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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鄱阳血战(5)

“万岁呀。”张定边泪流满面,“已经过去的事,多想徒伤龙体。赶快拿主意要紧哪!”

太尉,难道……突围就是万全之计?”

“万岁,尔今已经没有万全之计。两害相权取其轻。千密尚有一疏,深潭还有暗礁。我就不信,鄱阳湖成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

陈友谅鼓起了勇气。从龙椅上站起来,决绝地说道:“太尉,就是剩下一个人,也要突围成功。我要重整旗鼓,再下应天。不杀朱和尚,脊不为人!太尉,朕就靠你了。”

张定边收泪答道:“陛下尽管放心,微臣一定要保着陛下,突出重围,重返武昌!”

12

月二十六日深夜,陈友谅的百余艘残缺不全的战船,在张定边的带领下,向长江方向突围。陈友谅脱下了龙袍冠冕,换上金盔金甲,手执开山大斧,站在舱板上,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得知陈友谅深夜逃跑,朱元璋立刻率部截击。陈汉军且战且走,杀开一条血路,向湖口急逃。来到一个叫南湖嘴的地方,埋伏在这里以逸待劳的朱家军,迎头杀了出来陈友谅急忙掉头向东逃跑。黹遇春和廖永忠的水师,从斜刺里杀出,直扑过来。箭如飞蝗,火炮轰鸣。敌船被轰沉夺走了一大半!好歹冲出湖口来到泾江口,在这里焦急等待了一个多月的朱家军,鼙鼓齐鸣地杀了过来。陈友谅剩下的不到二十只战船,被冲得七零八落。陈友谅站立在船头上,挥动着开山斧,左砍右劈。不少爬上船来的朱家军弟兄,死在了他的利斧之下。

落在后面的朱元璋,不知前面的战况如何。正要派人去打探,“失踪”一个多月的“铁冠子”忽然出现在他的身旁。

“咦?张铁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朱元璋虎视眈眈地盯着衣衫整洁的“半仙”。

“主公,这些日子,贫道去了石钟山,在山顶设坛祭神……”

朱元璋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需要你借东风的时候,你溜得没有人影。你去石钟山设的什么坛?”

“设坛为主公祈福,早日战败陈友谅呀。”张铁冠神色自若,“大元帅连战皆胜,也有贫道的一份功劳呀。”

嘿嘿,你的功劳还不小呢——我不会忘记的!”朱元球话中暗藏杀机,“我问你,陈友谅那廝,现在死了没有?”

张铁冠掐了一会儿手指尖,肯定地答道:“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朱元璋又紧逼一句。

“被……”“神算家”略一犹豫,“被刀剑杀死的呀。”

“好吧。”朱元璋向侍从一甩长下巴,“把他捆起来送到那边沙洲上,陈友谅真的已经死了,放他上船。不然,就让他待在那儿凉快吧。”说罢,朱元璋掉头而去。

“大元帅开恩——你可不能如此对待有功之臣呀!”

对于欺骗自己的人,朱元璋向来恨之入骨,不肯饶恕。不论张铁冠怎样哀求,他都置之不理。其实,就在张铁冠说陈友谅已经死了的时候,“死了”的陈友谅,正挥着开山斧大开杀戒,妄图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去,重圆他的皇帝梦。不料,当陈友谅又一次举起大斧,砍死了一名冲上来的敌人,准备跳上小船逃命时,“噗”地一声,一支利箭从他的左眼穿人头颅,“咕咚”一声仰倒在舱板上,身子扭几扭,两腿一伸死了。

“好哇,陈友谅死了——被射死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直冲筲汉。欢呼声回荡在吴头楚尾,砜荡在鄱阳湖上空,久久不散!

多少个波惊浪险,多少个死里逃生,多少次旲天祈求,多少次长夜难眠……

这一切,都成为过去。近四十天的生死搏杀,以陈友谅的死亡而告终。他的“太子”陈善儿、平章姚天祥和许多嫔妃被活捉,平章陈荣、枢密使李才等率残部五万余众投降。太尉张定边等几个人,用小船带上陈友谅的尸体和他的儿子陈理,侥幸逃回了武昌。

惊天地泣鬼神的鄱阳湖大战,从陈友谅兵围洪都算起,前后经过了整整四个月。在元末的战争史上,是最为激烈悲壮的一战。双方势力强弱差异巨大,战争的结局却是逆向发展,堪称是战争史上的范例。陈友谅马革裹尸而返,与东晋十六国时前秦苻坚的淝水溃逃,曹孟德的赤壁惨败,可谓是殊途同归。

大获全胜后,朱元璋仍然感到后怕。他毫不掩饰地对刘伯温说道:“不听先生劝阻,而有安丰之行。假如陈友谅趁我应天空虚之机,顺流而下,直扑应天。我进无所成,退无所归,鹿死谁手,很难预料呀。”

刘伯温叹息道:“陈友谅不攻应天,而先攻洪都,大为失计。愚蠢至此,焉得不败!”

