

“当家的,房基地向北……”谢时仿向东家说。

“房子的事放一放,以后再合计。”徐德富现出烦躁道,“时仿,你这就跟我回去。”

“德富,你们不是说今晚住这儿嘛,怎么突然又要走?”程先生觉得奇怪,说,“我和你说说账目……”

程先生是徐家药铺的甩牌子掌柜,由于某种不便的原因,请别人掌管自己的店铺,在关东称为甩牌子掌柜,是有职无权的经理。程先生的情况有些特殊,他是徐家的亲戚,徐德富给他职给他权,但是半年的经营账目他还是要向徐德富报告的。

“哥,”徐德富心打鼓,急切道,“我们有点急事儿,过几天再专程来一趟……时仿,叫佟大板子套车。”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了,程先生不便深挽留,说:“那也得吃完晌午饭走哇。”

“我们回去吃。”徐德富说。

驾!佟大板子凌空甩响大鞭子,东家急得火燎腚的样子,他能帮上忙的是猛摇鞭子催马赶回家去。

大马车在初春的原野土路上隆隆前行,徐德富心焦目乱,一路不吭声。谢时仿几次想同他说话,欲言又止。

远处,扶犁点种的长工们正种徐家的大田。

“当家的,”大车路经田地边,谢时仿浅声问,“是不是去看看他们种地?”

“不看了,”徐德富一反场。态道,“赶紧回家。”

看来是压倒一切的事情啦,回到徐家大院,谢时仿快步跟徐德富上堂屋。

“时仿,坏菜啦。”徐德富道出今晚警察去打天狗绺子。

“消息准确?肯定没弄错?”谢时仿问。

“梦天亲口对我讲的,那个走头子曾凤山把什么都说啦,而且他要亲自带警察去找他们。”徐德富说。

“当家的,你先别着急,还有半天时间,我们想想办法。”

徐德富明白到了这种节骨眼还有什么辙可想?天知道德成在什么地方,信往哪儿送?

“这倒是。”谢时仿无可奈何道。

“唉,不知德成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徐德富悲哀地说,望望手指,目光意味深长,十指连心啊!

大有屯白家大院内有胡子走动,有的胡子在梳理马鬃。草头子见白东家走来,上前问:“我大哥的眼睛咋样?”

“小小子正给他眼睛上奶,人奶一般地说好使。瞅你们大哥伤的不轻,脸上没疙瘩好地方。”白东家说,“咋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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