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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青楼雏妓(2)

“掌柜的,晚上是不是有个疯子睡在这里?”

“唔,你说是他,不久前死了。”掌柜的说。

“死了?”

今冬下大雪的第二天,恒通大车店掌柜的发现有人冻死在草栏子,他向警方报了案,警察说冻死一个疯子,只说了两个字:埋喽。事实上连埋都没埋,拖到城外撇进壕沟,给野狗、狐狸、老鸹什么的吃掉,狼不吃死人。

徐德成呆愣,表情痛苦、悲伤。

“你认识他?”掌柜的看出什么,问。

“他是我的兄弟。”徐德成沉痛地说。

“唔?!掌柜的惊讶道。

徐德成回到房间,掌柜的跟过来,他讲述道:“入冬以来他就睡在草栏子里,看他怪可怜的,我送给他一张破狗皮……客人吃剩下的饭菜端给他……喔,他整日喊太太,四凤。”

“他喊的是我内人和闺女。”徐德成说,“轰炸时我的内人和两个闺女躲在天主堂的地下室里,结果,我的内人和小闺女没跑出来……大闺女四凤倒跑出来了,却丢啦。”

“唔,你那个兄弟就是找她们。”

“是。”

“寻人不见,他一定是急疯的。”

“知道把他埋在哪儿?”徐德成问。

“埋啥埋呀!警察局派人收的尸,没人认领,估计扔到城外去,没场(处)找了。”

“我想给他烧几张纸。”

“到十花(字)道口去烧……”掌柜的说。

不知遗骨在哪里,徐德成也只能按他的建议去做,太阳落山后到十字路口去给有根送钱(烧纸)。

“你丢的姑娘多大?”掌柜的问。

“今年十四岁。”

“照理说十四岁落到谁家,她也会说出家来呀。”

徐德成最担心女儿落难,让人给卖掉,他向掌柜的打听大林镇有几家窑子(妓院)。

“大小十几家,最大的是心乐堂,那里场。买进一些年幼女孩子,不妨到那儿去打听打听。”

“我明天去问问。”

“不行!”掌柜的的使劲摇晃一下头,说,“恐怕不行。”他告诉徐德成心乐堂是本县警察局长的相好开的,势力很大,养了一群打手……打听女孩情况犯了大忌。

徐德成眉头皱紧,思忖。

“办法倒有,只是你肯不肯?”掌柜的出谋道。

“掌柜的,请讲!

“你去心乐堂逛窑子。”掌柜的说,应该是找人的最捷径的办法了。

光啷!徐德成将几块大洋甩在老鸨子面前:“住局!

“接客!”老鸨子扯着脖子冲二楼喊:“麻溜下来!”

从二楼鱼贯下来十几个姑娘,道:“来啦!来啦!

“大爷相中哪个姑娘。”老鸨子问。

徐德成手指其中一个姑娘。

“小香,陪好大爷吔。”老鸨子对那个姑娘说。

小香挽着徐德成上搂,推开自己房门,说:“大爷,请。”

徐德成进屋,小香随手关门闩门。

一铺小火炕,幔帐半遮半掩。小香爬上炕铺被,回身催促道:“大爷上炕吧!

徐德成目光没离开墙上挂的那把三弦琴。

“大爷想听曲?”小香讨好客人,问。

“你唱一段。”

“听那段?”

“随便。”徐德成没听过妓女唱歌,有生以来第一次逛窑子。

小香抚琴唱道:

小女子今年一十九,再混上二年二十出了头,受罪的日子可在后头。

哇唉嗨哟,唉哟,混到老了何人收留哇唉嗨哟。

有心从良跟着阔爷走,如今的情意猜也猜不透……徐德成、小香慵懒在炕上。

“天亮了。”小香提醒道。

“我知道。”徐德成拥着她。

“你走吗?”她问。

“不,住几天。”

“能问一个问题吗?”小香大胆地问。

“说吧。”

“我只不过是证明一下自己的判断。”

徐德成放开她,侧身面对着她,听她说。

“你场。年骑马,对不对?”