“是的。他败就败在这一步臭棋上。”

“也不尽然。”刘伯温摇头道,“盂夫子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陈友谅兵员虽众,但人心各一,上下猜疑。加之接连打败仗,却不知养威待时东边一仗正疲惫不堪,又把队伍拉到西边。仗仗劳而无功,士气焉能振作?兵贵待时而动,动则威,威则胜。我以待时而动之师,威其不振之众,将士一心,人人奋勇,如老鹰追雀,饿虎扑羊,胜券自然在握。所以,善用兵者,以一当十,不善用兵者以十当一。陈汉军的惨败是如此,我军的胜利也是如此。”

“军师断事,令人折服!”朱元璋点头感叹,“你看,下一步,是不是该向张九四开刀了?他诱降了我的大将谢在兴,实实可恨!”

“主公,用兵贵在抓住战机,而不是任性纵情,听凭爱恨的驱遺。”刘伯温深邃的目光盯着朱元璋,“微臣一再说过,张九四乃是一守虏,不足为虑。他听到我军鄱阳湖大胜,更不敢轻举妄动。我军应该趁东边平静之机,趁热打铁,扫荡陈汉军。待西线城池尽归我有,然后挥戈东顾,更是易于反掌。主公,你说是与不是?”

朱元璋想了想说道:“说得是——还有十几座城池在他们手里呢。干脆,一口气夺过来,免得两面受敌!”

13

。伯温一再说到张士诚胆小怯战,屡误军机,并非是贬抑之辞。许多大好的战机,都被他轻易地放过了。

这年四月,也就是陈友谅兵围洪都的第三天,就来了一次好机会——朱元璋的绍兴、诸全守将谢在兴举起叛旗,投降了张士诚。

谢在兴是淮西二十四旧将之一,朱元璋委以重任,驻守诸全。但他辜负了朱元璋的信任,私下让左总管、糜万户两个心腹,到张士诚的辖地杭州,贩卖货物牟利。无奈,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一久,事情泄露。朱元璋怀疑左、糜两人来往杭州,泄露军事机密,下令把他们抓起来杀掉了,然后将两颗人头挂在谢在兴的厅堂上示警。这比指着鼻子骂都厉害。谢在兴既惊怵,又愤恨,觉得朱元璋一点不留情面,手段太狠。正在心下愤愤,朱元璋又把他叫到应天,当面严厉训斥。谢在兴知道自己有错,跪到地上,反复恳求饶恕。考虑到他一向忠心耿耿,还把长女嫁给了自己的侄儿朱文正,论起来还是儿女亲家,朱元璋不但没有给予处分,并且亲自做主,将他的次女嫁给了左丞相徐达,以示笼络安抚。这说明,朱元璋虽然对他不满,却仍然信任。

可是,朱元璋却忽略了一件事。当谢在兴离开诸全之后,他委派参军李梦庚为诸全军马总制,负责整个镇守事宜。谢在兴重新返回后,却迟迟没有下达让他恢复原任职务的命令。屈居在部属帐下,听候调遣。谢在兴更加愤愤不平:

“哼!嫁女不由我做主,又要我听别人节制——咱成了他耍着玩的一只猴子!那家伙如此心狠手辣,迟早还要进行报复,与其等着受辱挨刀,不如早找生路!”

于是,率领全体人马,挟持着李梦庚,投到了张士诚大将吕珍帐下。

朱元璋虽对谢在兴不满,却并没有冷落的意思。不急于恢复他的原职,不过是略示惩戒,想不到促成了谢在兴的反叛。朱元璋异常愤恨,咬牙切齿地痛骂:“谢在兴没长人心肝,我宽待了他,他却恩将仇报。我的亲家,竟敢背叛我——我饶不了他!”

诸全是浙东军事重镇,对衢州、处州起着屏藩作用,一直设重兵布防。

谢在兴的叛变,使李文忠极为震动,但惧于对方的势力,不敢出兵征讨。只能派大将胡德济移师诸全五指山下,防范张部南侵。

这个极为有利的形势,被张士诚拱手让过了。

几个月后,朱元璋被陈友谅牵制在鄱阳湖中,身陷泥潭拔不出脚,这是一次更好的机会。而张士诚既不西击应天,也不南下浙江,安坐在姑苏城中,钟鸣鼎食,妾绕姬环。今天虎丘塔下赏花,明日天平山上观鱼。诗酒歌舞,欢享终日。志得意满,悠哉游哉。仿佛虎视着他的强大敌手,能在他的宴乐声中,自行溃灭。其结果,自然是养虎遗患,自掘坟墓。岂不悲哉哀哉!

当然,张士诚的愚蠢还不止于此。一年前,朱元璋西击陈友谅,他按兵不动。等到朱元璋扬鞭谈笑,奏凯而归,他却探出一爪——派李伯升攻打长兴。这一次,又是故伎重演:鄱阳湖上硝烟弥漫,浮尸塞流,朱元璋濒临绝境,他躲在沧浪亭上乘风凉。等到朱元璋吃掉了陈友谅,揩净身上的血迹,打算喘口气,乘乘凉,他忽然来了兴致,再次派李伯升率领几十万大军自诸全南下掠地。可是,李文忠听从胡深的建议,已在距诸全五十里的五指山下建筑了一座新域。不用朱元璋的主力支援,仅凭坚固的新城和原有的守御部队,便将李伯升阻挡在坚城之外,寸步难进。师老无功,张士诚只得下令撤军。

张士诚不能在战场上拓疆辟土,却热衷于称王称霸,圆他的帝王梦。归附元朝后,他做了元朝的“太尉”,却丢了“周王”的头衔,焉能心甘?

