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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危机

恐怖统治已无处不在。麦克默多已经被委任为会中执事,很有可能后继麦金蒂做身主,现在他的同伙都要征求他的意见,以至没有他的指点和协助,什么事都做不成。可是,他在自由人会中的名声愈大,那些维尔米萨街上平民就愈仇视他。他们不顾恐怖的威胁,决心联合起来共同反抗欺压他们的人。死酷党听到传言:先驱报社有秘密集会,并向守法的平民分发武器。但麦金蒂和他手下的人对此却毫不介意。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胆大包天,武器精良;而对手却是一盘散沙,无权无势。结果一定像过去一样,只是漫无目标的空谈,多半是无能为力的罢手而已。这些想法就是出自麦金蒂、麦克默多和那些勇敢分子们。

党徒们的集会固定在星期六晚上。五月里,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麦克默多正要去赴会,被称为懦夫的莫里斯兄弟前来拜访他。莫里斯显得满面愁容,双眉紧皱着,原本慈祥的面孔显得憔悴不堪。

“我可以和你随便聊聊吗?麦克默多先生。”

“当然可以。”

“我一直记得,有一次我曾向你袒露心声,即使首领亲自来问你这件事,你也只字未提。”

“既然你信任我,我怎能不这样做呢?但这并不等于我同意你所说的话。”

“这点我心里明白。不过我只有对你才敢说心里话,又不怕泄露。现在我有一件秘密,”他把手放在胸前,说道,“它使我心急如焚。我愿它施加于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只希望我能幸免。假如我把它说出来,势必要出谋杀案件。如果我不说,那就可能招致我们全体覆灭。愿上帝能给予我恩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麦克默多诚恳地望着他,只见他四肢颤抖。麦克默多倒了一杯威士忌酒给他。

“这种药品就是对你这样的人用的,”麦克默多说道,“现在请你告诉我吧。”

莫里斯喝完酒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恢复了红润。“我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向你说清楚。”他说道,“有侦探已经开始追查我们了。”

麦克默多惊愕地望着他。

“怎么了?伙计,你疯了!”麦克默多说道,“这地方不是经常有警察和侦探出现吗?他们对我们又有何危害呢?”

“不,不,他们不是本地人。正像你说的,那些本地人,我们都知道,他们是干不出什么名堂的,可是你对平克顿的侦探了解多少呢?”

“我听说过。”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不要不在意他们对你的追查。那不是一家漫不经心的政府机构,而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企业中的智囊,他们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势必会不择手段地搞出个结果来。倘若一个平克顿的侦探要侦查这件事,那我们就玩完了。”

“我们必须杀死他。”

“啊,你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方法!那就一定要在会上提出来了。我曾向你说过,这样会惹上谋杀案吗?”

“不过,杀人算个什么事?在此地是极其普通的事嘛!”

“没错,是这样,可是我并不想杀这个人啊。我心里又将永远不能平静了。可是不然的话,我们自己的生命也是危险的。上帝啊,我该如何是好呢?”他前后摇动身体,犹豫不定。

他的话深深感动了麦克默多。不难看出,麦克默多是同意莫里斯对危机的看法的,需要去应付它。麦克默多抚慰着莫里斯的肩膀,热情地摇摇他。

“喂,伙计,”麦克默多非常激动,几乎喊叫似的大声说道,“你像老太太哭丧似的坐在这儿没任何用处。我们来摆摆情况。这个人是谁?他在哪里?你如何听说到他的?为何你来找我?”

“我来找你,因为只有你能指教我。我曾对你说过,在我来这里以前,我在西部地方开过一家商店。那里有我一些好朋友。有一个朋友是在电报局工作的。这就是我昨天收到的信,是他写给我的。这一页顶端清楚地写着,你自己拿来念一下。”

麦克默多遂读道:

你们那里的死酷党人当下如何了?在报上看到许多有关他们的报道。你知我知,我希望不久就得到你的消息。听说,有五家有限公司和两处铁路局十分认真地着手处理这件事。他们既然有这种打算,那你可以确信,他们一定要到那里去的。他们正直接插手。平克顿侦探公司已经受命展开调查了,其中的王牌侦探伯尔弟·爱德华也已行动,这些罪恶的事情现在完全可以得到阻止了。

“请你把附言读一读。”

诚然,我把我从日常业务工作中了解到的都告诉你了,所以不能再进一步说清楚了。他们使用的密码很奇怪,我不能弄懂他们的意思。

麦克默多手揣着这封信,毫无精神地静坐了很长时间,一时间一团迷雾冉冉升起,在他面前呈现出万丈深渊。

“还有别的人知道这件事吗?”麦克默多问道。

“我没有告诉别的人。”

“不过这个人,你的朋友,会写信给别的人吗?”