“怎么猜出的?”徐德成一愣。

“昨夜你把我当马骑,扬鞭催马。”小香说昨夜的感觉,是一种别人把自己当成马骑的感觉。

“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一匹马。”他说。

“爷,”小香小嘴很甜又多情地说,“我愿意给你当马,一辈子。”

徐德成拒绝地向炕边移了移,说:“我住几天局呢。”

“你的长相让我想起一个人。”小香忧伤地说。

“是嘛。”

“我到过一个叫獾子洞的村子演皮影戏,徐家四爷我们一见钟见《关东山民间习俗》金宝忱着。

情……本来说好他跟我们走,在那个早晨他跟我们走了很远,被他大哥骑马追上,硬拉回去。”

啊!徐德成掩饰惊讶,脸转向墙。

“我爹说四爷很有天分,是演皮影戏的料……”小香唉声叹气道,“我们天生无缘啊,不然,爹把戏班子交给我俩,也不至于使蒋家传了几代的皮影戏,爹死后在我手里断了线,失传了。”

徐德成知道她是谁了,德龙当年不顾一切跟她走不无道理……听见啜泣声转过身,拉她到怀里。

“你长得太像四爷,勾起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小香说。

徐德成更紧地拥着她,没吭声。

大林城心乐堂的大茶壶,和四平街鸾凤堂的大茶壶有所不同,他是十足的恶棍,现在的老鸨子原是一个妓女,他威逼她开起这家妓院,包括和她睡觉。这个早晨,老鸨子盖被躺在炕上,她眼里徐德成很特别,说:“昨晚住局那个爷出手大方,像是个有钱的主儿。”

大茶壶已从老鸨子的被窝爬出来,免裆(腰)裤子给他找了麻烦,两次都穿反盆(颠倒),把对裤子的气撒到徐德成身上,说:“咋有钱他到这地方来也是个生荒子。”

“你看出啥啦?”

“咱心乐堂那么多年轻貌美的,他偏偏选上小香。”

“你场。挂在嘴边的话不是‘老玉米香’吗?”

“那我是指你。”大茶壶说。

“他娘个儿腿的,你长了张好嘴,会哄人。”老鸨子可不是当年的妓女,她现在管着三十几名妓女,尤其是靠上大林警察局长这个铁杆后台,大茶壶儿没那样硬气了。她说,“小香在这儿显得年龄偏大一点儿,但是她能拉会唱,皮肤好,哪像二十五六岁的人,挣几年钱没问题。昨个儿那个爷,现在还和她恋圈在炕上,备不住相中她,别生出啥七岔八岔的事儿来。”

“你总疑神疑鬼,即使你借给那些姑娘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迈出心乐堂的门槛。”大茶壶说,“那几个伙友(又称小打,监视妓女的职业打手)哪个身上没血债?”

“得得,你就知道打,打的。”老鸨子对妓女不善,但也不主张老动打的,她说,“你别在我这儿三吹六哨的,也不是没跑过人。去干你的事吧,老娘睡个回龙觉。”

大茶壶拎着壶走出去,老鸨子又在身后喊:

“盯着点儿昨晚那个爷!

冬雪后的亮子里镇,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三个穿棉军装的日本宪兵乘摩托车在巡逻,从徐记筐铺门前经过,而后驶向宪兵队大院。

一个扛着糖葫芦架子的男人与摩托车擦肩而过。吆喝道:“糖葫芦!糖葫芦*—”

“秀云,吃不吃糖葫芦?”丁淑慧从灶口掏炭火,往狼屎泥做的火盆里装,端入里屋放到炕上,孕妇徐秀云凑到火盆旁烤火,说:“不吃,肚子疼。”

“吃烧土豆吗?”丁淑慧用铁铲样的东西压实火盆里的火,那样可使火过得慢一些。

“吃。”徐秀云爱吃火盆烧的东西,土豆、地瓜、鸡蛋、面拘拘儿(荞面的为佳),她说,“多烧两个土豆,呆会儿德龙买小米回来,烧土豆他总吃不够。淑慧姐,给我烧几个红辣椒!”