张士诚终于忍耐不住了。至正二十三年九月,他逼迫江浙行省丞相达识帖木儿向元朝要挟,不封他为王,便易帜自立。张士诚的狂妄要求,理所当然地遭到了拒绝。于是,张士诚便不再向元朝纳贡称臣,改国号为吴,自称“吴王”。整天沉浸在王侯的美梦中,把朱元璋和元朝的威胁抛在了一边。

这无形中帮了朱元璋的大忙,可以放心地去对付西边的陈友谅残部。

14

定边历尽千难万险,好歹突出了重围。逃回武昌后,忙不迭地立陈友谅的儿子陈理为皇帝,改元德寿,试图重振旗鼓,扬帆再来。朱元球岂肯让他“重振”,经过二十多天的休整,九月十六日,又展开了第二次征讨。

朱元璋亲率常遇春、康茂才、廖永忠、胡廷瑞等战将,水陆并进,直逼武昌。十月初七到达武昌城下。在四门立栅安营,又在长江联舟为长寨,断绝武昌与外界的联系。采取铁笼、密网战术,围而不打。同时派遣部队,分头攻打汉阳、德安等州郡。“都城”朝不保夕,外防哪有斗志?各路府守军,望风披靡,纷纷降服。

第二年二月初,朱元璋准备离开武昌。他命常遇春为前敌都督。临行时谆淳嘱咐:“而今,张定边就像一头被锁在笼子里的困魯,急于破笼归山。他来叫阵,一定不予理踩。只要拉紧网绳,守住笼门,不怕他不降。”

常遇春谨遵军令,日夜围困。张定边咬定牙根,闭门固守,两军相持在那里。

半个月后,朱元璋自应天再度返回武昌,亲自指挥攻城。张定边将希望寄托于驻守岳州的丞相张必先前来增授,仍然拒不投降。张必先膂力过人,骁勇善战,外号“泼张”。他的增援队伍来到距武昌二十里的洪山,常遇春的人马早已候在那里。趁张必先立脚未稳,挥军掩杀过去,一战而胜,张必先束手被擒。

张必先被押到武昌城外,朱元璋说服他到城下劝张定边投降,这位“泼张”慨然答应。不料,不等张必先把劝降的话说完,张定边便大骂他吃里爬外,是断了脊梁骨的恶狗!

第一次劝降失败了。

这时,武昌城东南的高冠山,已被傅友德夺得。朱元璋来到山上观察,城中一举一动尽在视线之中。只见守城部队已经饿得东摇西晃,无精打采。时机已到,朱元球又命陈友谅的旧臣罗复仁前往劝降。他嘱咐说:

“告诉那张定边:我并非是兵力不足,方才久围而不攻。是我珍惜他是个人才,为他留的一条活路,也是为了不伤及城内生灵。如再不悔悟,攻城立即开始。到那时,悔之晚矣!”

罗复仁转达了朱元璋的意思。陈理、张定边知道,抵抗到底,死路一条,只好被迫开城投降。

第二天,朱元璋进城受降。刚刚迈进城门,陈友谅手下一员名叫陈同佥的猛将,手持长枪,突然朝朱元璋扑来。朱元璋急忙拔剑抵挡,一面喊道:

“郭四,快快杀了此贼!”

郭四即帐前亲军指挥郭英,听到命令,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陈同佥刺倒在地。

朱元璋高兴地喊起来:“好郭四,你就是当年救唐王的尉迟敬德。”

说罢,他将身上的战袍脱下,赐给了尽职贴心的小舅子。

二月十九日,在武昌城正式举行受降仪式。大汉皇帝陈理,上身袒露,口衔圆璧,率张定边等文武大臣,免冠躬身,到城门外投降。

朱元璋接受了陈理的玉璧,率领人马浩浩荡荡开进了陈汉的“都城”——武昌。

紧接着,沔阳府、荆州、岳州等地,相继归附。朱元球设立湖广行中书省,命枢密院判杨璟为参政,驻守武昌。同时分遣徐达、常遇春等将领,继续攻占湖广、江西尚未攻下的城池。

此次来武昌督师,是朱元璋最后一次挂帅亲征。从此以后,餐风饮露、亲冒矢石的沙场征战,朱元球再也没有亲历过。因为大局已定,夺城略地,手下将帅足可以承担,不须大元帅亲临,更重要的是,势大生威,威大增尊。而今前呼后拥,一言千诺,焉用他屈尊亲躬,劳动大驾!

陈友谅的残余势力很快被彻底铲除,湖广、江西广大地区,成了朱元琢的疆土。

西线无后顾之忧,朱元璋摸摸腰上的佩剑,把目光投向了张士诚占据的东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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