“啊,我敢说他还认识一两个人。”

“是会里人吗?”

“很可能。”

“我要问这个的缘由是他可以把伯尔弟·爱德华这个人的形态描述一下。那么我们就可以展开追寻他了。”

“啊,这是可以的。可是我不认为他认识爱德华。他告诉我的这个消息来自于日常业务,他何以能认识这个平克顿的侦探呢?”

麦克默多猛然跳起来。

“上帝啊!”他喊道,“我一定要逮到他。我连这事都不知道,该是多么愚蠢哪!不过我们还算幸运!趁他还未能造成损害,我们可以先收拾他。喂,莫里斯,你可否由我去办这件事?”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牵连进我就行。”

“我肯定能办好这件事,你大可放心。我甚至用不着提你的名字,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当作这封信是写给我的。这回你满意了吧?”

“这样办正合我的心意。”

“好了,就谈到这里,你要守口如瓶。现在我要到分会去,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这个老平克顿侦探垂头丧气的样子了。”

“你们不会杀死这个人吧?”

“莫里斯,我的朋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样你就越能问心无愧了。你最好去睡大觉,不要再多问了,让这件事顺其自然吧。现在由我来处理。”

莫里斯摇了摇头走了,叹道:“我觉得我的双手沾满了他的鲜血。”

“不管怎样,自卫不是谋杀,”麦克默多狞笑道,“不是我们亡,就是他亡。如果我们让他长久待在山谷里,我想他会把我们一网打尽的。呃,莫里斯兄弟,你的确拯救了我们整个死酷党,我们还要选你做身主呢。”

然而从他的行动能够明白,他虽然这么说,却一门心思地思考着这个新获得的消息。可能他问心有愧;可能由于平克顿组织威名显赫;可能知道这些庞大而富有的有限公司自己动手清除死酷党人,不管他出于哪种考虑,他的行动说明他是从最坏处作准备的。在他离家以前,把凡是能把他牵连进刑事案件的片纸只字都销毁了。然后他才满意地出口长气,似乎觉得安全了。可是危险还压在他心上,因为在去分会途中,他又在老谢夫特家停了下来。谢夫特已经禁止麦克默多到他家去。可是麦克默多轻轻敲了敲窗户,伊蒂便出来迎接他。残暴的表情从她情人的双目中渐渐消逝了,但他严肃的脸使伊蒂看到发生了怎样危险的事。

“你一定出了什么状况!”伊蒂高声喊道,“噢,杰克,你一定遇到了危险!”

“是的,我亲爱的,不过事情没有想象的糟糕。在事情没有恶化以前,我们得搬家了。”

“搬家?”

“记得有一次我曾答应你,将来我要离开这里。我想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今晚我得到一个坏消息,我看麻烦事要来了。”

“是警察吗?”

“是,一个平克顿的侦探。不过,亲爱的,你不用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必知道这件事对我这样的人会怎么样。这件事与我关系太大了,但我很快就会摆脱它的。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啊,杰克,这会使你得救的。”

“我很诚实的,伊蒂,绝对确保你那美丽身躯毫发无损。你仿佛坐在云端的黄金宝座上,我常常瞻望你的容颜,却决不肯从那里把你拖下一英寸来。你对我有信心吗?”

伊蒂默默无言地把手放在麦克默多的手掌中。

“好,那么,请你照我说的去做。因为这确实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我确信,谷中将有大事发生。我们许多人都需要加以提防。无论如何,我是其中的一个。如果我离开这里,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和我一起走!”

“我一定随后就去,杰克。”

“不,不,你必须要和我一起离开。如果我离开这个山谷,我就永远不能再回来,或许我要躲避警察耳目,连通信的机会也没有,我怎能把你丢下呢?你一定要和我一起走。我来的那地方有一个好女人,我把你安顿到那里,我们再结婚。你愿意走吗?”