丁淑慧拿来几个土豆,埋进火盆说:“自打怀这个孩子,你就想辣椒吃。老话说酸男辣女,说不准,你怀的是丫头蛋子。”

“丫头好,我喜欢。”徐秀云摸下肚子,说,“大哥家一个闺女,三哥家两个,二嫂没开怀(生育),我多生几个闺女,凑成满桌子。”

“也是,忙生忙养的不住桌(停止),下胎要花生,定是男孩。”丁淑慧还是喜欢男孩,说。

徐秀云不置可否地笑笑。

丁淑慧揪来两个干红辣椒,插入火盆烧,变黑的辣椒冒起蓝烟,徐秀云呛得直劲儿咳嗽。

门外响起打竹板、脆嘴子的声音。

“今天正月二十几?花子房来讨钱。”丁淑慧嘟哝道。

“正月二十四了,花子房的规矩,初一、十五向买卖店铺讨钱。咱给过了,今天又来要。”徐秀云说。

“场。言说正月的瞎人,腊月的花子……”丁淑慧找出几角钱,说,“走,打发花子去。”

一高一矮两个叫花子在筐铺前讨要,高个儿的打呱打板,顺口唱道:

掌柜的,大发财,你不发财我不来。

见丁淑慧、徐秀云两人开门出来。矮个儿叫花子敲打饭碗,帮助轮唱道:

掌柜的,不开言,你瞧给咱去取钱。

丁淑慧给叫花子几角钱,打发走叫花子。她朝街上望一眼,诙谐道:“德龙哪里是去买小米,分明是种谷子去啦。”

“扎蓬棵,”徐秀云形容徐德龙是一种植物,说,“准是遇到熟人刮拉住了,近几天我爹老找他掷骰子,他可别去上场啊!

“你身体不利索,他还去玩。”丁淑慧说,“那他可真有心啦。”

“他和我爹……”徐秀云说,“那哪是玩呀,赌,而且是报仇洗怨的生死赌。”

“报仇洗怨?”

徐秀云刚要开口解释,徐德龙背着半口袋小米进来。

“头年(时间过长之意)还真弄回来了,我以为你现种谷子。”丁淑慧埋怨道。

“我卖了一会儿单儿(看热闹)。”徐德龙放下米口袋,他没具体说看什么热闹,总之耽搁些时间。

丁淑慧向盆里舀小米,说:“秀云的肚子疼得厉害。”

“我去接程先生过来把脉。”徐德龙屁股没沾炕,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德龙。”徐秀云拦住他说,“疼痛差以(有所减轻)多啦,实在挺不住,我告诉你。”

“程先生治红伤有一套,扎痼妇女病他隔重山呢。”丁淑慧说。

“那你说找谁?”徐德龙问。

“曹氏。”丁淑慧说。

曹氏是镇上有名的老牛婆,北京叫姥姥。她跟徐家人很熟,四凤、小芃都是请她接的生。谁有兴趣可以到曹氏家去瞧瞧,幌子一目了然:一块正方形木牌,底端系一红布穗儿,上面写着:曹氏收洗。

“她只是老牛婆,会……”徐德龙信不着她。

“淑慧说的对,再疼就叫曹氏看看。”徐秀云说。

“大嫂的保胎方呢?”他问。

“炉盖子快煮化了,还是不顶事。”丁淑慧说,照大嫂徐郑氏偏方吃了,没见效。

“嗯?糊巴黢的味儿!徐秀云闻到一股味道,说,“德龙,火盆里埋着土豆,你看烧熟没?”

徐德龙从火盆里拨拉出个土豆,反复用手捏。

“没熟再烧一会儿。”徐秀云说。

“土豆就怕捏三捏,捏捏就熟啦。”徐德龙使劲捏土豆,让它放出屁(气)来,才熟得快。

“你呀,嘴急。”徐秀云埋怨道。

“我认德龙那天起,他就嘴急。”丁淑慧一旁帮腔道,“肉下锅没等煮烂,急着要吃,还带着血筋儿呢。”

“我那点儿巴巴事儿,你老当话说。”徐德龙说。

“淑慧一点儿没说屈你。”

“你们俩一抬一夯(一唱一和)地对付我。”

丁淑慧放上炕桌子,拣上碗筷。

“你们俩说我卖啥单儿,”徐德龙把烧的土豆放在碗里,用筷子镦(捣)碎,撕碎烧糊的红辣椒,拌上一羹匙大酱,说,“警察局准备几麻袋烟花爆竹,晚上要燃放。”

