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生了,快……抱我……到床上……去,快点,然后……去……找产婆,啊……”夹谷笑笑气喘吁吁的将话说完,满头香汗,一滴一滴的香汗从额角缓缓流下。双手被阎墨紧紧的握在手里,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血肉中。
“好,好,好……”阎墨说完连忙一把将她从温水中抱出,全身上下还低着透明的水滴,抱到床上放了下来,为她盖好被褥。不舍的紧握一下她的小手,转身往门口冲去,‘吱呀’一声急速的拉开房门,在房门外便大声时空的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叫产婆来!对了,把师傅也叫来,快点……”
“是,主人。”风雪闪身来到阎墨的身旁,恭敬的说完,闪身出了院外。
“啊……疼,呜呜呜……好痛……”夹谷笑笑在房中痛苦的shen吟,却无它法。阎墨紧皱剑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出声吗?
“笑笑,再忍忍,再忍忍,一会儿产婆就来了,乖,忍忍。”阎墨扑到夹谷笑笑的床前,满目怜惜,含刻着浓烈的不忍,大手胡乱的为她拭去额头上的香汗,急声安抚。
“墨……好疼,感觉就像要死了一样……啊呜呜呜……”夹谷笑笑喘息道,满脸的痛苦,整张小脸皱成一团,让人心生怜惜。白嫩的双手紧紧抓着绣枕,身下已然溢出鲜血。
阎墨慌忙坐到床上,大手捧着她苍白异常的脸庞,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双手却在不停的颤抖。出口的嗓音,也变的低哑、颤抖:“笑笑,笑笑,别怕,你不会有事的,一定要坚持住,等着师傅和产婆来,好么?”
“啊……”夹谷笑笑好似没有听见他的劝导声一般,痛苦的大叫一声,复再次咬住唇瓣。双唇不断的颤抖,紧抓住绣枕的小手也颤抖不止。
阎墨看着她的下唇已经溢出了鲜红的血液,心里的痛更加深,伸出手腕放在她的嘴边,满目怜惜的望着她痛苦的小脸,温柔疼惜的说道:“娘子,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受苦的,要咬就咬我吧!别伤了自己。”
“不要……你……你……唔……”夹谷笑笑张口说话,阎墨逞着夹谷笑笑开口说话之际,将手腕放进她那苍白的小嘴内。
“乖,你有多疼就咬多重,也让我能够分担你一份痛苦。”阎墨疼惜的无摸着她那苍白的小脸,紧皱剑眉,鹰眸之中满含不忍和心痛,这一胎生了,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啊……”夹谷笑笑大叫一声,又开始阵痛,不得已,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之上。阎墨轻皱剑眉,专心般的疼痛,任然没有让他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对,对,就是这样,狠狠的咬,让我也尝尝你生产时的痛楚。”阎墨紧皱剑眉,鹰眸之中疼惜之意,愈加浓烈,没有一丁点的犹豫和退缩,而是鼓励着她狠狠咬他,让他也尝尝她所受的痛,随不能感受到所有的痛,至少也能体会到一部分。
一阵疼痛过去,夹谷笑笑急促重喘,阎墨心疼的为她拭去额上的香汗。
“怎么了?”柳韩笑踏进房间,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师傅,快来看看,笑笑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是要生产了吗?可是还有两个月啊!”阎墨将夹谷笑笑的一时手握紧手中,焦急的望着柳韩笑,满脸急色的说道。
“师……傅……”夹谷笑笑气弱的唤道,柳韩笑快速走到夹谷笑笑的床前,执起纤细的手腕,细细的查看脉搏。
柳韩笑不禁皱起了眉头,谁这么可恶,居然对笑丫头下催生药,该死。现在可如何是好?胎儿提前分娩,笑丫头的生命也很危险。
“师傅,怎么了?”阎墨扭头,见柳韩笑紧皱眉头,不禁急声问道。
“产婆来了吗?”柳韩笑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的最关键的问题。他虽然医术好,但是,生产的事情,他还是不方便的。
“快了,快了,我叫她们去请了,很快就到了。”阎墨急切的说道,继而扭头望着阵痛过后,放松的夹谷笑笑,心再次揪了起来。
夹谷笑笑望着他安抚一笑,这一笑,让阎墨的心更加的疼痛。她都那么虚弱,一个人承受着痛苦,还要安慰他。
“别担心,会没事的,阎墨你先出去。为师再给笑笑检查检查,你出去看看产婆来没有。”柳韩笑见他紧张、心疼的模样,出声赶人。
阎墨不舍的朝着她点点头,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
夹谷笑笑再她每一步回头,都会给他安慰的笑容,无声的安抚他……
“师傅,产婆来了。”阎墨见到瘦矮的产婆被雪提着前往莫笑阁行来,阎墨仿佛松了一口气般转身跑回内室,对着柳韩笑喊道。阎墨的额角已经出现少许的液体,大掌紧握成拳,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快带产婆进来。”柳韩笑从夹谷笑笑床边站起身,离开床榻,紧张的说道。
柳韩笑话音刚落,便见雪将产婆提了进来,阎墨脸色阴森沉静,仿佛在忍受什么一般,冷厉的嗓音响起:“快给我的夫人接生。”
瘦矮的产婆站才抬起头,望着阎墨,颤声道:“是,是,是,老生这就接生。”说完便被阎墨丢进内室。直觉告诉她,他在害怕。他的全身发出让人胆寒的冷冽气息,身躯却在不停颤抖。
“要是我的夫人有何差池,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间房。”阎墨泛红的鹰眸,直直的盯着产婆,发下狠话。阎墨的心底一阵发凉,笑笑,千万不要有事,要是你有事,要我怎么办?