“好的,杰克,我随你走。”

“你如此信任我,上帝保佑你!如果我辜负了你的信任,那我就是一个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了。现在,伊蒂,请你注意,只要我带一个便笺给你,你一接到它,就立刻直接赶往车站候车室,在那里等候我来找你。”

“接到你写的便笺,不管白天晚上,我一定去,杰克。”

麦克默多做好了出走前的准备工作,心情稍稍舒畅了很多,便走向分会。那里已经聚满了人。他回答了暗号,通过了戒备森严的外围警戒和内部警卫。麦克默多一走进来,便受到热烈的欢迎。长长的房屋挤满了人,他从烟雾之中看到了身主麦金蒂那乱成一团的又长又密的黑发,鲍德温凶残而不友好的表情,书记哈拉威那鹫鹰一样的脸孔,以及十几个分会中的领导人物。他很庆幸,他们都在这里,可以同他们商议一下得来的消息。

“真的,我们看到你很高兴,兄弟!”身主麦金蒂高声喊道,

“这里正有一件事需要有一个所罗门作出公正的裁决呢。”

“是兰德和伊根,”麦克默多坐下来,邻座的人向他解释说,“他们两个人去枪杀斯蒂列斯镇的克雷布老人,两个人都抢着要分会的赏金,你来判断一下谁最有可能开枪击中的?”

麦克默多从座位上起身,举起手,他的表情使大家都吃惊地注视着他。一时间会场死一般寂静,等待他讲话。

“可敬的身主,”麦克默多严肃地说道,“我有紧急的事报告!”

“麦克默多兄弟既然有紧急事报告,”麦金蒂说道,“按照会中规定,自然应该优先讨论。现在,兄弟,你先说吧。”

麦克默多从衣袋里拿出信来。

“尊敬的身主和诸位弟兄,”麦克默多说道,“今天,我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但是如果我们事先得知并加以讨论,总比毫无防备就被一网打尽要好得多。我得到通知说,国内那些最有钱有势的组织联合起来准备消灭我们,有一个平克顿的侦探,一个名叫伯尔弟·爱德华的人已来到这个山谷搜集证据,以便把绞索套到我们许多人的脖子上,并把在座的各位送进重罪犯牢房。所以请大家一起来讨论我说的紧急事件吧。”

室中顿时鸦雀无声,最后还是身主麦金蒂打破了沉寂。

“麦克默多兄弟,你有何证据吗?”麦金蒂问道。

“我从一封收到的信中得知的,”麦克默多说道。他高声把这一段话读了一遍,又说,“我要守信用,不能再把这封信的详细内容都读出来,也不能把信交到你们手里,但我敢向你们保证,信上再也没有与本会利益攸关的事了。我接到信后,第一时间就前来向诸位报告这件事。”

“请允许我讲几句,”一个年纪较大的弟兄说道,“我听说过伯尔弟·爱德华这个人,他是平克顿私家侦探公司里一个王牌侦探。”

“有人见过他吗?”

“是的,”麦克默多说道,“我见过他。”

室内顿时出现一阵惊诧的低语声。

“我坚信他跑不出我们的视线,”麦克默多笑容满面,继续说道,“假如我们能迅速而机智,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好。如果你们给予我信任的话,并给我一些帮助,那我们就无所畏惧了。”

“可是,我们为何要怕呢?他何以知道我们的事呢?”

“参议员先生,大家可不像你那样忠诚,所以这样说没有什么意义。可是这个人有那些资本家的百万资本做靠山。你难道以为我们会里就没有一个意志薄弱的弟兄可以被收买吗?他会弄到我们的秘密的——甚至可能已经把秘密弄到手了。现在就剩下一种可靠的对策了。”

“那就是不叫他生离这山谷!”鲍德温说道。

麦克默多点点头。

“非常好,鲍德温兄弟,”麦克默多说道,“过去你我往往意见不合,可是今晚终于英雄所见略同了。”

“那么,他在哪里呢?我们在哪里能见到他?”