“年也过了,节也过了,整鞭炮做啥?”丁淑慧盛饭说。

“搁点葱花,借个味儿。”徐秀云撕几瓣葱放进徐德龙的土豆碗里,帮他完善一顿美味。

“我听到个新消息,成立了满洲国。”他说。

“满洲国?那中华民国呢?”徐秀云觉得奇怪,这国家也走马灯似地成立。

“天知道咋回事。”徐德龙也没搞懂,谁搞得懂啊,民国有好几位总统,也赌钱一样不停地调风,轮流做庄。

那天夜里,徐记筐铺里屋,黑暗中突然一声“哎哟”。

“怎么啦,秀云?”徐德龙惊醒,急忙爬起来,喊道,“淑慧快点灯!”

“我肚子疼……哎呀……”徐秀云呻吟道。

丁淑慧摸索到火柴,点着粘在炕沿上的半截蜡,问:“疼得蝎虎(厉害)么?”

“嗯呐,又像上回……”满脸淌汗的徐秀云说。

“德龙,快去接老牛婆。”丁淑慧说。

徐德龙穿衣穿鞋戴帽子,拎盏马灯急遽出筐铺。

亮子里镇夜半有爆竹炸响,烟花升空。徐德龙望望天空,一闪一烁的马灯光随着他急匆的脚步从一条街道转向另一条街道。忙中出差,徐德龙走错了地方,举起马灯一看是铜器铺幌子:长方形木牌上面镶嵌着铜锁、铜箱包角、铜合页、铜碗。

徐德龙继续寻找,一个青砖矮屋门前,举灯照到方正正的木牌上面的字:曹氏收洗。

片刻,老牛婆曹氏便跟徐德龙匆忙走到街上,她问:

“觉咋地?”

“肚子疼,折腾呢。”徐德龙回答。

曹氏望眼腾空而起的一簇烟花,借题发挥道:“这世道也像你妇人似的折腾,这个国那个国的……徐老板,今晚爆竹崩哪个国?”

“满洲国。”他说。

“一脚没踩住,打哪儿冒出个满洲国来!曹氏把一个特别的历史事件和她的收生行道说在一起了,想一想,改朝换代和生孩子的事儿真差不多!

“快走吧!”此时的徐德龙可没闲心关心时政,徐记筐铺炕上产前阵痛的徐秀云,才让他千倍地惦记。

曹氏为徐秀云检查,简单到只摸肚子,耳贴肚皮上听听。

“咋样?”丁淑慧急切地问。

曹氏没回答,看了眼徐秀云,问:“有蜂蜜吗?”

“有,有。”丁淑慧去找蜂蜜。

“用蜂蜜做药引子,服下试试。”曹氏配了些药并调好,丁淑慧一勺一勺地喂下去。

徐德龙焦虑万分,一旁一袋接一袋地抽烟,随手将烟笸箩推给曹氏让烟道:“抽一袋。”

曹氏用自带的乌木杆、玛瑙嘴坤烟袋捻上一锅,对着煤油灯点着,滋滋地吸。

“瞅她太遭罪啦。”徐德龙说。

曹氏四平八稳地抽烟,缀在烟袋杆上的绣着喜鹊图案的烟荷包,悠荡着。

“咬咬牙,挺过这一关。”丁淑慧握住徐秀云的手,鼓励加安慰道。

“保住保不住,一会儿看药了。”曹氏对徐德龙说,情况不太好,顺生是不可能了。

“妈呀,哎唷我的妈呀!”徐秀云突然痛叫一声。

曹氏把未抽透的坤烟袋递给徐德龙,他手擎着,她掀开盖在徐秀云下身的被子,说:“哦,流红啦。”

“还有没有办法……”丁淑慧看到危险,眼里有泪。

曹氏从徐德龙手里接回坤烟袋,平淡地说:“保不住了。”

“要个孩子这么难?”徐德龙叹息道。

“掉(流)了两个,滑了。不易挂住,她亏气亏血,需要好好调养。”曹氏说,收拾她的接产工具,准备走人。

送走曹氏后,丁淑慧说:“秀云太刚强,上午还编个花筐呢。”

“今个儿正月二十七,”徐德龙自语道,“公历1932年3月1日,这孩子要是活着属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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