“尊敬的身主,”麦克默多热情洋溢地说道,“我要向你建议,这对我们是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在会上公开讨论有诸多不便。我并不是不信任在座的哪位弟兄。可是只要有只言片语传到那个侦探耳中,我们就会失掉抓到他的一切机会。我要求分会选择一些最可靠的人。假如我可以提议的话,参议员先生,你自己算一个,还有鲍德温兄弟,再找五个人。那么我就可以和盘托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也可以说一说我个人对此的想法。”

麦克默多的建议立刻被采用。选出的人员除了麦金蒂和鲍德温以外,还有面如鹫鹰的书记哈拉威、老虎科马克、凶残的中年杀人凶手司库卡特和不顾生死的亡命徒威拉比两兄弟。

大家精神上仿佛笼罩了一片被害者复仇的乌云——法律,许多人头一次开始看到,在他们居住得那么久的地方,乌云正弥漫在晴空。他们施加于他人的恐怖,过去被他们认为是远不会遭到报应的,现在却使他们大吃一惊,这种果报来得如此急迫,紧压在他们头上。所以党徒们例常的欢宴,这次却抑郁不欢,草草收场了。党徒们很早就走开了。留下来议事的就只有他们的头领们。

“麦克默多,现在可以说了吧,”他们孤零零的七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麦金蒂说道。

“我刚才说过我认识伯尔弟·爱德华,”麦克默多解释说,“用不着我说,你们就可想到,他在这里用的是别的名字。他是一个勇敢的人,不是一个蠢材。他诡称名叫史蒂夫·威尔逊,住在霍布森领地。”

“你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我和他有过对话。那时我没有想到这些,要不是收到这封信,我连想也不会再想这件事了。可是现在我深信他就是那个人了。星期三我有事到霍布森领地去,在车上遇到他。他说他是一个记者,那时我相信了他的话。他说他要为纽约一家报纸写稿,想知道有关死酷党人的一切情况,还要了解他所谓的‘暴行’,他向我问了各种各样问题,打算弄到一些情况。你们可以相信,我什么也没有泄露。他说,‘如果我能得到对我编辑工作有用的材料,我愿出重金酬谢。’我拣我认为他最爱听的话说了一遍,他便付给我一张二十元纸币做酬金。他又说,‘如果你告诉给我所需要的一切,再加十倍酬金都没问题。’”

“那么,你告诉他些什么?”

“我可以虚构出任何材料。”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报馆的人呢?”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一直跟随他到霍布森领地才下了车。我走进了电报局,他刚从那里离开。”

“喂,”在他走出去以后,报务员说道,“这种电文,我想我们应当加倍收费才对。”

我说,“我想你们是应当加倍收的。”我们都觉得他填写的电报单像中文那么难懂。

这个职员又说:“他每天都来发一份电报。”

我说,“对,这是他报纸的特别新闻,他怕别人知道。”这就是那时候那个报务员和我所想到的。可是现在我所想的与之前有较大出入。

“天哪!我相信你的话是真的,”麦金蒂说道,“可是你认为我们应该怎样对付这件事呢?”

“为什么不立刻去收拾他呢?”有一个党徒提议说。

“哎,不错,愈早愈好。”

“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否则我早就这样去做了,”麦克默多说道,“我只知道他在霍布森领地,可不知道他的寓所。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计划,只不过不知道你们是否接受我的建议。”

“好的,什么计划?”

“明天早晨我就赶往霍布森领地,通过报务员去找他。我想,他能打听出这个人的住处。好,那么,我可以告诉他我自己就是一个自由人会会员。我告诉他,只要他肯出高价,我就把分会的秘密告诉他。他一定会同意。那时我就告诉他,材料在我家里。因为到处都有人,不便让他白天到我家去。他自然知道这是一种起码的常识。我邀请他晚上十点钟来我家看那些材料,到时我们肯定能抓住他。”

“这样好吗?”

“剩下的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去谋划。寡妇麦克娜玛拉家是一座孤零零的住宅。她绝对可靠而且聋得像一根木桩。只有斯坎伦和我住在她的寓所。假如他答应来的话,我就告诉你们,我会让你们七个人九点钟到我这里来。我们就把他搞进屋。假如这样他都能活着出去,嗯,那他后半辈子就可以大吹特吹伯尔弟·爱德华的运气了。”

“如你所说,平克顿侦探公司该有一个职位空缺了。要不,就是我弄错了,”麦金蒂说道,“就谈到这里吧,麦克默多。明天九点钟我们到你那儿去。你负责把门,他只要走进来,其他的事就由我们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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